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去?”曹子衿語氣擔憂。
直覺告訴這次由江無涯主持的宴席危機四伏,恐怕是典型的鴻門宴,甚至會威脅到江城的人安全,因此曹子衿並不希江城赴宴。
江城著江無涯命人送來的請柬,笑了笑,道:“看來江無涯最近找到了幫手,想用我來立威,多好的算計。”
“我若是不去的話,江無涯豈不是得失?”
曹子衿心底無奈,幾乎每次都勸不江城,猶豫了下後眼神堅定地說道:“你若是要去的話,我也去,沒什麽問題吧?”
江城抬頭看了眼曹子衿,不等他說話,曹子衿便笑道:“那就這麽定了。”
江城:“……”
聽閣。
顧名思義,聽閣建造在京城的北湖旁,一方麵的含義是看北湖起落,賞旭日黃昏,另一方麵則是坐看九州大地紅塵浪澎湃,品人生酸甜苦辣。
如此聽閣,為京城名流所。
晚上六點。
聽閣暫停對外營業,因為誰都知道聽閣將在今晚舉辦宴席,幾乎要請了京城裏整個上層社會,可謂萬人矚目。便是連聽閣方圓三公裏,都實行了通管製,這整個範圍的居民甚至被要求不許外出,可見此次宴會的級別之高已堪比多國領袖峰會。
夜幕降臨,聽閣燈火通明,富麗堂皇。
在地下停車場裏,更是有一輛又一輛的罕見車牌豪車停靠在這兒,無不彰顯著車主份的尊貴。
距離宴席開始也隻剩下不到十分鍾時間,不人已經來到聽閣的宴席廳裏,同為京城上層名流,因此這些人通常三三兩兩圍在一起高談論闊,如果這些人不是知道今晚有大事發生的話,他們自然會認為這是一場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宴席。
人群中。
南宮武奇和姬海生這些九大世家子弟圍了個小團,姬海生看了眼昂貴的腕表,皺眉道:“距離宴席開始已經不到十分鍾時間,那個江城怎麽還不來?他是不是已經怕了,不敢來參加宴席?”
說罷。
幾人看向不遠的祝奉義以及程仁功,這兩位燕京大族的話事人。
這些人,也在等待著江城的現。
南宮武奇不假思索道:“不必擔心,以我對此人的了解,他必定會現,要不然的話不符合他的格。咱們,等著就行。”
姬海生點點頭,倒也沒有太過焦急。
正當幾人暢談九大世家之間合作的時候,江無涯麵帶微笑地走了過來,臉上沒有毫擔憂,也並沒有因為南宮武奇等人是九大世家而出不好的臉,而是笑嗬嗬說道:“諸位都是九大世家的嫡子,將來有什麽事可以坐下來談談,何必打打殺殺呢,你們說是不是?”
姬海生神不善。
他們姬家可是反抗江家的急先鋒,同時還是世家聯盟的領頭羊,他擔憂江無涯這番話會分化他們的部關係。
江無涯覺察到了來自姬海生的敵意,倒也沒有放在心上,輕飄飄說道:“姬海生,你放心,我不會手你們九大世家間的關係。當然,我也手不了,這點你是知道的,我隻是想和諸位個朋友而已。”
“哼,你最好老實點,這可是京城!”姬海生沉聲道。
江無涯心底惱怒。
姬海生這番話還真是不給自己毫麵子,曾幾何時,江家如日中天,統著九大世家,這些人見到自己的時候連個屁都不敢放。而今,以姬家為首的反叛者居然敢對自己擺臉,若是放在以往的話,江無涯早就怒不可遏。
但現在,江無涯生生忍住了。
他不是不想搞掉九大世家,反倒江無涯無時不刻都在想如何搞垮這個聯盟,隻是他知道現在不是時候。
等有朝一日,他再度從終南山上下來,便是九大世家的死期!
江無涯皮笑不笑,深深看了眼姬海生後說道:“這天下還沒有我江無涯去不了的地方,今晚的宴席我是帶著善意而來,諸位最好老實本分點。”
“否則……後果自負。”
扔下這句話,江無涯頭也不回地離去。
姬海生麵鐵青,方才江無涯的那番話分明就是在警告他,他眼中浮現出了抹寒芒,盯著江無涯的背影咬牙道:“過氣的家族,還真以為自己仍舊是第一世家?遲早有一天,我會剁了你的手腳!”
南宮武奇從江無涯背影上收回目,看向姬海生,勸道:“消消氣,今晚咱們還是老實本分些吧。”
“什麽?!”姬海生覺得不可思議。
這可是京城,是九大世家的大本營,為何要低調?
南宮武奇擺擺手,讓姬海生沒有繼續往下說,他瞇起眼睛說道:“我剛才想起了件事,江無涯曾遁空門數年時間,據說他已經拜師終南山。有意思的是,前幾天我收到消息,有終南山的人下山京。”
“那又如何?”姬海生仍舊不屑。
終南山理應隻存活在神話中,麵對如日中天的九大世家,那就是個屁!
南宮武奇皺了皺眉頭,對於姬海生的狂傲十分不喜,他還是耐著子解釋:“終南山是方外之地,我聽我爺爺說起過,那兒可能存在著不為人知的神存在。”
“他老人家還說……”
“如果不是那群牛鼻子曾有過約定,不手世俗世界的話,如今的天下是誰說了算還不一定呢。”
姬海生瞪大了眼睛,滿是不可思議。
他遠沒有想到終南山竟如此神,原以為隻是活在神話中的存在,難道世上真有所謂的尋仙問道?
見姬海生還想問些什麽,南宮武奇急忙調轉話題,道:“這些事別往傳,我也是道聽途說,你最好還是向家裏的那些宿老打聽打聽。”
姬海生正要開口,門口便傳來陣陣。
宴席廳裏所有人都朝門口方向去,隻見一對青年男攜手走宴席廳,如神仙眷般的存在吸引了所有人的目。
江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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