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正在和薛初融說話的一干人等全都大吃一驚,紛紛停下來看他。
“你又在胡鬧什麼?”杜若飛黑著臉訓斥他,“來的時候阿娘就不愿讓你來,現在你居然還不想回了,你是不是想氣死阿娘?”
“我沒有,我不是在胡鬧,我是認真的。”杜若塵道,“我要留下來的理由和薛初融一樣,那番話我就不用再重復了,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我現在已經是大人了,我可以決定自己想過什麼樣的生活,阿娘會理解我的。”
“你又不是阿娘,你怎麼知道會理解?”杜若飛氣沖沖道。
杜若塵道:“你也不是阿娘,你又怎知不會理解?”
“你……”杜若飛說不過他,上來就要揍他。
杜若塵不退不避,就等著他來打:“今天你就是把我打死,我也要留下來。”
其他人忙攔住,把兩兄弟拉開。
杜若飛氣的臉又黑了幾分。
一個是大哥,一個是二哥,杜若寧也不知道該幫哪個,這個時候如果不答應杜若塵,顯得好像見得薛初融吃苦,卻見不得自己二哥吃苦似的,可要是答應了,回去后當真沒法和阿娘代。
正在發愁之際,江瀲一言不發地站起來,攬著杜若飛的肩把他帶了出去。
眾人皆是一愣,看看杜若寧,又看看杜若塵,全都啞了聲。
杜若塵卻笑起來。
既然妹夫把大哥帶出去說話,說明他是站在自己這邊的,嗯,關鍵時刻還是妹夫靠得住。
果然,江瀲和杜若飛在外面說了一陣子話之后,兩人再回到帳中,杜若飛雖然還是黑著一張臉,卻沒有再說反對的話。
杜若寧不知道江瀲是怎麼勸好的杜若飛,當著眾人的面也沒多問,只告訴杜若塵,自己不能完全做他的主,但他可以先留在這里陪薛初融,如果將來阿娘和阿爹不同意,他必須馬上回家。
杜若塵滿口答應,和薛初融相視一笑。
此間事了,接下來就是準備去西京的一應事宜,所有事都商定下來,已經是掌燈時分。
用過晚飯,杜若寧終于有時間和江瀲單獨相,這才問起他是怎麼說服杜若飛的。
“沒怎麼說呀,就是說你累的,他別讓你為難,以后我會想辦法把二公子弄回去的。”江瀲一臉平靜地回。
“就這麼簡單?”杜若寧有點不敢相信。
“對呀,就這麼簡單,誰讓你哥哥疼你呢!”江瀲半開玩笑半認真道,“有哥哥真好,真讓人羨慕。”
杜若寧哈哈大笑,捧著他的臉親了一口,“沒有哥哥也沒關系,朕疼你。”
江瀲也笑,把臉往面前送了送:“那你多疼幾下。”
“做人要知足。”杜若寧推開他,正道,“薛初融的事你有什麼看法?”
“我沒什麼看法。”江瀲道,“二公子說得對,每個人都有選擇怎樣生活的權利,如果他覺得是好的,再苦的日子也會甘之如飴,薛初融本就是與眾不同的一個人,我們不能以世俗的眼看他,要求他,讓他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才是對他最大的尊重。”
“……”杜若寧盯著他看了一刻,皺眉道,“什麼時候你們竟了知己?”
“哪有,我才不和呆子做知己。”江瀲矢口否認。
杜若寧撇撇,懶得揭穿他,推著他往外走:“去去去,睡你的覺去。”
江瀲著子不想走,小聲道:“一起睡不行嗎?”
“你敢,看我哥哥不打得你滿地找牙。”杜若寧用力將他推了出去。
“有哥哥了不起呀?”江瀲嘟噥一句,郁悶地走了。
忙碌的日子過得飛快,經過幾天的張準備,去往西京的隊伍終于要正式起程。
頭天夜里下過一場雨,使得清晨的空氣格外清新,晨曦還在山那邊沒有出臉,城外的十里長亭已經站滿了送別的人。
眾人飲下壯行酒,互道珍重,依依惜別。
其他人倒還好,就是平西侯蔡嶸舍不得和兒子分開,哭得眼睛都紅了。
以前他總是嫌棄這個兒子不爭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要給他丟三百六十四天的臉。
離開京城來南疆時,他把蔡青托付給杜若寧,杜若寧許諾說再見面時會讓他看到一個不一樣的兒子。
現在看到蔡青跟著杜若寧確實長進了不,他這個老父親自是打心眼里到欣。
雖然舍不得,還是決定讓蔡青繼續跟著杜若寧去西京,盼著兒子能再長進些,將來回京他也可以在人面前揚眉吐氣。
人吶,年輕時候拼爹,老了就該拼孩子了,誰家孩子有出息,誰就能直腰桿說話。
蔡青被父親拉著千叮嚀萬囑咐,眼瞅著別人都在等他,不得不狠心掙老父親的手,翻上馬,含淚而去。
道上的泥土尚且潤,沒有起煙塵,杜若寧走出很遠之后回頭,還能看到薛初融和杜若塵站在送行隊伍的最前方,向這邊翹首眺。
這一刻,心里說不上來是什麼覺,只知道以后相見的機會會越來越,除了三年一次的回京述職,便只能靠書信來往了。
“薛初融留在南疆不回京,春雪知道后會不會難過?”小聲問騎馬走在旁的江瀲。
江瀲沉默片刻,模棱兩可地說了一句:“小姐是個心寬廣之人。”
“什麼意思?”杜若寧有點聽不懂,“你是說即便薛初融不回,春雪也能想得開嗎?”
