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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城,天賜珠寶集團。
CEO辦公室。
此刻剛剛才坐在沙發上不久的陸銘,沒來由的打了個噴嚏。
“師傅,您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坐在陸銘對面的吳清風見狀,急忙關切的詢問道。
“沒事沒事,可能是有人在背后念叨我呢。”
陸銘擺了擺手,了鼻子,神也是一陣的古怪。
他心中猜測,十有八九是鄭輝那里已經得到報應了,正在背后瘋狂的咒罵自己呢。
不過陸銘也懶得去想這事了,此刻上下打量了吳清風一眼道:“清風啊,這麼久沒見,你的狀況也復原得差不多了,我現在可以幫你打通筋脈,讓你重新為勁武者。”
如今,陸銘不僅是醫通玄,而且還是雙宗師之境,手段自然也遠非昔日可比,幫吳清風重新為武者,也是可以做到了。
“不了師傅,我們吳家,有你這位強大的武者就夠了,如今父親和爺爺都已經去世,偌大的家業,也需要有人來主持,我已安心經商了。”
吳清風的回答讓陸銘有些意外,慨果然時間是會讓一個人有巨大的改變的。
吳清風在勁被廢前有出的武道天賦,如今卻甘愿放棄,全力經商,前后改變簡直判若兩人。
“那集團商業上的發展有沒有遇到什麼困難?有需要我做什麼的盡管開口。”陸銘鄭重的開口說道。
畢竟現在自己與吳萱萱之間的關系已經十分確定了,吳清風自然也算是自己人了。
“目前來看,整還算順利,您也知道,咱們吳家的世俗產業,以珠寶生意為主,在應城來說,算是頭部企業,不過其他幾大世俗家族,可就沒這麼好過了,現在都在積極尋找出路呢。”吳清風對陸銘沒有毫瞞的道。
聞言,陸銘點點頭表示認可,畢竟自己剛剛才了一番因為沒錢走上了賣狗道路的鄭家爺鄭輝呢。
“也好,我讓你查的事,怎麼樣了?”
陸銘接著詢問自己這次來找吳清風的主要目的,關于彼岸花的事。
“我已經調了吳家所有的資源去幫您在應城查探了,目前還沒有什麼確切的線索,一有消息我會馬上通知您的。”
吳清風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看來,當真如逍遙子前輩所說,這彼岸花選中之人,不是那麼好找啊。”
陸銘臉復雜的長嘆了口氣,連吳清風都不曾與毫消息,那自己也沒必要到去花費時間和力查探了。
隨后,他與吳清風簡答的敘舊談一番,便離開了辦公室。
“陸先生,送您回去麼?”
集團門口,劉經理弓著腰詢問陸銘。
畢竟,經歷了剛才的事后,即便陸銘舌綻蓮花、解釋的天花爛墜,他也認定陸銘已經為修真大佬了。
“不,去江北食街的李氏早餐店吧。”
陸銘擺了擺手道,回到應城,一直在忙,他都還沒去看過許久未見的李若蘭呢。
雖說如今陸銘已經確定了吳萱萱,但李若蘭在心中的地位,仍然還是非常重要的。
“好的陸先生。”
劉經理點點頭,正待陸銘上車,卻就在這時,令他和陸銘都不曾想到的事發生了。
“等一下!”
“銘哥!請留步!”
“我們來了銘哥!”
只見在大門不遠,三輛價值不菲的跑車風急火燎的開了過來,車上的人還沒下車呢,就聽得急切的呼喊聲率先傳來。
“聲音怎麼這麼耳呢?”
陸銘皺了皺眉,抬眼看去,就見車上分別走下來三道急切的影,急切的朝著自己跑了過來。
一位梳著油頭,穿著西裝,皮鞋锃亮,人高馬大十分瀟灑。
另一位玉樹臨風、風度翩翩,宛如白面小生。
最后一位氣質上稍差那麼一些,但一看也是非富即貴,大家公子。
“咦?程?徐?方?你們怎麼來了?”
陸銘先是一愣,下一刻,便是喜笑開起來。
這三人不是其他,正是方卓、徐彪、程飛三呢。
雖然說,這三位大,以前是跟自己作對,每次都被得死去活來,但是過了這麼久再見,就如同再見鄭輝那樣,讓陸銘有種恍如隔世的覺。
“三位大,還是那麼瀟灑啊。”陸銘笑了笑道。
“銘哥!我們錯了!”
“求求您!不要再針對我們了!”
“那鄭輝是個傻帽,我們早就與他劃清界限了!”
“是啊銘哥,我們已經為您在應城最豪華的酒店準備了一個豪華包廂,三百個伺候,特地為您這次回到應城接風洗塵的!”
方卓、徐彪、程飛你一言我一語,是既惶恐又不安,哪里還有昔日的半點囂張之。
就在不久前,他們紛紛得到消息,說陸銘回來了。
而且,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讓應城四之一的鄭輝直接被狗咬的進了醫院。
回想起當初他們一個接著一個被陸銘坑得進醫院的事,三人是再也不想再經歷那樣的事了。
為了避免再一次進醫院跟鄭輝重逢,三人商量好,決定迅速來找陸銘,討好一番。
畢竟,好好活著比什麼都香啊!
“原來是這樣啊,不必拘禮,都是自己人,以后在應城,還得多謝諸位關照呢。”
陸銘先是一愣,搞清楚了三人的來意后,卻有些哭笑不得。
哎,都怪自己當年太瀟灑,帶給這些應城的爺公子哥們太大的影啊。
雖已不在江湖,但江湖卻仍流傳著自己的傳說呢。
“銘哥,您別這麼說。”
“是啊,我們瘆得慌。”
“如若您今次不賞臉與我們同去的話,我們三人就長跪不起!”
方卓、徐彪、程飛三人這次是下狠心了。
三位牛轟轟的大,居然真的對陸銘一起下跪,這決心簡直就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眼見三這麼熱,陸銘也實在是不好意思拒絕了,畢竟,他明白自己若不答應的話,三人晚上做夢都會被嚇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