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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快遞員》 第八十三章:改頭換面

 一張紙上面,有畫有字的同時,最為引人注目的往往都是畫。這張紙上的畫,畫的不是特別好,沒有畫家的手法,也不是很栩栩如生,饒是如此我還是一眼看出了這畫的意思。

 畫其實很簡單,上面就只畫了一張面,最為讓我激的是,這面的眼睛。

 左眼用紅料畫,而右眼則是由紫料畫

 左眼為眼,看世間人心。右眼為眼,看清邪鬼魅。

 留下這張紙的不是別人,正是黑面

 那晚之殤,歷歷在目,我清清楚楚的看到黑面死在蒙面人手中,可后來中山裝大叔卻告訴我,運回黑面的尸時,黑面卻消失不見了。

 黑面最為厲害的功夫就是分,他的分已經修煉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就連中山裝大叔這等高手都猜測那晚的黑面很有可能只是真正黑面的一個分,也就是那個時候我也跟著懷疑黑面可能沒有死。

 只不過那麼長時間黑面一直都沒有找我,所以黑面是生是死一直都是個謎。

 如今見到這張紙上的圖畫,我敢肯定黑面百分百沒有死!他肯定藏在暗,或者是藏在我邊,幫助著我。

 想到這,我立馬將注意力放在了容上面。

 字跡有力霸氣,而且字形還是行書,看起來很符合黑面的氣勢,只見上面書寫了兩句話:“從現在開始你不相信任何一個人,趕離開這里,越遠越好!”

 我有點兒發懵,拿起紙條仔細的看了看,確定上面除了這兩句話以及一張圖之外,什麼也沒有了。

 黑面這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讓我趕離開這里?難不有人想要殺我?

 如果真有人想殺我的話,我覺得除了帝尊和中山裝大叔以及周順、蒙面人之外,其余人還真不一定能是我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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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我現在懷三顆至高無上的心臟,一般人肯定不是我的對手。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黑面這句話就另有它意。

 我想到了容后面附帶的那張圖,心里開始琢磨了起來。

 如果這句話是別人告訴我的,我肯定不會相信,黑面想來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在下面畫了一張面,以此來表明自己的份,并且讓我相信他以及他給我留下的話。

 這麼一來的話,黑面對我的警告肯定很有用,也就是說我若是繼續留在這里的話,保不準真的會有危險!

 想到這,我連忙站起在客廳里面來回踱步,思考著到底是誰想要害我。

 我現在不說天下無敵,但一般的江湖中人想要殺我簡直就是不可能。除此之外就只剩下了蒙面人和周順他們。

 我能想到這一點,黑面自然而然的也能想到這一點。

 所以,黑面話中說的不要相信任何人,不是指的一個人,而是多個人!

 這里面或許就包括了周順、中山裝大叔、帝尊以及那不知是誰的蒙面人!

 我重新坐回沙發上,點燃一支煙一邊著一邊琢磨著我到底要不要離開。

 如果是平常的話,我肯定會選擇一走了之。可現在卻非比尋常,因為我還要指帝尊給我生死轉的下落,去尋找生死轉。我若離開的話,肯定是離開,這樣一來我很有可能會錯過生死轉。

 我一手夾著煙,一手起那張紙條,盯著上面的面看了幾秒鐘,最后我咬了咬牙決定先離開這里再說。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我現在絕對不能出事,我若是出事那就是滿盤皆輸,大局為重我覺得我還是應該聽黑面的話先離開這里,找個安全的地方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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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生死轉的事,我決定等我離開后,況變得穩定下來再做打算。

 我本以為找到我復活我父母他們的辦法就等于功了一半,現在看來這一切本就沒有那麼簡單。

 想想也是,如果復活一個人真的能那麼簡單,那這個世界豈不是完全套了?

