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殿。
蕭鹿鳴坐在大殿上,臉拉得比驢都長。
大殿上的所有宮人全部都戰戰兢兢,連大氣都不敢出。
案板上還放在那盤散發著人味道的羊串。
公公是不敢吃的。
他現在甚至都不敢開口讓皇上吃。
就怕馬屁拍在了馬上。
也不知道皇后娘娘怎麼那麼沒有眼力勁兒,沒看出來皇上剛剛的口是心非的。
皇上貴為一國之君,當然有他的面,怎能輕易被討好。
皇后娘娘卻半點沒有給皇上臺階下。
如此僵持到窒息的空間。
“拿走!”蕭鹿鳴突然發話。
公公嚇了一跳,連忙恭敬道,“是。”
然后端著面前的羊串離開。
蕭鹿鳴結明顯滾了一下。
瓣似乎也抿了抿,下一刻直接轉移了視線,把注意力放在了政務上。
公公連忙按著羊串走出大殿,走出后就再也按耐不住了。
這香味誰得了。
皇上不吃,他當然舍不得扔了。
公公狼吞虎咽,差點沒有噎死。
好不容易吃完,差人把盤子和竹簽拿走,連忙回到大殿上。
蕭鹿鳴抬頭看了一眼公公。
公公一本正經。
“好吃嗎?”蕭鹿鳴問。
公公一怔,瞬間臉都白了。
“一下!”蕭鹿鳴命令。
臉沉得越發的嚇人了。
公公連忙了,滿的油漬,尷尬到了極致。
他的說道,“萬歲爺,真的很好吃……”
“給朕閉!”
公公不敢說了。
蕭鹿鳴拿著筆墨的手都氣得抖。
好不好吃,他清楚得很!
……
那日宴請了所有嬪妃吃了全羊宴之后,謝千蘊消停了幾日。
倒也不是想要消停。
蕭鹿鳴那貨讓人送了很多經書讓抄,說什麼馬上要祭祖了,讓多抄一些有用。
謝千蘊邊抄邊覺得蕭鹿鳴在公報私仇。
這麼多經書,抄得頭皮都發麻了。
關鍵是蕭鹿鳴還不允許任何人幫。
足足抄了五日,才把經書給抄完。
抄完后,一刻都沒有停留,連忙去了乾坤殿給蕭鹿鳴。
蕭鹿鳴皺眉看著謝千蘊,看著一臉殷勤的笑。
謝千蘊看上去大大咧咧不拘小節,但不得不說,有樣學樣,比一般人領悟能力高,學更快。
蕭鹿鳴一臉欣的拿起謝千蘊的經書看,那一刻臉一下就沉了下去,看著跟鬼畫符一樣的字,怒火中燒。
剛剛他對謝千蘊的表揚,當他什麼都沒說。
宋丞相的閨居然寫了這麼一手爛字,傳出去簡直就是有辱了宋丞相的名聲!
謝千蘊自然也能夠覺到蕭鹿鳴的怒氣。
也不想啊。
從小就不習字,也沒好好練過。
抄這些經書,還是寫得最好的了!
“重抄!”蕭鹿鳴把經書一放,冷聲命令。
“皇上讓臣妾重抄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皇上讓臣妾重抄一百遍也還是這樣。臣妾倒沒什麼,反正臣妾閑得無事抄抄經書修生養也可以,臣妾只是怕皇上每看一次氣一次,龍為安。”謝千蘊一臉好心地說道。
蕭鹿鳴臉更加的鐵青了。
他抿著瓣,緩緩才說道,“皇后提醒得是,以皇后現在的水平,寫一百遍也是如此。”
謝千蘊笑得一臉燦爛。
以為蕭鹿鳴就此放過了。
開開心心的準備行禮離開。
“所以從今日開始,皇后不用抄經書了,皇后就每天練字。每天朕會給一個字給皇后練,皇后寫滿十張宣紙,每日拿給朕過目。”蕭鹿鳴冷聲。
“……”能不能口。
不。
爹不讓。
公公在旁邊看著皇后被欺負的模樣,都忍不住想要笑。
皇上何等人,還治不了一個野丫頭。
“朕還有公務要忙,皇后退下吧。”蕭鹿鳴吩咐。
謝千蘊行禮,“臣妾告退。”
然后氣呼呼地離開了。
蕭鹿鳴看著謝千蘊的背影,角似乎,上揚了一下。
公公瞪大了眼睛。
他沒走眼吧?!
