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疏月笑了。皇後表麵的意思是在維護,可是卻也是直接給定罪了。
還沒讓這個犯人出言辯解兩句,便直接告訴了大家——東西就是雲疏月的。
“皇後娘娘真是好心……”
“是呀,可是雲三小姐了東西,又怎麽配嫁給蒼王殿下呢?”
……
皇後來的這些人都是依附皇後而活的,見皇後不喜歡雲疏月,自然想盡辦法打。
在眾人一言一句的詆毀間,雲疏月直腰板:“皇後娘娘,可否容臣說幾句?”
很好,寧才人口口聲聲要去死,皇後千方百計的栽贓陷害。不發威,真當好欺負了是吧!
皇後蹙了蹙眉,隨即安道:“三小姐不必如此,本宮沒有怪你。這兒的姐妹都是自己人,不會說出去的。”
寧才人也怪氣:“是啊,雲三小姐,雖然你了東西,但是我們都會當做不……”
“碧璽是本王的。”
突然,一道冷冽至極的男聲,穿過層層人群,傳到每個人的耳朵裏,驚得寧才人立馬閉了,瞪著眼睛驚恐著說話的男人。
那聲音清冷沙啞,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明明寡淡無比,卻又十分震人心魂!
皇後和一種妃子都猛地瞪大眼睛,剛剛是蒼王在說話?
他說——碧璽是本王的?
也就是說,蒼王殿下居然到了現在,在證據確鑿的況之下,還要保雲疏月?!
皇後的笑容一點點僵在角:“衍兒,你說什麽呢……”
“這串碧璽是本王所贈,與皇兄賜給姨母的不同。”蕭蒼衍淡淡道,聽不出一緒,不知是喜是怒。
雲疏月猛地抬頭。剛剛都想好了怎麽回擊,可是沒想到,蕭蒼衍居然開口幫說話!
以為這樣冷心冷的人,對任何事都不在意,即使陷泥潭垂死掙紮,但隻要有一口氣在,隻要還活著,他便不會來管。
就算被人誹謗誣陷,隻要不及的命,蕭蒼衍或許都會淡淡的看著辱。
可是沒想到……他居然,幫?
雲疏月的心跳了一拍,下意識看向他的眼睛。
依舊是那樣漆黑,深斂的黑眸裏看不出一緒,可此刻卻覺得好看極了,被堅固城牆所包圍的心髒,好像突然了一隙,有溫暖的流出,填滿整個心髒。
蕭蒼衍將那串碧璽收回,看向雲疏月,淡淡道:“既然姨母的碧璽還未找到,那便繼續搜吧。”
皇後的臉一瞬間慘白。
蕭蒼衍的這串碧璽的質量,比的好多了,如果他已經把他那串送給了雲疏月,那麽雲疏月本沒有理由的!
衍兒是不是已經看穿了自己的把戲……
想到此,皇後有些後怕,這陷害人的把戲很無恥,被衍兒知道了還好,若是被這些妃子知道了,那……
“若是姨母不搜,那便派人去四找找,本王還有事,先行告退。”他都是這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皇帝都攔不住。
若不是雲疏月在此,他片刻都不會留。
皇後的臉很不好,沒想到衍兒居然這麽在意這個低賤的子!
明貴妃看出來皇後滿臉的不悅,便走上前:“姐姐,可需要妹妹們幫忙?”
“不必了。”皇後擺擺手,沉著臉,咬牙切齒。
雲疏月還在皇後邊,袖被拽著,見蕭蒼衍毫不留地大步往外走,頓時驚了,這男人不管了嗎?
然而,這個時候,那個本已經離遠的男人又突然折回,語氣帶了點點不耐,“雲疏月,與本王回府。”
雲疏月立馬掙了皇後的手,意味深長地看著手心裏的碧璽,高聲道:“皇後娘娘,臣先告退了,願皇後娘娘早日找到碧璽。”
說完,還將蕭蒼衍的碧璽在皇後麵前晃了晃,藥在指尖一,然後優哉遊哉地走了。
皇後突然聞到一陣香味,沒有多想,隻能堆起笑容:“衍兒有事便去吧,三小姐也要照顧好他。”
雲疏月知道,有這個男人的相護,皇後短時間不能找麻煩。
今日碧璽一事,算是給皇後一個教訓,讓知道自己這位蒼王妃,不是什麽人都能欺負的。
最重要的嘛……這人像來都是你敬我一分,我讓你三分,但若是得寸進尺……
雲疏月眼珠一轉,皇後今晚就知道,得寸進尺是什麽下場了。
忙跟在蕭蒼衍後,一步一步地離開。
……
聽聞後來皇後在草叢裏找到了碧璽,散了眾妃子,悶悶不樂地呆在宮裏。
又聽聞,當晚皇後娘娘腹瀉嚴重,一晚上跑了十七八次茅房,差點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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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雲疏月小跑跟在男人後,他人高長,走路姿勢優雅尊貴霸氣,可就慘了,蕭蒼衍走的那麽快,跑了一路才看見馬車。
上車後,雲疏月自滾到角落裏去,默默低頭回憶今天發生的事。
當時真的很不爽,皇後企圖誣陷陷害,結果什麽懲罰都沒有就這樣走了,若是沒有自己的毒,那今天的委屈白了?
是不是無權無勢,所以活該被欺負。
不過自己和皇後在蕭蒼衍的心中,定然是皇後重要,而且他今日已經幫了自己,雲疏月也沒什麽好怨的,再說了,皇後應該不會再找麻煩了,省心不。
想到這裏,才覺得舒心了一些,拿了本書看。
“委屈?”過了許久,蕭蒼衍突然淡淡道。
雲疏月一驚,才明白過來他是在問方才的事,隨即點頭,毫不瞞:“被人這般誣陷,若是殿下,難道殿下不會委屈嗎?”
空氣靜了一瞬。
問完這句話,還未接著開口,蕭蒼衍便轉頭過來,冷了神:“無人敢這樣與本王說話。”
雲疏月知道這男人有多尊貴,別人跪還來不及呢,哪會惹他不高興?
可今天就是不高興了!
於是雲疏月直背脊,滿臉認真,一字一句道:“那你聽好了,我很委屈,我很不高興,沒人敢這樣和你說話,我做第一個!”
蕭蒼衍要求解毒,難道還非得和別的人一樣跪他,讓自己不開心?
偏不!
蒼王殿下眸中瞬間凝聚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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