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一直以爲你跟正常人不大一樣,現在發現你果然和正常人不大一樣。”李承乾小大人一樣嘆了口氣:“剛剛跟人家可以給他榮華富貴,可是一轉眼你想把人綁了,你總是這麼矛盾的麼?”
李昊聳聳肩膀:“這有什麼矛盾的,不過是一條路走不通再換一條罷了,人總不能在一顆樹上吊死,對吧。”
李承乾想了一會兒,認真的說道:“你說的是‘窮則變,變則通’的意思吧?這我知道,但我還是覺得你跟別人不一樣。”
這話多新鮮吶。
老子是穿越者啊,能跟你們一樣麼。
不說別的,老子會背唐詩三百首,你們誰會?
另外,老子還有一雙明察秋毫,善於發現的眼睛,開眼辨忠,閉眼斷生死。
唉,想想還真有些高不勝寒的孤獨呢。
“府君,康府君。”李昊等人又往前走了一會兒,轉過一巷子口,後一個高個青年追了上來。
“有什麼事?”康平停了下來。
跟隨李承乾左右的護衛也停了下來,警惕的盯著青年
青年面微囧,自覺保持了一定距離抱拳道:“諸位,家父醉心鍛造,言語間若有得罪之,還幾位海涵,在下代家父向幾位賠禮了。”
“你是馮老頭兒的兒子?”李承乾分開前護衛,打量著青年問道。
“正是,在下馮鐵。”對面李承乾,青年畢恭畢敬的報上自己的名字。
剛剛在鐵匠鋪子裡,李昊離開的時候曾經過‘殿下’兩個字,青年在鋪子的裡間可是聽的清清楚楚。
“你追來只是爲了道歉?”李承乾又問。
馮鐵猶豫了一下:“是的。”
李承乾看向李昊,提意的意味很濃。
你不是要綁人家兒子麼?這都送上門了,上吧!
李昊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天化日之下幹出這種事,再說若真是把人給綁了,這事兒可就鬧大了,並不附和他的初衷。
不過,好在他早有打算,面對李承乾的‘挑釁’微微一笑,來到馮鐵面前:“既然你是馮大匠的兒子,打鐵的手藝應該會一些吧?”
“會的。”馮鐵有些拘謹的答道。
“那就好。”李昊點點頭,將馮鐵拉到一邊,撿起一顆石子蹲在地上畫了個煤爐子的草圖,順帶講了一下尺寸,然後問道:“怎麼樣,這東西幾天能夠做出來?”
馮鐵很認真的想了想,出兩手指:“兩天。”
“很好,兩天之後,我去找你。”李昊拍拍馮鐵的胳膊,沒辦法,這傢伙壯的跟牛犢子似的,個子又高,十四歲的李昊夠他肩膀有些費事。
“德謇,這是什麼?”等青年離開,李承乾等人圍到李昊所畫的圖形邊上問道。
“一件半品。”李昊笑的有些猥瑣:“也可以說是一個圈套,就看老馮頭兒上不上勾了。”
李承乾看看地上的圖形,又看看李昊,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傻子。
李昊對此視如不見,轉頭看向康縣令:“康府君,昨天讓你召來的那些鐵匠,就讓他們散了吧,另外,我們總在你那裡住著也不方便,你看縣衙能不能出點錢,找間客棧包下來。”
“沒問題。”康縣令對李昊的要求那可是求之不得。
雖然表面上看太子住在他家屬於近水樓臺,可這天天大氣不敢出,上個廁所都要報備的日子也的確不是人過的。
……
……
有了李昊的提議,衆人倒也沒有再回縣衙,直接在距離縣城東門不遠的地方由康平出面包了一間客棧之後,集住了進去。
等到老康離開,李昊立刻拉著李承乾進了屬於他的屋子,興的道:“我的殿下,咱們發財的機會來了。”
李承乾撇撇:“切,上次你也是這麼說的,可結果怎麼樣?還沒等錢到手,就讓父皇停了。”
李昊嘖了一聲:“那是意外,如果不是老魏從中作梗,咱們現在早就發財了。”
李承乾道:“那這次呢,該不會又像上次一樣吧?”