一向喜怒不形于的皇上,居然出了,得意地笑!
……
謝千蘊每天被責令寫十篇字。
第一天蕭鹿鳴讓寫“禮”字。
是讓知禮數懂禮節是嗎?!
謝千蘊越寫越冒火,寫了一半,猛地放下了筆墨。
宮人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娘娘,怎麼了?”秋連忙關心地問道。
“不寫了,再寫下去,我都要吐了!”謝千蘊發脾氣。
“可是娘娘,皇上那邊……”
“他只說每日給他過目,又沒說哪個時辰,亥時之前不都是今日嗎?還早著呢!”
“……”秋也是無言以對。
“不了了,出門逛逛。”
“是。”
謝千蘊帶著一幫宮人走在后花園散步。
遠遠看著杜溫在前面走著。
杜溫看到謝千蘊也是激不已,連忙就跟著小跑步的走了過來,“臣妾參見娘娘。”
“起來吧。”
“娘娘這段時日在忙什麼,都沒有召見妹妹們。”杜溫問道。
每天等皇后,比等皇上還積極。
畢竟也沒等到過皇上。
而皇后只要召見們,畢竟是有好玩的。
“還不是那小皇帝……不不不,萬歲爺,每天讓本宮練字,本宮哪有時日來找你們玩。”謝千蘊也是氣憤不已。
“那娘娘好好練字,練好了討得皇上開心,妹妹們就又可以來見皇后娘娘了。”杜溫討好。
“其他姐妹呢?怎麼就你一個人在花園逛。”
“剛剛幾個姐妹已經逛完回去了,這幾日秋了,天涼了些。姐妹們怕染了風寒,所以不敢停留。”
“這點溫度就怕染了風寒?”謝千蘊皺眉,“也太弱不風了。”
“子本就虛弱些……”
“誰說的。”謝千蘊才不接那什麼子不如男,“大泫國的將軍難道不是子?”
“臣妾不是這個意思,謝大將軍自然和臣妾這些普通子不同。”杜溫連忙討好,就怕自己說錯了話。
“不行,我得想辦法讓姐妹們強健才行。這深宮之中這麼熬人,不養好怎麼行。”謝千蘊嘀嘀咕咕,又在籌劃什麼了。
須臾。
“你去把所有姐妹到本宮的宮殿來,本宮有事要說。”謝千蘊吩咐。
“是。”杜溫高興不已。
終于又被皇后娘娘召見了。
謝千蘊也回到了寢宮,回去后就開始翻箱倒柜。
“娘娘您找什麼,您給奴婢說,奴婢來幫您找。”秋在旁邊急忙地說道。
謝千蘊沒聽。
好不容易終于找到了。
秋看了半天才看出來,這應該是娘娘的練武服。
娘娘這又是要做什麼?!
“給本宮更。”謝千蘊興致沖沖的說道。
“是。”
秋膽戰心驚的給謝千蘊換上了服。
換好后,甚是英姿颯爽。
總覺得這樣的皇后才是本來的樣子。
“娘娘,你好俊。”秋忍不住說道。
“本宮穿上盔甲更俊。”謝千蘊得意的一笑,“嬪妃都來了沒?”
“應該已經在前殿等娘娘了。”
謝千蘊大步走了出去。
幾個嬪妃還在興高采烈,看到皇后娘娘穿了這一出來,還是有些驚訝,“娘娘,您這是又要做什麼?!”
