看著樣子無比虛弱的檀革水,梁易真簡直想拍下來給青他們看看,什麼不要臉這就不要臉。
“沒事你先出去”梁易真心好累,要不是看著云安安的面子上,他早就一頓不文明對著檀革水瘋狂輸出。
“什麼時候燒起來的”梁易真收拾了一下心,拿著溫度計下手毫不輕。
云安安覺到自己的手被檀革水握住,滾燙的溫度從手心里傳來:“今天早上”
云安安回想了一下檀革水什麼時候出現異常,好像就早上的時候開始發燒的。
梁易真錯愕的看了云安安一眼,不得了不得了一個悶一個啥都不懂,傻的這下也算是開竅了。
“好家伙39了”梁易真拿起溫度計一看,怎麼才燒到39就應該燒死他,一天天騙小姑娘把人家騙的團團轉。
“這麼高”云安安聽到這話瞬間坐不住了,就說應該先來看醫生的,在這樣子下去檀革水真的要燒傻子了。
梁易真一臉慈的看著云安安蹦起來,心里對云安安的同已經拉滿了,你這沒燒都是憨憨了。
“你先出去,我開點藥”梁易真看著這傻寶臉上的擔心快溢出來了,好在云安安雖然不放心還是出去了。
主要是不是醫生也不是護士,留在這里也是添,干脆出去買點東西過來。
梁易真一臉麻木的看著原本半死不活的檀革水,瞬間神的跟負重五百里都沒有問題的樣子。
“您老覺怎麼樣,沒瘸啊我還以為你斷了娘不拉幾的,要不我給加幾聲嚶嚶嚶”梁易真毫不留的開口道。
“沒辦法有人疼”檀革水臉淡淡,嗓音帶著些不正常的啞聲。
梁易真翻了個大白眼:“你要掛水還是打針挑一個”
檀革水沉思了幾分鐘:“你要不讓我慢點好”
梁易真面無表的看著他,瞬間想讓檀革水馬上降溫,讓他裝可憐騙小姑娘瞧他那點出息。
好在梁易真對檀革水還是有些醫德,出于對金主爸爸的尊重,梁易真還是給檀革水貢獻出騙小姑娘的條件。
云安安在附近買了點白粥,也不確定檀革水吃了沒有,不過還是買一點比較好。
這些日子里醫院就來了幾趟,云安安心里想著等檀革水的好了,也得讓周叔弄點柚子皮過來去去不好的東西。
云安安走進病房的門,著躺在病床上吊水的檀革水,細長的明管子滴著清澈的。
一點一滴的流進檀革水的管里,由于檀革水和云安安臨時過來也沒有空的VIP病房。
梁易真知檀革水的子,干脆把自己的休息室空出來,反正讓這兩人占個普通病房談說,也是浪費醫療資源。
云安安隨便找了個椅子坐在床邊,檀革水骨節分明的大手此時著白的固定膠布。
“我都說讓你先過來看醫生了,你都不聽話工作工作,天天都是工作這下好了吧”云安安里一邊抱怨這是,手上卻端著一杯水小心翼翼的遞給檀革水。
云安安沒有什麼照顧人經驗,一般況下都是被人照顧。
檀革水垂下眼眸一副脆弱的樣子,被遮蓋住一半的黑眸里滿是欣喜。
云安安開口后就后悔了,怎麼說也有自己的份,但是說出口的話在收回來又不想。
最后化做一句變扭的關心:“疼不疼”
云安安問出口后覺自己問了個廢話,掛水也不陌生,怎麼可能不疼之前生病的時候。
看著梁易真拿著那麼長的針頭,往自己了半天的才出來的一條管里面扎,云安安差點疼的牙都碎了。
不過一開始疼過后慢慢就不疼了,云安安看著檀革水被封印的手,忍不住牙酸像是覺自己也被扎里一樣。
檀革水搖了搖頭一副病人的樣子,本他就長的如同俊朗冷的璞玉,此時渾上下繚繞的脆弱又帶著些迷茫,如同明珠生暈。
“沒事不太疼”檀革水啞聲道,傳到云安安的耳邊里就是故作堅強,聲音都啞了。
還不太疼估計是疼死了,云安安心疼的著檀革水,毫沒有在意自己為什麼那麼的擔心。
梁易真站在門外本來想看看檀革水的藥掛完了沒有,見到里面的氣氛和云安安問檀革水的話。
得了他也不用看了,這會進去估計打擾到人家談說了,梁易真瞬間覺休息室臟了,母胎單的他已經失去了這個休息室。
“安安你先回去”檀革水看著云安安坐在椅子上,時不時的困頓的眼睛。
云安安拿出手機剛想看電視提提神,就聽到檀革水讓回去:“不行的,你生病了需要人照顧”
云安安義正言辭道,平常都是檀革水照顧的,如今檀革水生病的當然不能那麼不講義氣。
檀革水也沒法子了,一方面看著云安安困的兩眼睜不開有些心疼,另外一方面還是想先理幾個文件。
但是現在要是當著云安安的面工作,估計連筆記本平板手機都不給他留。
時間像是沙般流走,檀革水看了趴在自己床邊睡的正香的云安安,絨絨的頭發帶著香氣飄到他的上。
剛才梁易真開的藥已經滴完了,檀革水隨手講針頭拔出,找出一個枕頭讓云安安墊著好舒服一些。
云安安的睡眠質量一向是格外的好,連檀革水的將的手拉開,又塞了個的枕頭進來,也沒有一從夢境里醒來的靜。
反而舒服的蹭了兩下純棉的枕頭,檀革水干脆直接將云安安抱到床上。
這麼大的靜也沒有鬧醒云安安,檀革水走出門外徑直的往梁易真辦公室走。
“你干嘛我下班了,燒退了隨便找兩個藥吃一下就得了,沒事別老騙小姑娘,不然到時候又你頭疼的”梁易真看著檀革水一臉迷茫,生怕這位爺打擾到他愉快的下班生涯。
至于檀革水要干嘛梁易真都無所謂,只要不是把醫院拆了,就算把醫院拆了那也是院長的事,誰都不能攔著自己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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