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慫到殺個老鼠就害怕,方想話音還沒落下我便拿著那把短劍朝著黑鼠走了過去。
剛才我用子尿畫了一個圈,那只黑鼠現在就被困在圈里面。這期間那黑鼠不止一次的嘗試逃走,但是每次都被彈了起來,本就跑不出去這個圈。
不僅如此,我還發現子尿對黑鼠的傷害還真不是一般的大,等我走到黑鼠旁邊的時候,那只黑鼠已經快要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只有了搐的份,哪還有先前活蹦跳的樣子。
黑鼠的那兩只綠的眼珠子死死的瞪著我,的四肢不斷的撥著地面,到這個時候它還想著逃走。
我握著短劍,用劍尖的部位把黑鼠翻了過來,讓它肚皮朝上,接著我咬著牙用劍尖把黑鼠的肚皮劃破。
黑鼠的肚皮被劃破的那一剎,黑鼠頓時發出一聲哀鳴,其后我便看到源源不斷的黑從黑鼠的肚皮里面流了出來。
黑從黑鼠的肚皮中流出來的時候,順帶著里面的臟也全部流了出來。在這些臟里面我沒聞到腥的臭味,而是聞到了腐臭的臭味。
這腐臭的味,就像是死人的尸保存的時間長了發出的氣味一般。
我皺著眉捂著鼻子,罵了一聲娘:這他娘是什麼鬼東西?
方想從我手中接過短劍,捂著鼻子用劍尖把黑鼠肚子里面的臟全部給挑了出來,最后我發現在這些惡心人的臟中出現了一塊白的。
那塊白的看起來晶瑩剔,但樣子卻又讓我覺有點兒陌生,說是豬卻又不像,說是羊卻又沒有羊的膻味。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不是黑鼠肚子里面的。
我蹲下子想要看看那到底是什麼玩意,然而就在我剛蹲下的時候,先前聞到的腐臭味便是撲面而來,相比之下比剛才的味道還要濃郁。
這味實在是太過于刺鼻,我有點兒不了,立即把頭轉到旁邊干嘔起來。
方想拍了怕我的肩膀說:咱倆先把這老鼠的尸扔到垃圾桶去,要不然一夜過去指不定什麼樣。
我了點著頭,和方想一起把黑鼠的尸扔到不遠的垃圾桶。
回去的路上,我忍不住問方想:那老鼠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方想停下腳步點燃一煙,了一口對我說:那就是一只老鼠,不同的是那老鼠和一般的老鼠不一樣。
我也拿出一支煙了起來,邊邊聽方想說下去。
“一般的老鼠都是吃五谷雜糧長大的,這樣的老鼠在農村比較常見。它們怕人、怕貓、怕狗,反正是活著的東西基本上都怕,所以老鼠這東西一般況下都活在暗。跟蹤你的那只老鼠同樣也是老鼠,不同的是這老鼠不是吃五谷雜糧長大的,而是吃長大的。”
方想也沒急著上樓,靠在一旁的欄桿上跟我講了起來。
聽到那老鼠是吃長大的,我不由想起了在黑鼠肚子里面發現的那團白。
我問方想說:剛剛我們在黑鼠肚子里面發現的,就是它吃的?
“那不是它吃的,而是那只黑鼠的本命。”方想猛了一口煙,鎖著眉說:“還有就是這老鼠不黑鼠,而尸鼠。”
我豁然一驚,腦海里猛然間想起樹林里怪說過的一句話。當時怪在跟我談的時候,說過尸鼠兩個字,不過那時候我的注意力都在燕靈上,完全沒有注意。現在看來,那怪在那個時候就已經出了破綻。
“尸鼠是吃死人的腐長大的,故而稱之為尸鼠。”方想說。
在樹林里我看到的尸鼠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方想說尸鼠是吃死人的腐長大的,要這麼說的話,養上百只尸鼠那得需要多死人啊?
同時我也有些不明白的問:養那尸鼠能干什麼?難不只能跟蹤人?
“傻蛋,你想的太單純了。”方想瞟了我一眼,說:“養尸鼠是邪,尸鼠最大的作用就是尋找古墓,也就是常人口中說的盜墓。養尸鼠最多的人,就是盜墓的人。”
“不僅如此,想要養尸鼠也沒有那麼簡單,一般況尸鼠養后尸鼠的主人便會變得鬼不鬼、人不人。”
這一點我贊同,在樹林里看到的人就是一個不男不、不人不鬼的怪,現在想想還是忍不住讓人覺到惡心。
按照方想所說尸鼠多數用于尋找古墓,而那些尸鼠出現的位置就在木頭家里,難不木頭家里有古墓?