江瀲卻沒有為解,反問:“薛初融說當初送捷報回京時曾捎了一枝梅花給我,我怎麼沒見著?”
什麼?
杜若寧當場愣住,好半天才喃喃道:“好啊,原來你們那個時候就勾搭上了。”
江瀲:“……”
明明是昧了別人的禮,還來倒打一耙子,什麼人吶這是?
“駕!”杜若寧趁江瀲愣神,一鞭子在他的馬屁上,馬兒一聲嘶鳴飛奔出去,嚇得他連忙抓韁繩。
杜若寧大笑,揚鞭催馬追了上去。
紅艷艷的朝翻過山頭,躍出云海,驅散前方的霧氣,萬道霞照耀新的征程。
鈺兒,姐姐來了!
【一對一寵文,男女主身心乾淨無虐無誤會!】因爲讀書的爹考上了秀才,奶奶便做主休了孃親,準備重新迎娶村東頭大地主家的千金。孃親孱弱,身懷六甲即將臨盆,狠心奶奶直言,“生不出兒子就趕緊滾!”可憐的孃親無奈之下只能躲到山上去,在山洞中產下一個女嬰,爲了保住其性命和不被餓死,只得從小將其當做男娃來養。雲莘倒是覺得男娃
前世,她是相府嫡長女,傾盡一切助夫君登上皇位,換來的卻是剖腹奪子被囚暴室!隱忍三年,以死破局,大仇得報,含笑而終!一睜眼,回到了她十三歲未嫁這一年。嫡女歸來,這一世她絕不讓人輕她辱她賤她!殺刁奴,滅庶妹,杖繼母,戮渣男,神來殺神,佛來殺佛!…
一朝清醒,她莫名多一個夫君不說,還生一個兒子。 看著江硯那張人神共憤的臉,夏默暗自咬牙,她要休夫。 ……江硯很委屈:「娘子,是為夫哪裏不夠好,讓你想休夫?」 夏默不爽:「哼,太帥」 江硯:「我可以變醜」 夏默繼續找茬:「太高」 江硯:「我可以坐一輩子輪椅」 夏默:「太聰明」 江硯:「在娘子面前,我向來愚笨」 夏默磨牙,還治不了他了,「共枕太多」 江硯厚著臉皮抱住夏默:「不多不多,往後還應再增加」 .夏默望天長嘆,還能再無恥點嗎?
虞錦乃靈州節度使虞家嫡女,身份尊貴,父兄疼愛,養成了個矯揉造作的嬌氣性子。 然而,家中一時生變,父兄征戰未歸生死未卜,繼母一改往日溫婉姿態,虞錦被逼上送往上京的聯姻花轎。 逃親途中,虞錦失足昏迷,清醒之後面對傳言中性情寡淡到女子都不敢輕易靠近的救命恩人南祁王,她思來想去,鼓起勇氣喊:“阿兄。” 對上那雙寒眸,虞錦屏住呼吸,言辭懇切地胡諏道:“我頭好疼,記不得別的,只記得阿兄。” 自此後,南祁王府多了個小小姐。 人在屋檐下,虞錦不得不收起往日的嬌貴做派,每日如履薄冰地單方面上演着兄妹情深。 只是演着演着,她發現沈卻好像演得比她還真。 久而久之,王府衆人驚覺,府中不像是多了個小小姐,倒像是多了個女主子。 後來,虞家父子凱旋。 虞錦聽到消息,收拾包袱欲悄聲離開。 就見候在牆側的男人淡淡道:“你想去哪兒。” 虞錦嚇得崴了腳:“噢,看、看風景……” 沈卻將人抱進屋裏,俯身握住她的腳踝欲查看傷勢,虞錦連忙拒絕。 沈卻一本正經地輕飄飄說:“躲什麼,我不是你哥哥嗎。” 虞錦:……Tv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