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順和那位一直未曾面的神人,完全不同。
周順之前雖然一直沒有表現出害我的意思,但是他的所作所為卻充滿了難以理解的神,外加上紫竹林的他也很有可能知道,所以對于周順我一直于堤防的心心理。
反而神人卻不同。
捫心自問神人一直以來都在幫著我,而且本就沒有表現出他的利益所在。
我也一直在好奇他到底為什麼要幫我,以往也問過,他給的回答則是,幫我的同時也是在幫助他自己!
我的時間不多,天馬上就要黑下來,等著徹底進黑夜之后,紫竹林會發生什麼危險的事誰也不能肯定。
也就是說,我現在必須做出決定!
沉了一會兒,我咬著牙下了三驢子然后掀開三驢子的座位。
周順雖然一直沒有害我,但是他太過于神了,神到讓人害怕,所以我選擇那個神人。
三驢子的座位我從來沒有掀開過,這個神人要不說我還真不知道三驢子的座位能夠掀開。
掀開座位后,我果然在里面發現一把捆好的柳條。
柳條上面的柳葉有的已經干枯,不過翠綠的柳葉還是占多數。
十八歲之前我一直呆在山林里,十八歲以后參兵當了幾年兵,部隊那地方肯定不能談朋友,所以一直到現在我還是個男。
我沒覺得有啥不好意思的,反正現在偌大的紫竹林就我一個人。
解開袋,我掏出家伙憋了一兩分鐘才尿了出來,我將放出來的水淋在柳條上,直到實在弄不出來了才停止下來。
到現在這種地步我也顧不得什麼惡心不惡心的了,直接徒手將柳條拿起來,然后重新上了三驢子朝著那棟多出來的樓駛去。
莫名其妙多出來的樓房是怎麼回事兒我整不明白,現在顯然也不是想那麼多的時候,唯一要做的就是想辦法出去!
將三驢子停在那棟多出來的樓房前,我拿著柳條走了下去,去尋找神人口中說的樹。
剛才來的時候因為張,我本就沒有注意這里有沒有樹,再次來到這,我也沒有怎麼去刻意的尋找,一眼就看到了那棟樓房前立起的一棵樹。
現在看來這棵樹還真的有些奇怪,樹就端端正正的被種在了那棟樓的門口,完全將路給堵死了。
再看那棵樹,我覺有點兒奇怪。
那棵樹是什麼品種我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種樹我是第一次見,以前本就沒有見到過這種樹。
這棵樹的樹干沒有多,我能夠環抱過來,樹通是黑的,就連樹上的樹葉是黑的。
讓人琢磨不的是,那樹葉竟然是圓形的,而且那形狀還不像是隨意生長的,倒是像被人修建出來的一樣。
我來不及尋思這棵樹有啥,抄著柳條直接走到了樹下。
神人說讓我用沾有子尿的柳樹條這棵樹,直到將上面的樹葉下來為止。
我挽起袖子,拿著柳樹條,用力的在了這棵樹上方的樹枝上。
我的力氣怎麼樣我自己還是清楚的,這一下過去普通的樹肯定會落葉紛紛。
而我面前的這棵樹,在我一柳鞭下去的時候卻不如山。
那一片片黑的圓形樹葉就像是鐵片一樣被人死死的焊在了樹枝上,別說是下來了,就算是我爬到樹上用手折恐怕都折不下。
樹葉不下來,我也不能做下面的事,因為神人在短信中說過,一定要將這棵樹的樹葉給下來,然后將樹葉帶走。
天越來越黑,我知道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撐死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紫竹林就會被黑夜給籠罩。
神人既然說了,那就證明肯定能夠做到。
我咬著牙用柳條狠狠的擊著樹枝上的樹葉。
這般猛烈的擊持續了十多分鐘,我終于看到樹枝上掛著的幾片樹葉有了松的跡象。
我松了一口氣,同時的更加賣力。
了那麼長時間我已經有了一些疲力盡的覺,饒是如此我依然不敢放棄。這點累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休息一會兒就能好,若是一直留在紫竹林沒能出去,怕是要徹底的完蛋。
再次用力了七八下,我看到兩片樹葉緩緩的從樹枝上飄了下來。
我連忙放下柳條,用手去接那兩片樹葉。
等我的手在到那兩片樹葉的時候,我忽然覺到掌心一痛,接著連忙將手攤開看了一眼。
只見那兩片樹葉靜靜的躺在我的掌心上,只不過我接到樹葉邊緣的手指卻被割破了,皮翻開出里面的白,卻是沒有流。
我心想,這樹葉果然夠奇怪的,堅的折不斷不說,還那麼鋒利。
如果我里要是有鮮的話,恐怕現在已經開始流了。
就在我準備將樹葉收起來的時候,卻忽然將注意力放在了樹葉上。
圓形的樹葉通黑,上面就連簡單的樹葉紋路都沒有出現,雖然沒有紋路,但是上面在此時卻浮現出一個更加詭異的圖案。
那圖案是一個骷髏頭,不過在骷髏頭下面卻有著兩把骨骼呈現一個X形,將那骷髏頭頂了起來。
這圖案讓我想到了早些年,非主流當勝時一些人喜歡在上紋上骷髏頭的圖案,而且還會在骷髏圖下面紋兩把骨骼呈現叉狀。
看了好一會兒我依然沒有琢磨出端倪,索也不再去看,直接將兩片樹葉小心翼翼的裝進口袋。
目前為止對我來說最為重要的就是時間。
撿起地上的柳條,我重新騎上三驢子朝著不遠的圍墻行去。
開車的時候我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的天空,發現天已經徹底黑下來了,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忽然間我覺到四周吹起了陣陣的風。
我來不及想那麼多,咬著牙將三驢子開到了圍墻邊上,然后拿著柳條跑到圍墻旁邊。
不僅神人短信中提到過這些,就連周順告訴我的方法也有這個步驟。
神人讓我用柳條連三下墻面,然后翻墻而逃,周順則是讓我用白楊樹的樹枝連三下墻面翻墻而逃。
其中不同的地方就是,一個要用柳條,一個要用白楊樹的枝條。
事到如今我后悔也沒用,只能著頭皮上。
我握著柳條,狠狠的一下在了墻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柳條到墻面上竟然冒起了屢屢白煙。
我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手中的作微微一頓。
墻面上的白煙并沒有持續冒出來,僅僅一轉眼的功夫便是消失不見。
我咬著牙手用柳條又一次在了墻面上。
這一次墻面并沒有冒出白煙,而是傳來了‘啊’的一聲慘。
聽到這聲慘我再也坐不住了,這他娘的哪里是墻?完全就像是再人!