“今日妃說大家弱,本宮作為后宮之主,有義務讓你們都強壯起來,從明日起,本宮每日教大家練一個時辰的拳。”
“什麼?”嬪妃們嚇得臉都白了。
們從小琴棋書畫,向來文靜斯文,從未舞刀弄槍過,子便也不應這般魯。
“強健,比什麼都好!”謝千蘊也不給們拒絕的機會,“你們趕回去換服,換輕便的,和本宮這個差不多的,要沒有的,立刻讓司堂去做,賬記到本宮的頭上。最遲明日,本宮就要教你們打拳了!”
“……是。”嬪妃們也不敢拒絕。
雖然大多是不愿,但想著在皇宮本無聊,自從娘娘來之后,確實增添了不樂趣,也就欣然接了。
但也不知道練拳有多累!
嬪妃離開后。
謝千蘊就自己在院子里面練了一會兒拳,又想了些簡單的招式準備明天教嬪妃們。
這般打定主意,謝千蘊又覺得皇宮有意思了。
練了大半個下午。
“娘娘。”秋不得不小心翼翼地上前提醒。
“怎麼了?”謝千蘊著汗漬。
臉蛋紅撲撲的,心甚好。
“您還有字沒有練完……”
“……”我滴個娘!
完全忘了。
謝千蘊連忙跟著秋回去換了裳坐下來開始寫字。
好多天沒有練拳過了,這一下練得仿若有些猛,現在拿筆字都是發抖的。
“娘娘,您這字……”
“要不你幫我寫。”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秋嚇得連忙跪在了地上。
謝千蘊翻白眼,“膽子真小。”
秋不敢說話。
心想著娘娘你膽子大,你就不寫啊?!
謝千蘊好不容易寫完了十大篇,整個人覺都要虛了。
抬頭看了看外面的天,早黑了。
“現在哪個時辰了?”謝千蘊一邊著自己的肩膀一邊問道。
“回娘娘,已經亥時了。”
居然真的寫到了這個點。
謝千蘊半點都不敢耽擱,連忙從榻上爬起來,“趕趕,去皇上的寢宮,今日不給皇上,本宮明日沒好日子過。”
“娘娘您慢點。”秋連忙跟上。
這娘娘的好神,不是一般人本就是跟不上的節奏。
謝千蘊直接沖進了蕭鹿鳴的寢宮。
寢宮中一片安靜,儼然蕭鹿鳴已經睡下了。
公公看著皇后娘娘火急火燎的來,連忙上前攔住,“娘娘,皇上已經寢了,娘娘有什麼事,明日再來稟報皇上……”
“不行,明日就晚了。”謝千蘊本不聽勸,直接就沖了進去。
“娘娘……”公公又不敢攔著,只能慌慌張張的跟在后面。
蕭鹿鳴自然是容易驚醒的。
謝千蘊一來,他就被吵醒了。
臉上明顯也有些不悅。
他睡眠向來不好。
一覺睡下去如中途被吵醒,很難再睡。
“有事兒?”蕭鹿鳴坐在龍床上,一金寢,哪怕放下了發髻,頭發批至兩肩,此刻剛醒來,也是一臉威嚴。
謝千蘊連忙行禮道,“皇上,你不是讓臣妾每日給你教十張宣紙的筆墨嗎?臣妾寫完了,特意來給皇上過目。”
蕭鹿鳴臉黑。
他還真以為,謝千蘊有什麼大事兒。
“皇上請笑納。”謝千蘊恭敬的把自己寫的筆墨遞給蕭鹿鳴。
蕭鹿鳴冷冷的看著面前的宣紙,一把拿了過去。
“臣妾就不打擾皇上就寢了,臣妾告退。”
然后,大搖大擺的走了。
蕭鹿鳴忍了又忍,他低頭看著謝千蘊的筆墨,原本暴怒的心,此刻更是雪上加霜。
這都是寫的什麼鬼!
