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喊,立即引起了快遞店里人的注意,他們紛紛朝我看來,滿臉的疑不解。
我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不可思議的重新看了一眼第四張照片。
第四張照片中出現的是嵐小七。
穿著深綠的軍裝,不過照片中的卻是倒在了泊之中,看起來明顯的就是已經死了。
嵐小七死了!
怎麼可能會死?我見到的難道不是真正的嵐小七?
我深吸一口氣,下心中的疑,繼續看第五張照片。
第五張照片,出現的依舊是方想。
不同的是這次的場景有了變換,之前四張照片中的場景一直是森的老林,而這一次看起來卻像是一座荒廢的古城。
照片中方想置一人站在古城門外,臉上浮現出一抹慌張的神,雙眼更是瞪大起來。
我的目往下移,看到方想依舊滿鮮,不過我卻看到他左邊心口位置空空如也。
方想的心……沒了?!
我清楚的覺到自己的呼吸正在變得急促,著照片的手也在緩緩發抖。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方想的心為什麼會沒有?照片到底來自哪里?出現在這里的目的又是什麼?難道只是想要恐嚇我?
沒那麼簡單,肯定沒那麼簡單!我在心里不斷的安自己,讓自己的心慢慢的沉寂下去,只有冷靜下來我才能更加徹的看清楚問題出現在哪里。
我手里還有兩張照片,我要繼續看下去。
把方想沒有心的那張照片放下,我看起了第六張照片。
第六張照片的場景是地面,出現在里面的人是江伯。
江伯躺在地上,臉上的表像是驚恐,又像是不可思議。
從照片中我看到江伯的子被人用刀給劃開,那刀痕從雙臂延到了口,又從口延到了腰部,最后刀痕分叉分別延到了雙部位,一直到腳掌。
除此之外我還看到一完整的骷髏出現在江伯旁邊。
聯想到江伯的緣故,我不難猜測這是怎麼回事兒。
江伯被殺了,的骨架被人給強行取了出來!
方想的心被人掏了出來,江伯的骨架被人取了出來……
后面還有最后一張照片!
最后一張照片,我猜測可能是我。
拿著照片的手不斷的抖,我發現自己額頭上已經布滿了汗水,正在順著臉頰往下滴落。
我深吸一口氣,將最后一張照片拿了出來。
讓我驚訝的是,最后一張照片里面的人不是我,也不是嵐小七,而是長生!
照片中出現一棵巨大無比的樹,那棵樹從中間位置被人豎著劃開一個巨大的裂,看起來就像是一口巨大的棺材。而長生則是就躺在了樹里面。
長生的表很安詳,雙手叉放于前。
這姿勢讓我想起了木乃伊,木乃伊躺在棺槨中就是呈現出雙手叉于前的姿勢。
不對!不止有一個長生,有兩個長生!
我的目突然注意到站在樹旁邊的男孩,那個男孩的模樣和長生幾乎是一模一樣!
那一個長生此刻出手著那棵大樹,臉上的表看起來有些難舍。
怎麼可能會有兩個長生?
這完全不對!
七張照片,兩張方想的,兩張江伯的,我和嵐小七以及長生各一張。
這七張照片我不知道說明了什麼,但是卻知道它們代表著死亡以及黑暗。
放下照片我癱坐在后的椅子上,就像是被人給空了所有力氣一般。
給我寄來照片的人是誰?這照片又能說明什麼?
想到郵寄,我心里一驚立即找出那張快遞文件封。
快遞文件封上有快遞單,從上面我想我能看出郵寄照片的人是誰。
等我找到快遞文件封,忍不住罵了一聲草。
這上面的寄件地址已經模糊了,本就什麼都看不清!