“怎麼可能,這次弄好了咱們可就是名利兼收,不能發財,還能給殿下你換來一個民如子的好名聲。”
“真的?”李承乾眼前一亮:“本宮倒是不求什麼民如子的名聲,只要回去之後不被父皇責罰便好。”
“放心吧,保證不會出問題。不過,在此之前,殿下最好能派人去黑石山走一趟,弄上百十斤石炭回來,到時候我有大用。”
李承乾並不知道李昊到底要弄石炭回來幹什麼,但最後還是選擇相信他,派了兩個護衛,快馬加鞭去了黑石山。
……
……
另一邊,小鐵匠馮鐵在回到鐵匠鋪之後,弄來幾塊生鐵便忙活了起來。
作爲前隋將作監大匠的兒子,他並不滿足於每日打打農的生活,奈何時不予我,在李昊等人到來之前,他就算想要出頭也沒機會。
這次,難得李昊給出承諾,可以不介意老頭子的殘,向大唐皇帝舉薦他重回將作監,馮鐵認爲自己必須牢牢把握住這次機會,就算老頭子不去,自己如果表現的好一些,或許也能爭取到一定的印象分。
便是這樣,小馮同學不分白天晚上的忙活了許久,直到第二天中午,終於按照李昊的要求將煤爐子打造了出來。
只是,李昊並未告訴他這是什麼東西,所以小馮雖然把東西打造好了,卻一直不知道這東西能幹什麼。
就在他滿腦子問號,翻來覆去的琢磨煤爐子的用時,後傳來老頭子的聲音:“這是何?”
小馮同學被嚇了一跳,連忙回頭:“啊,爹,您起來了?”
“這是何?是誰讓你打的?”老馮沒有理會兒子的問題,繼續問道。
“不,不知道,是……是李侍讀讓我打造的。”小馮了脖子。
他昨天去追李昊等人可是揹著老頭子乾的,被發現之後難免有些忐忑,可又不敢不說實話。
老馮沒好氣的瞪了兒子一眼,但卻沒說什麼,圍著煤爐子轉了兩圈,手將上面的蓋子打開向裡面看了眼,然後又若有所思的想了想。
正所謂人老,馬老,很快馮煕老頭兒就憑藉經驗猜到了煤爐子的用法,取過火鉗,邊上還在熊熊燃燒的鍛鐵爐中夾出幾塊還在燃燒的木炭丟了進去,然後又將蓋子蓋上。
很快,煙氣便從爐脖的口子裡冒了出來。
“這……這……這是什麼東西啊爹,難道是鍛鐵爐?可這也太小了吧?”據老頭子的作,小馮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不,不是。”老馮又繼續圍著煤子圍圈,漸漸的目停在了爐脖圓口微微高起的那一部分。
良久,這位前隋的將作監大匠眼前一亮,拳掌相擊興道:“好高明的法子,厲害,真是厲害。”
馮鐵懵頭懵腦的問道:“怎麼了爹,哪裡厲害了?”
馮煕瞪了兒子一眼:“蠢才,那姓李的娃娃讓你打造的就是個半品,還有一部分他本就沒有告訴你!”
“什,什麼?”
“過來,爲父讓你看看這東西到底怎麼用。”
對於老馮這樣的人來說,好奇心被勾起來之後,便很難控制。
儘管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應該擅自改李昊讓他兒子打造的怪東西,但還是忍不住來到一邊的鐵料堆前,迅速翻出一張薄薄的鐵皮,量都沒量,直接捲一個筒子就是一番敲打。
不得不說,能獨自鼓搗出螺紋的傢伙就是厲害,片刻功夫已經打造好了兩五尺左右的煙管兒,將兩管子接九十度,再往爐脖上那麼一套,一不差的正好卡在上面。
“看到沒有,這纔是一個整。”將爐子推到靠窗的位置,再把煙管兒從窗子出去,馮煕傲然對兒子說道。
……
……
兩日之後,李昊依照約定來到鐵匠鋪。
甫一進門,便看到了正在燃燒著熊熊爐火的煤爐子,甚至爐脖的煙囪都被烤紅了。
“呵呵……將作監大匠果然名不虛傳。”李昊只看了一眼,便笑著對馮煕說道。
馮煕看了李昊一眼沒有說話,朝李承乾深深一禮:“草民馮煕,見過太子殿下。”
“免禮。”李承乾擺擺手,看向燃燒著的煤爐子:“德謇,這就是你說的那個什麼爐子?”
李昊攤開手:“就是它。不過我那天給出的圖樣可沒有這菸管兒,想來這一部分應該馮大匠後補上去的,殿下您看,有了這煙管,這爐子裡的煙就可以直接排出屋外,從此以後我娘再也不用擔心我中炭毒了。”
李承乾鄙夷的看了李昊一眼,點頭道:“早些時候你就說過馮大匠不是一般的鐵匠,看來果然是被你說中了。”
馮煕鬱悶的想要吐。
在此之前,他就看李昊鬼頭蛤蟆眼的不像個好東西。
事實證明,這小子的確不是好東西。
明明早已經弄好了一切,爐子上連接口都留出來了,卻非要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若非別有所圖,打死自己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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