可是短信里神人說,要三下墻面才行,我這才不過是了兩下。
我握著柳條,終于不再猶豫,狠狠的用柳條在了墻面上。
這一次墻面上既沒有冒出白煙,也沒有發出慘。
我還沒剛松一口氣,就看到墻面上流出了。
腥味彌漫在空氣中,讓我忍不住手抖了起來。
這墻實在是太詭異了,剛開始只是冒煙,現在好了又是發出慘又是流。
我使勁的晃了晃腦袋,沒有再去琢磨這圍墻為什麼會變這樣。
如今天已經黑了下來,我要是再不離開的話恐怕就永遠也離不開了。
我將三驢子開到墻角下,然后踩著三驢子抓住墻頭的邊緣,手臂用力整個人直接懸浮在空中。
就在我要用力的翻出去的時候,突然覺自己的右腳好似被什麼東西給抓住了一樣,不管我怎麼用力就是沒有辦法將腳給出去。
我氣的罵娘,扭著頭朝下面看了一眼。
這一看不怎麼樣,差點兒沒把我直接給嚇尿。
圍墻的邊緣沒有什麼東西,只有一些沒有理掉的雜草,而現在我卻看到那些雜草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只又一只充滿黑氣的手掌。
抓住我的東西也不是別的,就是那一大片手掌中的其中之一。
我來不及思考好端端的為什麼會出現那麼多手掌,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我該怎麼逃跑。
我用力摔著右腳,想把那手掌給甩開,同時我又把左腳給搭在墻延上,生怕這只腳也被下面的黑手抓住。
只是無論我使多大的勁那只黑手就是不撒手,大有一副不死不休的覺。
我氣的罵娘,心說這東西之所以出來肯定是因為天黑的緣故,現在要不抓時間逃走,指不定會發生什麼。
想到這,我更加賣力的去甩右腳,腳上的鞋子都被我甩飛了,可依然是無濟于事。
就在我急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余忽然注意到了被我別在腰帶上的柳條。
我記得小時候聽村里老人說過,關于楊柳枝打鬼的事兒。據說鬼這東西很害怕楊柳枝,被楊柳枝打到后會氣打傷,甚者還會煙消云散。
至于原因在哪我則是不知道,不過聽村里人說,鬼之所以害怕楊柳枝那是因為觀世音菩薩手中的玉凈瓶中就著楊柳枝。
我顧不得這東西到底有沒有用,事到如今我也別無他法,只能一把將腰間的柳條出來,然后用力的朝著腳下揮去。
抓住我腳腕的那只黑手在柳條掃過的時候,猛然撒開了手,并且還畏懼的將手了起來。
我一看有效,頓時大喜,立即將右腳回,然后想都沒想的跳下圍墻。
再跳下圍墻的那一剎,我回頭看向紫竹林深。突然發現一個穿著黑袍服的人影站在一棵樹下,朝著我這邊來。
紫竹林很大,我所逃出來的圍墻外是一片荒地,我蹲在地面上,看著風平浪靜的周圍徹底的松了一口氣。
剛剛為了擺那只手,用力過猛把鞋子也給甩飛出去,我無奈的著腳找著出去的路。
回去的路上我依然提心吊膽,直到走到馬路上看到來來回回的車子,我這才安了心。
心放松下來,我不僅有一次開始猜疑起來。
首先,最為重要的還是紫竹林的事。
紫竹林六點之前必須離開的原因我想我已經知道了,但是知道的卻不是很徹。
最起碼我知道六點之前要是沒有離開紫竹林,肯定會出事兒,說不定還會喪命。
再有就是在我離開的時候,紫竹林出現的黑袍人是怎麼回事兒?
我確信紫竹林中沒有一個人,可等我離開的時候卻偏偏多出一個人。
而且那個人神平靜,沒有毫慌張的意思,是不是證明那人不害怕紫竹林里的東西?
想到無數只手圍繞著我抓,反而不去找那黑袍人,我想到了另一個可能。
那些手會不會就是那黑袍人指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