比經書還要不如。
公公自然也看到了,還發現皇上拿著宣紙的手都抑得發抖。
還說娘娘不是皇上的對手。
這不,皇上差點沒有被娘娘氣死!
……
翌日。
謝千蘊教嬪妃打拳。
以前在軍營的時候也教過自己的屬下打拳,斷然沒有這般的,怨聲載道。
打個馬步,也能摔一片。
出個拳都能把手搞臼。
謝千蘊也算是見識了,子弱起來到底有多弱。
不過才不輕言放棄。
鍛煉本來就要,循序漸進。
第一天的一個時辰回去后,嬪妃們就直接躺在了床上,彈不得。
如此堅持了三天。
嬪妃們真的堅持不下去了。
嬪妃們一來就哭,試圖博得謝千蘊的同。
謝千蘊可是帶兵打仗之人,怎可能被這種苦計給忽悠,堅持繼續強健。
終于。
嬪妃們沒辦法只能回家告狀了。
所以那日早朝。
吏部尚書杜文章就義正言辭的進諫,“皇上,微臣將小送進皇宮,得皇上寵封妃娘娘,娘娘便一心想要伺候皇上,為皇室開枝散葉,斷不是拿來給皇后練靶子的,皇后這般殘暴怎做好后宮之主!”
“皇上,瑜妃娘娘亦然也是如此。但現瑜妃娘娘因為腰部損只能在臥床不起,還請皇上為瑜妃娘娘做主。”
“還請皇上做主!”
大殿上,跪了一地的大臣。
宋硯青在旁邊真的是尷尬得,腳趾拇都能夠摳出個將軍府了。
他就知道謝千蘊進了皇宮不得消停。
從古至今。
還沒有皇后被人這般參過。
從古至今還沒有幾歲小娃就被參過。
都被他兒給占齊了!
“微臣深知皇上寵皇后,皇上和皇后深厚也是我大泫子民的福氣,但皇上畢竟為一國之君,為了皇室子嗣延綿不斷,還請皇上雨均沾。”
也是參了皇上未能好好寵幸后宮。
蕭鹿鳴最煩大臣說后宮之事,本也有兩年不再提及,此刻倒是因為謝千蘊,又被這幫老匹夫給抓到了把柄。
他嚴肅道,“皇后強迫嬪妃練拳之事兒,朕會親自理,定然給眾卿家一個代。”
“皇上……”
“今日朕略有不適,如沒其他事,退朝!”
直接就起離開了。
大臣也知道皇上不喜說后宮之事兒,一說就借口離開。
大臣無奈,只得跪地,“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蕭鹿鳴離開后。
所有大臣才從地上起。
無數視線就落在了宋硯青的上。
宋硯青真的是頭都抬不起來。
他堂堂一品大臣,百之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因為謝千蘊,不知道被丟了多面了。
他低著頭,怒氣沖沖的走出大殿,直接走向了后宮。
自從太上皇允許他唯一一個外男可以自由出后宮后,就一直延續至今。
近些年他雖然來皇宮,但不得不說,如此自然是方便甚多。
就如此刻,他單槍匹馬就殺進了景秀宮。
謝千蘊剛讓嬪妃們回去,自己此刻正坐在榻上被人伺候著喝茶吃點心。
想著一會兒還要寫字,心里還是有些不悅。
一抬頭看到爹突然出現在了的寢宮,一瞬間的高興之后,陡然發現了危險。
連忙從榻上起,看著爹都要殺了的模樣,“爹,你冷靜點,我現在是皇后,你要是讓我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家可是要滿門抄斬的!”