方想了口煙,繼續說:養尸鼠的人之所以會變得不人不鬼,那是因為他們想要養尸鼠就必須要變得和尸鼠一樣。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完的控尸鼠。變和尸鼠一樣的辦法就只有一個,那就是不斷的吃老鼠、吃死人的腐。
只有不斷的吃老鼠以及死人的腐,才能讓他們自變得有尸鼠的味道,也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完的控尸鼠。
我暗自咂舌嘆世界之大真的是無奇不有,同時我心中對那怪也起了戒心,那怪做出這種事兒肯定不是什麼好鳥,說不定想殺燕靈的人,其實就是那怪!
方想扔掉煙,了我一眼繼續說:想要養尸鼠也不簡單,養尸鼠之前必須要找一窩出生在尸旁邊的老鼠,其后將這群剛出生沒多久的小老鼠開膛剖肚,然后取一片腐放小老鼠肚中,再重新將小老鼠的肚子給合起來。做完這些,沒有死去的小老鼠便能為尸鼠。
而放老鼠肚中的那片腐稱之為尸鼠的本命,有了本命腐在肚中,小老鼠就不會反對腐的味道。其后,便要以腐為食,喂養小老鼠七七四十九日。四十九日后,小老鼠便會為真正的尸鼠,屆時尸鼠便會完的被養尸鼠的人控。因為尸鼠從小吃腐長大,所以它們總能輕松的找到附近的古墓,從而這種邪多數勝用于盜墓賊。
“不過除此之外還有另一種玄乎的說法。”說到最后方想沉了一下,又說:“我所說的第一種養尸鼠的方法是普遍的,也是靠譜的。除此之外還有一種比較不靠譜的說法。”
“另一種說法是,養尸鼠的人會取自己眼角的在每次給尸鼠喂食腐時,滴在尸鼠的眼睛中。時間久了,尸鼠眼睛中看到的景便會傳到養鼠人的眼中,從而讓養鼠人站在原地不,也能看清楚千里之外的東西。”
方想嘿嘿的嘲笑說:這種方法是只在傳說中,屬不屬實還不清楚。
我也覺得這種說法有點兒不靠譜,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養鼠的人不他娘就千里眼了嗎?
話到最后方想吐了一口口水,斜了我一眼說:傻蛋,我發現你他娘真是個瘟神啊,自從老子認識你到現在一天太平的日子沒過。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心說誰不是呢?
“不過,不管怎麼樣你最近還是要小心點,我總覺有點兒不對勁,至于哪里不對勁我卻說不上來。”方想一本正經的看著我說。
我暗自點了點頭,也沒有繼續多想和方想一起回到了樓上。
回去的時候長生那小家伙已經睡了,方想也有些累,和我說了一聲便是回了屋。
我到衛生間洗了一把臉,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苦笑著搖了搖頭。
從衛生間里出來我就回到了書房,躺在床上我瞪著眼珠子看著天花板,是沒有一點兒困意。
睡不著我也沒勉強,閉著眼開始思索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兒。
首先,那個怪可以確定不是善類了,他對我說的話十有八九是假的,其目的很有可能是燕靈。如果他的目標是我的話,估計我已經無法活著回來了。
至于他為什麼要殺燕靈我則是完全不清楚。
再有就是,按照方想所說的來看,尸鼠這東西多數用于盜墓。今天我去燕靈家的時候,恰好看到一群尸鼠從燕靈家中出來,難不燕靈這家伙家里真有個墓?
這有點兒匪夷所思,但等我轉念一想,覺得不是沒有可能。
燕靈那家伙的后院一直都是鎖死的,本就沒有辦法進去,他那院子里面肯定藏著什麼。
這些都不怎麼重要,畢竟誰能沒有幾個?
重要的是,也不知道燕靈那家伙現在怎麼樣了。
想到最后有點兒困意來襲,我晃了晃腦袋決定先不管了,無論如何都要等我從間回來在說。
翌日清晨,簡單的吃了點兒早餐我便準備去快遞店,臨走前方想讓我帶上長生。
我想了想,最后還是同意了。
長生跟著我肯定不會安全,方想同樣也知道這一點,至于為什麼還讓我將長生帶上,我想方想應該是不想看到江伯。
不出意外的話江伯肯定還會來找長生。
果然,還沒等我們到快遞店,就遠遠的看到江伯坐在快遞店門口悶頭著煙。
看到江伯我不由想起江伯長生老大的場景,心想江伯這老小子還真是厚無恥,六十多歲的人了竟然一個十多歲的小孩為老大。
但轉念一想,江伯這完全是為了活命。不說別的,如果是我的話,我想我也會心甘愿這麼做。
長生見我苦笑,出小手拉了拉我的角小聲的對我說:傻蛋叔叔你就放心吧,大鼻子肯定不敢把我怎麼樣。他要是敢把我怎麼樣,我就不給他喝。
我笑著了長生的腦袋,讓他和江伯相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如果有問題的話就讓他的媳婦姐姐來通知我們。
長生乖巧的點了點腦袋。
我嘆了口氣,繼續開著車,同時心里決定把去間的事告訴江伯,看他是否愿意跟著我們。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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