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之于心,應之于手……道者,無非人也,人者,道之所繼也……”狗子爺念了一遍,便不再說話。
“這是啥?”花極天懵,不是學拳麼,你胡念什麼玩意兒。
“完了。”狗子爺在躺椅上已經瞇上眼睛。
花極天琢磨半天,才道:“你的意思是,你剛才念的是口訣,和拳法融合就是真的通背十三式?”
狗子爺沒應,似乎是睡著了。
“爺,您老再念一遍不?”花極天又快哭了,你妹的,這是要死人的,補天系統已經給我下了通牒了。
狗子爺繼續裝死。
沒辦法,花極天只能試著練。
一邊打拳一邊念,一遍下來疙疙瘩瘩,很是別扭。能不別扭麼,通背十三式和武當太極十三式同源而出,都講究連綿不絕節節貫穿,現在一拳三停,完全失了本意。
和太極十三式不同的是,通背十三式更為剛烈一些。
練花架子還好說,可是和口訣對應起來,難的一。
花極天練得不順,氣的要炸,但是一看狗子爺,真的睡著了。
剛才還是裝的,現在你妹的鼾聲如雷,那呼嚕,造不了假。
不是看在狗子爺前些年帶著他走鄉串戶看大姑娘小媳婦洗澡的分上,他早把狗子爺一腳踹起來,讓他重教。
剛才狗子爺念口訣突如其來,讓花極天毫無防備。
等花極天這犢子回過神,狗子爺已經差不多念完了。
所以花極天也不確定自己記得對不對。
花極天琢磨了一遍口訣,覺得應該沒什麼錯,于是,他試著又打了第二遍。
這一遍勉強連綿下來,但還是不對,因為口訣和拳法對不上。
這老貨和李唯秋有一拼,隨隨便便就撒手,毫不負責。
第三遍。
這一次基本能對上了,可是他又突然發現,自己記下來的一部分口訣錯了,于是只好停下來琢磨。
第四遍的時候,表面上看更慘,似乎直接崩了,還不如第一遍,可是花極天心里篤定了。
因為他可以確定,自己的口訣應該能完全對上了。
接下來的第五遍,他像是開了掛,一遍下來,猶如水銀瀉地無孔不,又如行云流水毫無滯納。
他很慢。
慢到了極致,有時候似乎像一幅畫。
但是他在。
他的掌上,有風雷之聲。這淡淡微不可查的風雷,過了狗子爺震天的呼嚕聲,過了山間鳥鳴吼,過了山下花家莊遙遙傳來的鳴犬吠。
武道真氣與之呼應,連綿不絕,猶如長江大河,滾滾而下。
花極天突然明白,通背十三式,不是單純功伐殺戮之,而是修習武道真氣的拳法,效果比打坐要好上很多。
看來狗子爺說有個武道高人看上了通背十三式,倒不是胡說的。這老貨不要臉,以前教給自己花架子,卻不說口訣。
他打完第五遍,知道了。
叮。腦海中傳來聲音。
他打開一看,隨機任務完了。
這幾次隨機任務中,這一次算是最為順利,唯一不順利的,就是這老貨只念了一遍就不管了,難道他就不害怕自己走火魔?
當然,獎勵經驗點到賬要后天了。先干活后領工資,打工仔永遠都是這麼過的。
正在這時,狗子爺睜開眼,起狠狠一個懶腰:“孫子兒,練完了?”
花極天哼哼道:“你喊我孫子我沒意見,可是你不帶兒化音不。”
狗子爺不答應,你不讓我帶,我怎麼罵人呢。
“拿你的手機,我用用。”狗子爺手。
花極天遞過去,奇怪道:“干嘛?”
狗子爺接過手機,也不說話,從懷里掏出半張紙,上面寫著一個電話號碼,是白水城固定號。看那張紙,很舊了。
撥號,接通。
“魯省教委麼?”
“不是。”一個妖艷賤貨的聲音。
“咦,我記得三十年前是啊。”狗子爺道。
“三十年前?你他媽神經病啊,三十年前老娘還在肚子里呢。不要按別打電話,耽誤我們生意,小心我們告你。”
狗子爺拿著手機和那張紙,愣了半天,最后把手機還給花極天,那張紙準備扔掉,可是看了一眼,又塞進懷里。雖然電話號碼已經不是要找的人,但是說不準什麼時候用到呢。
狗子爺苦笑:“這次真的要拼命了。”他本來想聯系一個舊人,讓他幫忙,估計也就解決了。
他昨天說拼命,就是表達個態度,不認為能走到哪一步,但是現在,他估計不拼命不行了。
花極天眼睜睜看著狗子爺要扔掉那張幾十年的老稿紙,又眼睜睜看著他塞進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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