“滿門抄斬就滿門抄斬,有你這樣的兒,我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宋硯青氣得口無遮攔。
一想到剛剛在大殿上的尷尬……
他順手拿起旁邊的戒尺,就往謝千蘊上打去。
“爹爹爹,你冷靜點。”
謝千蘊嚇得滿屋子跑。
宮人也被嚇得想要去阻攔又不敢真的阻攔,整個宮殿都是飛狗跳的。
簡直不堪目。
蕭鹿鳴走進來時,就看到宋丞相,如此一個溫文爾雅,博學多才的白玉書生,居然此刻都被氣得失了分寸,毫無形象。
他抿了抿。
倒也沒有阻止。
要是可以,他也想拿著戒尺追著謝千蘊滿屋子跑。
但他是皇上,皇上有皇上的儀態和尊嚴,不能半點失禮。
“皇,皇皇上來了!”一個宮人看到了蕭鹿鳴,突然大聲說道。
謝千蘊也看到了門口的蕭鹿鳴。
毫不猶豫,連忙就往蕭鹿鳴那邊跑過去。
蕭鹿鳴皺眉。
公公也在旁邊驚嚇了。
就怕莽撞的皇后娘娘,一不小心撞傷了皇上。
謝千蘊迅速躲在蕭鹿鳴的后,“皇上救我!”
小手的抓住蕭鹿鳴的服。
蕭鹿鳴眼眸微,沒有說話。
宋硯青才注意到,蕭鹿鳴。
他此刻氣不勻。
從小但凡要用家法的時候,都是謝若瞳來,他打不到謝千蘊一下。
宋硯青連忙跪在地上,“臣以下犯上,還請皇上責罰。”
蕭鹿鳴看著宋丞相頭發淋,額頭冒汗。
還真沒見過他這般模樣。
也只有謝千蘊能夠瘋了宋丞相。
“岳父大人也是教心切,朕理解您的一番用苦良心。”蕭鹿鳴說道,“但岳父大人年歲已高,還不要太過氣,傷了自己不好。”
“謝皇上的關心。”宋硯青恭敬。
“岳父大人快快請起。”
宋硯青起,此刻也稍微冷靜了些。
“皇上。皇后娘娘如此不守宮中規矩,還請皇上定要嚴懲,不能了宮中規矩,有失了皇上的風范。”宋硯青請求。
謝千蘊瞪大了眼睛。
不是爹親生的吧?!
不是爹唯一的孩子吧?!
“岳父大人放心,朕自有分寸。”
“那微臣便不打擾皇上了,微臣告退。”
“岳父大人慢走。”
宋硯青離開。
離開時,又忍不住回頭瞪了一眼謝千蘊。
謝千蘊嚇得一哆嗦,連忙又抓了蕭鹿鳴。
蕭鹿鳴角似乎淺笑了一下。
他還以為謝千蘊天不怕地不怕。
這幾日更是得寸進尺的,每晚都在他寢之后,才送來的筆墨。
他甚至都養了,不看筆墨完全睡不著的習慣。
“還不放開朕!”蕭鹿鳴冷聲。
謝千蘊連忙放開了蕭鹿鳴,然后看似冷靜的整理著自己著裝和形態。
其實心里早就慌了狗。
琢磨著爹都要殺了這麼兇,肯定又是闖了大禍。
蕭鹿鳴定然也不會放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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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
你以為私通建奴,朕不知道?你以為你隱瞞商稅,朕不知道?東南醉生夢死,陝西卻赤地千裡、餓殍遍野!朝廷大臣不顧百姓死活、天下存亡,吸大明的血,剮百姓的肉!匹夫之怒,尚且血濺三尺,那你知不知道,天子一怒,伏屍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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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雙潔姚瑤穿越了,變成了村裡傻妞姚二丫。破屋爛床,窮苦無糧,但父慈母善,姐姐彪悍護短,弟妹呆萌純良。一窮二白有何懼有手有腳還有腦,財源自然滾滾來極品親戚一籮筐姚瑤的原則是,小女子動口也動手毒舌把人懟吐血,出手就打沒商量一手種田,一手經商,家人和美,小日子過得溫馨愜意。剛及笄便有媒婆踏破門檻,姚瑤隻一句“嫁人是不可能嫁人的,我要娶夫”給打發了乾凈。誰知第二天竟真有人主動上門求入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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