我眼角的余撇到了快遞單號,頓時眼前一亮,連忙站起走到張欣欣旁對說:快幫我個忙,幫我查查這快遞單號。
有快遞單號在快遞公司的網絡上能夠查清楚收件人、寄件人的地址和姓名,而且我這里是快遞店,能夠直通幾家快遞公司的網,查起來更是輕而易舉。
張欣欣愣了一下,然后打開電腦幫我查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張欣欣對我說:阿郎哥,查到了。寄件地址是川西都鬼城36號,寄件人姓名是鬼,手機號碼查不到。
能夠查到寄件人姓名和地址那就沒理由查不到手機號,除非是寄東西的時候沒填寫手機號,但這也不可能,一般況下沒有手機不給郵寄。
我讓張欣欣再看一看,心里開始琢磨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川西都鬼城今天我聽了三次,第一次是手機上的新聞,第二次是嵐小七告訴我的,第三次就是現在。
嵐小七告訴我說,想要找到鬼路就必須去川西的都鬼城找一個人,沒找到那個人是無法找到鬼路的。
至于寄件人的名字我就沒細琢磨,那肯定是瞎編出來的。
“阿郎哥,查不到,上面沒有寫手機號碼。”張欣欣無奈的說。
我嘆了口氣說了句算了,反正明天會去都鬼城,等到那時候再去調查一下都鬼城的36號,說不定會有線索。
想清楚這個問題后,我又一次陷了恐慌的沉思。
那七張照片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雖然照片我不想在看下去,但是為了整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我還是將七張照片重新放在桌子上仔細看了起來。
七張照片,前四張照片里出現了方想、江伯、我、嵐小七,而且看背景不難猜出照片中的我們在深山老林之中,位置應該沒有多大變化,我們應該是在一起的。
第一張照片里的方想完好無損,只有上帶。而第二張照片中的江伯則是迅速蒼老,第三張照片中的我面鐵青,像是中了毒。第四張照片中的嵐小七,倒在泊之中奄奄一息。
我將四張照片攤開放,反復看了很多遍,腦海中猛然想到四個字。
生、老、病、死!
第一張照片中的方想完好無損,很有可能代表著生。第二張照片里的江伯迅速蒼老代表著老。第三張照片中的我,臉鐵青像是中毒,很有可能代表著病。第四張照片中的嵐小七倒在泊之中奄奄一息,是死!
難道這四張照片的出現就是想告訴我,我們四個人將會完的演繹出生老病死?
再有就是,這四張照片是誰拍的?
我和方想以及嵐小七、江伯從未同時出現過,怎麼會有人拍到我們?而且還是這種照片?
忽然間,我想到了去間的事。
難不,難不這四張照片拍攝的地點是我們去間的路上?
這他娘不可能!
我們還沒去,怎麼可能會被人拍到?拍我們的人他娘的難道還會穿越時空?
想不明白,我繼續看起了剩下的三張照片。
第一張是方想站在一座古城前,他臉上出現一抹慌,眼睛瞪得很大,左口出現一個碗口般的,明顯是心臟被人掏空。
第二張里的江伯是骨架被人取了出來,第三張中出現了兩個長生,一個在樹里面躺著,另一個則是站在樹旁。
我反反復復看了很多遍這三張照片,一點頭緒也沒有。
現在我只有一個線索和一個猜測。
線索是照片的來源在川西的都鬼城,這個等到明天或者后天就能得以證實。
而那個猜測則是,這些照片是我們尋找間的時候被人拍的!
至于是誰會有這般本事我不清楚,但是我敢肯定事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回過神來,我把七張照片裝了起來,拉起長生直接離開了快遞店。
路上長生眨著眼睛說:傻蛋叔叔,媳婦姐姐讓我告訴你,你看到的東西不一定就是真實的,也不一定就是最后的結果。
我一愣,接著就釋然了。
謠姑娘是鬼,剛剛的照片可能也看到了,故而才讓長生這麼說,為的就是想讓我不要想太多。
我騰出一只手了長生的腦袋,笑著說:你替我跟你媳婦姐姐說聲謝謝,還有就是,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這個小家伙有事兒。
長生嘿嘿笑了起來,出兩顆小虎牙,然后又說:媳婦姐姐還讓我告訴你,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傻蛋叔叔看到的東西或許在日后還會有變化。
我笑了笑沒在意,權當做是長生的媳婦姐姐在安我。
回到方想家,方想沒在家,我拿出手機給方想打電話讓他回來。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方想才晃晃悠悠的回來,打開門瞟了我一眼,里氣的說:傻蛋,你干,老子正泡妞呢。
我懶得和他貧,當即開口說:嵐小七已經找到鬼路了,明天晚上就能出發。
聽了我的話方想臉上的隨意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面凝重的說:明天晚上就能出發?
我點了點頭,想了一下最后還是把照片拿了出來遞給方想說:我今天收到了一疊照片,但是我有點兒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幫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