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去回答五娘的話,因為我本就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跑到樓下的時候,前臺的老板娘看著我慌張的從樓上跑下來,頓時就愣了:小伙子咋的了?這麼快就完事兒了?
我沉著臉沒有搭理老板娘,直接打開玻璃門跑出了旅社。
路上一個行人也沒有,枯黃的路燈照亮了路面,我一邊低著頭跑,一邊看著腳下。
路面上只有落葉和垃圾,我的影子又一次消失的無影無蹤。
僅存的一僥幸讓我停下了腳步,我咬著牙從兜里面將那把水果刀拿出來,然后朝著自己的掌心劃去。
我知道這個實驗是毫無意義的,因為剛剛在旅社里面五娘咬我,咬的那麼深,我是沒有流出一點跡。
答案和我想的一樣,鋒利的水果刀割破了我的掌心,白的皮翻開,卻沒有一滴鮮流出來。
我深吸一口氣失魂落魄的站在路燈下面,沒有再去理會手臂上的牙印以及掌心的傷口。
冷風吹過,我那顆浮躁的心開始變得鎮定下來。我覺得我現在不該去想這些,而是要搞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在紫竹林時五娘以讓我知道一切的借口,將我騙到了旅社,最后在親吻的時候奪走了我的靈魂。
我皺著眉仔細的想著五娘對我說的話。
說我的靈魂會幫我保管,聽那話的意思,好像是說我的靈魂在我里是不安全的,只有被保管著才會安全。
而后又說,讓我不要去相信任何人,因為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在利用我。
前面靈魂的事我不做評論,最后這一句不要讓我相信任何人,我卻是自嘲的笑了起來。
我寧郎一沒車,二沒房,三沒錢,四沒樣,誰會騙我?誰又會利用我?
五娘肯定知道很多事,最起碼比我知道的要多!
這是我心里的唯一想法,或許找到五娘后我真的能夠知道一切。
剛剛因為激以及怨恨,我喪失了理智,這才從旅社跑出來,現在逐漸冷靜下來我又有了找到五娘然后問清楚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的沖。
看了看只有傷口沒有跡的手掌,我咬著牙朝著來時的路跑去。
回到溫鄉,老板娘看著打開玻璃門的我,愣了一下。
我連忙跑過去問老板娘:在202開房的姑娘人呢?
“剛走沒多久啊,你進來沒看到麼?”老板娘站起子朝著門口去。
門口一個人也沒有,我剛剛進來的時候看得一清二楚。
我問:走了大約多長時間?
老板娘一臉驚奇的說:哪走多長時間,剛剛出門還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你就來了,你在路上沒到?
我沒有在說話,連忙沖出旅社的門去找五娘。
整個街頭空空,完全沒有五娘的影。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我出旅社房間的門時,五娘對我說的話。
說的時間不多了。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五娘是人,時間不多了的意思是說,馬上要死了?
在202房間與五娘接的時候,我的的確確到了五娘上的溫度,五娘應該是一個有有的大活人,不可能是鬼。
既然不可能是鬼,那又是怎麼做到讓旗袍鬼懼怕,并且悄然無息奪走我靈魂的?
這件事,我想不明白。
旅社的老板娘從旅社里面走出來,讓我過去。
找不到五娘我也沒繼續找,回到了旅社里。
老板娘從屜里拿出一個份證給我說:這是剛剛那姑娘的份證,在這著本想退房的時候給。只是剛剛走的匆,沒跟我要,我也給忘了。
我接過老板娘遞來的份證,朝下看了一眼。然后皺著眉看向老板娘:你確定這是的份證麼?
老板娘被我問的發愣,我沒多解釋,將份證遞給了老板娘。
老板娘重新接過來,看了一眼驚訝的喊了出來:“這怎麼可能?剛剛份證的人明明是那姑娘的,怎麼會變另外一個人?”
老板娘說的沒錯,份證上的人本就不是五娘,五娘的長相我記得,份證上的孩雖說同樣漂亮,但是雙目、鼻子、以及臉的廓,完全不是五娘。
“我這一晚上就那姑娘一個客人,怎麼可能會收到別的份證?”老板娘依舊一臉疑不解的說著。
我心里突然有了個想法,對那老板娘說:我想起來了,我朋友之前去了趟韓國,我給忘了。
韓國倆字說出來老板娘就明白了,不過依舊很是詫異的說:你朋友這趟韓國是去值了,這丫完全就是兩個人的樣子。
我沒多說什麼,接過那張份證就走了。
出了旅社我一邊朝著出租屋走去,一邊盯著手里的份證看。
份證上的孩顧程一,年齡和我差不多大,長相明顯不是五娘。
既然長相不是五娘的話,五娘怎麼會拿這張份證去開房?
