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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快遞員》 第二十五章:血云遮日、泉水沸騰

 在看到那張紙條的時候,我忍不住又一次的渾

 說實在的,現在我最害怕的就是紙條。紙條的出現很有可能代表著預言,也很有可能代表著死亡。

 現在是凌晨外面沒有人,我四看了看沒有發現那紙人,也不知道那紙人跑哪去了。

 稍微猶豫了一下,我走近剛剛紙人站著的位置,起那張紙條。

 紙條很平常,看紙質應該就是一般筆記本上的,而且紙條的撕口不怎麼平整,應該是被人急之下隨意找一張紙撕下的。

 將紙條反過來,借著路燈的亮我看到了上面的容。

 “云遮日、泉水沸騰,引路人現。”

 我腦海中‘轟’的一聲,宛若是被驚雷擊中一般。

 紙條上中的前兩句我沒看明白,但是最后一句我卻是看得清清楚楚。

 引路人現,引路人現,那不就是說的引路人嗎?

 嵐小七說想要尋找到鬼路,找到間就必須來都鬼城找一個人,只有這個人才能帶著我們找到鬼路,進間。

 之前我一直以為嵐小七所謂的‘人’會告訴我們去間的辦法,而現在來看并非是這個意思。

 這明顯是有人要帶著我們去間!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問題就又來了。

 引路人帶著我們去間,那我們的隊伍就變了六個人,如此一來誰死?

 我不由想到了在小洋樓里收到的兩張紙條:小心提防引路人、萬般無奈等故人。

 剛收到紙條的時候我完全沒能領會其中的意思,可是現在我卻懂了,全懂了。

 從頭到尾,這都是一個圈套!

 我們進間的事,已經了注定!

 亦或者是說,幕后的那雙黑手,從一開始就已經在冥冥之中抓著我們每一個人,默默無聞的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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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為可怕的是,這一切做的我們完全不知覺,直到現在才后知后覺起來。可是現在已經晚了。

 我抓起紙條,回到了旅社,掏出手機打給嵐小七。

 沒多久,嵐小七就接通了,問我有什麼事兒。

 我忙問:你找到人了嗎?

 嵐小七苦惱的說:還沒找到。我說別找了,趕回來吧,我知道人在哪。

 聽了我的話,嵐小七明顯一愣,最后問我在哪。告訴我們所在的旅社后,我就掛斷了電話。

 坐在大廳里的沙發上,我將紙條攤開解讀了起來。

 三句話中我只能理解最后一句,至于前面兩句云遮日、泉水沸騰,我完全想不明白。

 云遮日,說的應該是的云彩遮擋住了太。泉水沸騰,大概就是再說,泉水像是被燒熱的熱水一樣開始沸騰。

 不管從哪看,前面兩句話中的意思就不會出現。

 云遮日應該還有點兒發生的幾率,至于那個泉水沸騰,我覺得希渺茫。

 既然是泉水沸騰的話,應該只有存在泉水的地方才會出現。我對都鬼城以及都縣都不了解,最后我跑到前臺問服務員說:都縣哪里有泉水?

 服務員一愣說:你說的啥子?

 我無奈,只好又說了一遍。

 服務員這次聽明白了,對我說:泉水這玩意都鬼城里面就有。

 我又問:那里的泉水會沸騰嗎?

 “啥子?沸騰?”服務員又愣了,滿腦袋的霧水:“沒人跟我說過,泉水會沸騰啊。你說的那是泉城的泉水吧!”

 我嘆了口氣重新回到沙發上。

 過了沒多久旅社的門就被人推開,進來的是嵐小七。

 我沖著嵐小七招了招手,示意我在這。看到我后,嵐小七三步并兩步的走到我邊,急促的說:阿郎哥,你知道那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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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說話,直接把那紙條遞給嵐小七。

 嵐小七盯著紙條看了很長一段時間,才解釋出前兩句話的意思,還和我解釋的差不多。

 最后沒轍了,我們拿著紙條回到了房間把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一起,看看他們誰能整明白。

 江伯見識廣,看了幾眼紙條容,倆手一攤說:云遮日、泉水沸騰,這他娘怎麼可能出現?要是能出現的話,得多大的運氣,偏偏被我們給趕上了?

 我說,現在就只有這一個線索,其余的都是倆眼一抹黑,啥都不清楚。

 方想沉了一下說:小七說那人只有晚上出現對吧?

 嵐小七點了點腦袋。

 見嵐小七確認,我們更加找不到頭緒了。

 大晚上的,去哪整個太出來?

 一群人在屋里面琢磨了個把小時還是沒整明白,最后方想急眼了,擺著手罵了句草,說:這他娘是要去花樣送命吧?給個線索還不給個完整的,偏偏整個沒用的出來。

 江伯建議說:我覺得我們可以換個思維猜想。

 我說,換啥思維?

 江伯又說:云遮日、泉水沸騰的確不可能出現,而且還是在晚上。送紙條的目的或許是想提醒我們順其自然的等下去,而不是提醒我們去刻意的尋找這倆景象。

 我覺得江伯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但是這等要等多長時間?

