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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好書不要太監掉、無極限1’兩位大大的慷慨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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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正議論紛紛的時候,傅煬一路低著頭,靜悄悄的在香菱邊上坐了下來。
小丫頭早就發現他了,餘瞥著他,捂著小的笑。
衛樵瞥了他一眼,想起那個‘三娘’也忍不住的撇了撇角,心想怪不得他與依韻揮那麼親。
傅煬臉紅似火燒,恨不得鑽到地下。但是他又不得不來,只好裝作若無其事,臉上卻還是忍不住通紅。餘瞥見衛樵並沒用說什麼,心裡悄悄的鬆了口氣。
“題目出來了,出來了……”
“快,快,讓傳回來……”
“大家靜一靜,大家靜一靜……”
“大家聽……”
“大家不要急……”
“論,論,論詩……”
“論詩,這是什麼題目……”
“古怪啊,這裡面難道藏什麼玄機……”
“不知道,這次的論佛相當古怪,說不得有什麼在裡面……”
天下沒用笨人,很快議論紛紛的傳播到了衛樵耳朵裡。
衛樵微微皺眉,‘論詩’,呵,倒是有趣。他擡頭看向高臺,在楚瀚三人上看了一圈。雖然不知道皇帝搞這場論佛的真正目的,但衛樵能夠看出,他似乎在試探著什麼。
臺上的三人都沉默的在紙上默默的寫著什麼,不時擡頭,然後又皺眉低下。
趙元奎臉冷清,眉頭微皺,心裡猶自在揣度著皇帝的用意。
檀香繚繞,很快半柱香就過去了。下面的人早就等不及,前面兩局本看不出三人深淺高低,最後一局明顯就是最終對決。今年的論佛已經讓人大跌眼鏡,暗暗腹誹,紛紛期待著最後一局能夠有翻龍爭虎鬥,跌宕起伏,看的過癮。
“啊,連袂,連袂站起來了……”
“快看,快看,連袂將卷子遞過去了……”
“嗷嗷,連袂要奪冠了……”
連袂剛剛站起來,下面的人羣就轟然波盪起來,各種聲音都有,雜無比的在上空迴盪。
連袂臉上帶著從容的笑意,緩緩離開座位,他現在算是心平氣和了。先前還因爲挑戰衛樵不在而擔心被人笑話他是故意找個沒名沒姓的傢伙挑戰,實際上沒有才學。如今‘衛樵上茅廁去了’,他的自信心一下子又回來了。看著微笑著將自己卷子接過去的趙元奎,信心便更足了。
“啊,連袂的答案出來了,出來了……”
“嗷嗷,奪冠,奪冠……”
“狀元,狀元……”
答案還沒有傳出來,下面的衆人已經激萬分了。
趙元奎仔細的看著,不時點了點頭,臉上出讚許之。
衛樵磕著瓜子,看向北方的帷幔,眼神裡若有所思。
“詩詞之道,冶人,實之小道,聖人之論,乃經典大道!”
很快,連袂的答案經過千錘百煉的傳到了衛樵的耳朵裡,衛樵一聽,不由得心裡搖頭苦笑。
香菱看著衛樵似乎微不可查的撇了撇,大眼睛迷道“爺,他說的不對嗎?”雖然讀書,可也知道聖人經典纔是宣揚的大道。
衛樵轉頭看了眼小丫頭,又看了眼依舊紅著臉卻帶著好奇的傅煬,淡然一笑道:“詩詞的確是小道,朝堂之上那些大道之人,各個通。”
小丫頭似懂非懂,傅煬眼神裡卻若有所思,他爹不就是一個詩詞大家嗎?
很快,連袂便拿著卷子站到了吳方圓的邊上,滿臉笑容,靜靜的等待著。
檀香繚繞,很快,還有不到四分之一,這個時候,周紹起了。
“哈,五州之人果然沒用……”
“狀元已經是我們金陵的了……”
“五州,滾回去吧……”
周紹剛剛走了幾步,下面的人羣就冷嘲熱諷的衝著他大喊起來。
周紹明顯的腳步一頓,微晃,然後再次向著趙元奎走去。
衛樵對於‘五州’再次有了好奇,看著趙元奎接過卷子,心裡琢磨著回去要好好查一下。
雖然下面的衆人都是一臉不屑憤恨不平,但是當趙元奎接過卷子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屏氣息聲。
只見趙元奎先是一愣,然後便與吳方圓低聲議論起來。
衆人紛紛更加小心謹慎,大氣不敢。
沒有多久,讓人驚訝的一幕發生了,一直微笑從容的連袂,竟然僵的向著臺下走來!
轟轟轟
猶如一道驚雷在衆人頭頂上空炸響,衆人一陣驚悚,紛紛大喊大起來。
“這怎麼可能?連袂爲什麼要下臺……”
“連袂答的哪裡有錯,憑什麼讓他下臺……”
“沒錯,連袂的答案不會錯,爲什麼周紹不下臺……”
臺下的人紛紛神憤恨,怒不可遏。北面的皇帝卻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雙目冷芒森森。秦勻心驚膽戰的站在皇帝後,頭上冷汗涔涔。
“阿彌陀佛!”印空大師雙手合十,臉上顯出前所未有的慈悲之。
衛樵眉頭微微一挑,似乎也覺到,有人在不著痕跡的挑著臺下士子的緒。
“周紹的答案傳出來了,傳出來了……”
“哼,我倒要看看他答的是什麼,答案的不合我心,他今天休想走出這大院……”
“沒錯,五州乃蠻荒未開化之輩,豈能得我大齊的狀元……”
衆人心裡憤恨難平,臉鐵青的議論著。
“詩詞分三境:意蘊,意象,意境。積累底蘊,化作詩詞,衍生意境。”
周紹的答案很快傳了下來,衆人以口相傳,仍難掩怒。
“哼,這算什麼答案,題目是‘論詩’,不是讓他分境界!”
“不錯,而且分的是什麼境界,簡直是狗屁不通!”
“這樣的人也能做狀元,除非我大齊無人了!”
衛樵饒有興趣的聽著衆人的評論,對於這個‘五州’再次起了好奇之心。
高臺之上,檀香已然快要燃盡,衆人紛紛凝神將目投在楚瀚上。如今連袂下臺,周紹站在吳方圓邊上,唯一能夠阻止他奪冠的,只有一直沒有說話的埋頭苦思的楚瀚了。
一時間整個場地都靜了下來,無論是臺上臺下,還是南邊的衛樵抑或北面的那些達貴人,紛紛屏氣凝神的註釋著臺上。
這一番龍爭虎鬥,已然在所難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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