我腦海里有個大膽的想法。
五娘很有可能不是人,而是鬼。這個顧程一的孩是五娘上的孩,至于臉怎麼變幻出來的我就不明白了。
我心想,等方想回來了讓他在警局里調查一下這個顧程一,順帶在把江伯孫也調查一下。
方想負責紫竹林的案件,那里肯定有第三個快遞員失蹤的信息,別的不說姓甚名誰肯定會知道。
我和江伯目前雖說是合作關系,但是他的有些做法的確讓我產生了懷疑。小心駛得萬年船,棘手的事兒一定要斟酌斟酌再斟酌,這是江伯一貫的作風,雖說只接幾天,但我還是學會了點兒。
將份證裝進兜里的時候,我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震了一下。
我拿出來看了一眼發現是江伯發來的短信。
“你先繼續跟蹤周順,我這邊正在尋找進小洋樓的辦法,時候到了我自然會去找你!”
我想都沒想直接將電話給江伯打了過去。
響了四五聲江伯才接,他說話的聲音有點兒虛弱:怎麼了小子?
我也沒猶豫,直接將之前在小洋樓里遇到的人影以及周順買來冰塊的事兒,告訴了江伯。
誰知江伯在聽到我說周順買了冰塊去小洋樓時,整個人瞬時變得激起來:沒錯,就是小洋樓,小洋樓里肯定能夠找到解決你,包括尋找我孫的辦法!
“江伯,你為什麼這麼肯定?”我疑的問。
江伯告訴我說:電話里面說不清楚,反正我已經知道怎麼回事兒了,你繼續跟蹤周順就行了,我這幾天正在尋找進小洋樓的辦法,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進去了。
我點了點頭,然后猶豫了一下說:江伯,您說五娘是鬼,這是真的假的?
江伯不假思索的開口說:肯定是真的,紫竹林里的五娘肯定是鬼。而且還是一個不簡單的鬼。
“怎麼個不簡單?”我連忙問。
江伯大概也是覺得我和他合作,必須要取得互相的信任,所以在這一方面并沒有瞞著我。
他對我說:“我這麼跟你說吧,鬼是人死后所化的形態。一般的人死后無論是如何死的,上多多都會有點兒怨氣,當然了也會有沒有怨氣的鬼。這一類的鬼是孤魂野鬼,并沒有太大的殺傷力。如果不去十方幽冥報道,在間也存在不了多長時間。”
我若有所思的問:那五娘屬于什麼?
江伯那頭沉默了一下說:紫竹林里的五娘有點兒復雜,我在上不到怨恨,應該是孤魂野鬼。但是我先前說過,孤魂野鬼沒有多大的殺傷力,就跟普通的正常人一樣,但是五娘明顯不同,不僅厲害,而且還存在間很長一段時間。至于其他的我則是不知道了,反正我不是五娘的對手。
說到這里,江伯小心的提醒我說:小子,你小心點,千萬別招惹那五娘,肯定不是善茬。
我想了一下我之前的境,無奈的笑了起來。
“怎麼了小子,為什麼突然問這個?”江伯笑了一下問我。
我想了一下說:“江伯,為了害怕周順懷疑,我又重新回紫竹林送快遞了。”
江伯愣了一下,然后說:“這樣也好,接近他也比較容易。”
稍微猶豫了一下我問江伯:“您那有沒有什麼不讓鬼魂上的辦法?”
我現在沒有靈魂,又一次回到了先前行尸走的狀態,我這種狀態是鬼魂眼中的食,是鬼魂選擇上的最佳對象。
我可不想稀里糊涂的就被鬼上。
江伯疑的問道:“你回到紫竹林上班靈魂會回到你里才對,你問這個干什麼?”
我不知道怎麼跟江伯解釋,只能支支吾吾的說:“我是想留一手,以防萬一。”
辛好的是江伯也沒懷疑我,他想了一下道:人的有靈魂存在的話,靈魂是很難上的。而且鬼魂上也只是一個現象,鬼魂并不能長時間居住在一個人的里,除非是這個人死了或者是說這個人的里沒有靈魂。
江伯說的這一點倒是和借尸還魂一樣,可我現在就是沒有靈魂的人!
我連忙問江伯有沒有什麼防止被鬼魂上的辦法?
江伯告訴我說:鬼魂想要長時間在死人亦或者是沒有靈魂的人里帶著,必須要簽署一條鬼契,鬼契簽署功方能安然無恙的在死人亦或者是沒有靈魂的人里,長時間的呆著。
鬼契這東西我知道,網吧里死去的那個王老頭就想要害我,并且讓我和他簽鬼契。
“防止鬼上并沒有什麼實質的辦法,你小心提防一點就,別傻不拉唧的和鬼魂簽了鬼契。”江伯提醒我說。
我也不能再繼續問下去,再問下去的話肯定會餡,只能無奈的點著頭說了一聲知道了。
末了,江伯讓我繼續跟蹤周順,他現在正在尋找進小洋樓的辦法,等進去小洋樓后一切就會真相大白,到那時候我們就會安然無恙。
我只能祈禱江伯快點找到進小洋樓的辦法,我實在是不想繼續茍且生的做一只沒有靈魂的行尸走。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責備自己的貪心,現在錢雖然掙到了不,但是卻落下了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所以說,人不能貪小便宜,為了暫時的利益而放棄永恒,這就是個傻。
我現在就是這個傻。
回到出租的平房,秦大友屋子的燈已經滅了,看況是已經睡了。
我走到我的屋子前,剛要拿鑰匙開門的時候,就看到腳底下放著的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