 這一次我出來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后就要回去紫竹林,要不然會出大事兒。

 現在還沒去間就要折騰在路上,可是真的說不過來。

 “要不我們先等下去看看?”見大家不說話,我忍不住說。

 方想點頭贊同我的說法,嵐小七也沒什麼意義。

 一拍即合,我們也沒繼續商討下去,準備各回各的房間休息一晚。

 來旅社的時候我們開了四間房,一間雙人床其余三間都是單人床,江伯要和長生睡一屋,我們三個則是回到了各自房間。

 現在已經快到破曉,我也累的,回到屋里沖了個澡躺在床上沒多久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我們五人皆是神十足,特別是長生那小家伙,更是活蹦跳。

 至于云遮日、泉水沸騰何時出現我們不清楚,但是卻清楚這兩個景象肯定不會出現在旅社里面。起床后,我們五人就準備去都鬼城轉一圈,一來瀏覽下名勝古跡,二來看看是否能夠尋到這兩奇景。

 都鬼城聞名四海,全國慕名而來的人士不在數。更何況現在還是旅游季節,當真能被稱之是人山人海、鑼鼓喧天。

 去之前我們一行人都覺得有點兒,準備找個地方先吃點東西。

 重慶最為著名的食就是火鍋,只不過現在大早上眾人都沒有胃口,只想吃些清淡的。瀏覽了一圈,我們最終在一包子鋪停了下來,進去吃了幾籠包子。

 用完早餐,我們跟隨著人群前往了都鬼城。

 都鬼城的有名建筑數不勝數,全部瀏覽了一遍已經是下午的兩點多鐘。在這期間我們的確看到了泉水,不過坑爹的是那泉水沒有一點兒沸騰的意思,要說有的話,就只有幾條金魚翻騰起的浪花。

 這顯然不是我們要找的泉水沸騰。

 出了都鬼城大伙都有些,方想提議說來重慶不吃火鍋有點兒說不過去,咱們要不去吃火鍋吧。

 我點頭說行,問江伯和嵐小七有沒有意見。

 江伯說隨意。

 嵐小七說無所謂。

 至于長生那小家伙,就沒必要問了,我們吃啥他跟著吃啥就了。

 這地方什麼都缺,唯獨不缺的就是火鍋店,我們本沒刻意的尋找,出了都鬼城滿大街的火鍋店。溜達了一圈挑選了一家看起來還算干凈的店面,我們一行人就走了進去。

 這家火鍋店裝修的別致,服務員也都是典型的四川辣妹子,點餐的時候方想那家伙發揮出了流氓本質,不斷的對著服務員吹著口哨。我都有點兒不了方想這貨了,更別說是服務員了。可讓我沒想到的是,人家服務員非但沒生氣,還嘻嘻哈哈的和方想開著玩笑。

 我有點兒無奈,嘆這果然是個看臉的社會。

 我們來的時候是下午的三四點鐘,這個時間段不是飯點,火鍋店里面的服務員都在閑著。吃飯的時候,就有一個服務員妹子跟方想搭話問我們是不是來旅游的。

 方想笑著說,來這里的人十個有八個是來旅游的。

 “那你們已經從都鬼城出來啦?”那妹子還聊上癮了,坐在我們旁邊的餐桌上,倆眼冒星的盯著方想看。

 方想也沒覺得有啥,點了點頭然后隨便問了句說,這附近還沒有什麼其他好玩的地方。

 服務員想了一下說:傍晚的話沒什麼好玩的了,不過晚上你們可以來鬼城附近,那地方有表演皮影戲的,特別好看。

 皮影戲這東西我知道,小時候尚還在山村的時候有個皮影戲的班子路過我們村,還表演過。當時那年代家家戶戶都沒錢買電視,有皮影戲看覺得稀奇,一看之下更是忍不住喜上了。

 不過,隨著社會的發展皮影戲這東西越來越稀,或許也就只能在古城能夠看到。

 聽到皮影戲三個字一直沒說話的江伯反倒是起了興趣,抬了抬眼皮他說:皮影戲晚上幾點開始?

 服務員所有的心思都在方想上,見江伯問話隨意的回答說:六點開始。

 江伯點了點頭沒說話,我覺得江伯這種年紀的人應該對皮影戲興趣,于是就問道:江伯對皮影戲這玩意興趣?

 “也談不上興趣,年輕的時候不像現在有電視有電腦有手機的。那年代唯一讓人興趣的就是皮影戲。”江伯放下筷子隨意的,頓了一下繼續說:“不過我也有好幾十年沒看過那東西了。”

 我覺得江伯也怪不容易的,看著眼里的滄桑像是個有故事的人。

 剛好,我對皮影戲也有點兒懷念,提議說:要不我們晚上去看看?

 聽了我的話,嵐小七忍不住在桌子底下拉了拉我的角,小聲的說:阿郎哥,引路人重要,我們晚上還要找引路人。

 我笑著說:皮影戲晚上六點開始,那時候天還沒全黑下來,看一看再找也沒事兒。

 嵐小七一聽覺得有點兒道理,也不說話了。

 吃完飯已經是傍晚五點半,結了賬剛要離開,剛剛和我們說起皮影戲的那姑娘卻是追了過來,問方想要手機號碼。

 方想愣都沒愣直接把手機號碼給了,要到了號碼那妹子方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等著那妹子走了以后,方想沖我得意的挑了挑眉。

 我翻了翻白眼,懶得鳥這家伙。

 不過說實在的,方想這貨的泡妞手段本就沒有多高深,主要是靠他那張臉。

 我暗自嘆一聲,看臉的社會。

 六點的時候,我們趕到了服務員說的皮影戲所在地。因為時間剛到的緣故,皮影戲的舞臺還沒完全搭建起來,閑著無聊我們四走了走,準備過會兒再來。

 長生說到底還是個孩子,對這里充滿了好奇,拉著嵐小七不斷的左顧右盼。

 只是沒多大會兒前面跑著的長生突然停了下來。

 一直跟在長生后面的江伯,連忙走過去生怕長生出現什麼意外。

 我和方想對視一眼,連忙走過去問長生怎麼了。

 長生抬起頭對我們說:媳婦姐姐說這地方有點兒不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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