 打定主意后,我這就開始著手準備起來。

 說是準備,其實也沒啥好準備的,我現在擁有完整的無相神軀,可以變化任何一個人的樣子,離開的時候變別人的模樣就足夠了,也不用擔心會被人暗中跟蹤。

 除此之外,唯一不好辦的就是周順在我之前的手機里安的衛星定位儀。

 想起這個玩意,我又想起了修煉玄虛之的老大,這兩天我一直在忙別的事也沒顧忌老大,如今想起來立馬將裝有老大的青花瓷小瓶給拿了出來。

 辛虧老大不需要吃喝,要不然的話估著早就死里面了。

 將瓶塞打開放出老大的同時,我也將之前塞進去的衛星定位儀給拿了出來。

 老大出現時周圍的空氣都收到了,最后在我面前緩緩的組建一個人形,這人自然就是老大。

 老大現后有些疑的看了看四周,又不解的向我,應該是不知道我把他放出來是什麼用意。

 我猶豫了一下對老大說:“我已經知道生死轉的位置,接下來就要去尋找生死轉。”

 我的話音落下時,周圍的空氣明顯的了一下,其后就看到老大對我揮舞著手,略顯興的對我做著手勢。

 仔細看了一下我明白了老大的意思,老大是說,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就把我放出來,我幫助你。

 對老大道了謝后,我就讓老大重新回到了瓶子里,自己坐在沙發上想著對策。

 我自然不知道萬妖窟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生死轉的下落,之所以這麼說完全是為了寬老大。老大和我的況差不多,最親近的人都已經被殺,不同的是他只能呆在青花瓷小瓶里,而我則還有一線希

 我將那顆衛星定位拿在手里,想著該怎麼理這東西。

 我不知道周順現在是否還在利用這個定位監視我,但我若是決定離開的話,就不能帶著這個東西,因為這玩意會時時刻刻的暴我的位置,到時候我的離開就了無用之舉。

 同樣的道理,我也不能將這玩意給摧毀,我要是摧毀了這東西周順那邊肯定會發現與我斷了聯系,到時候他可能就會察覺到我已經離開了。

 最好以及唯一的辦法,就是將這東西藏在一個人,或者是一個移上,只有這樣才能打消周順的疑慮。

 那麼問題就來了,如今這個要關頭,我該把這個東西放在哪里?

 想來想去,我忽然想到了小黑!

 小黑那只狗絕對不是普通狗,黑面用它來給我送信,那就說明這只狗很有靈,而且我說話它也能聽懂,找它豈不是更合適?

 想到這,我立即翻找出一個小型封墊,將衛星定位裝進去,然后又在家里找到了一小型的項鏈,將封的串起來,形一個項鏈的模樣。

 做完這些我就下樓去找小黑了,只是不知道小黑現在還在不在這附近了。

 畢竟小黑的任務可能就是給我送信,如今任務完誰也不知道它會去哪。

 下了樓我在小區門口徘徊了一會兒,還真發現了小黑。

 我發現它的時候那小王八蛋正追著一個牽著的泰迪犬,也不知道這小王八蛋是啥想法,不斷的往人家泰迪上蹭。

 估著那只泰迪認為小黑就是吊加變態,一邊汪汪的著一邊躲閃著。

 最后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大喊了一聲小黑。

 小黑聽到我的喊聲立馬就停下了的作,扭頭朝我看了一眼,然后著舌頭撒丫子般的朝我跑了過來。

 “無賴!”牽著泰迪的見我是小黑的主人,咬牙切齒的夸了我一句就牽著泰迪走了。

 我是真的一臉懵,等小黑跑到我邊,二話不說就抬踢了它一腳。

 誰知道這小王八蛋還上臉了,汪汪的著撕扯著我的,我無奈了只好舉手投降。

 小黑蹲坐在我旁邊一臉得意洋洋,我懶得在和它墨跡下去,蹲下小聲對它說:我把這個東西戴在你上,你白天可以隨意出去,但晚上必須回到小區里,知道嗎?

 說話的時候我也不管它愿不愿意,直接將拴著衛星定位的繩子套在了它的狗脖子上。

 小黑比我想象的有靈多,我說完之后它就低聲的朝我了一句,然后用咬著我的,朝著小區對面的馬路拽去。

 我一看就明白了,小黑這是了,因為馬路對面就是包子鋪……

 小黑幫了我這麼大一個忙,請它吃個包子也是理所當然的,在包子鋪給它買了三個包子讓它一次吃個夠。臨走前,我拿出五百塊錢遞給包子鋪的老板,并說:“老板,以后你看見這只黑狗就給它一個包子吃,這錢買五百個包子也夠了。”

 有錢好辦事,而且就扔個包子給小黑也不費啥事兒,所以老板就直接答應了下來。

 其后,我又告訴小黑說,了就來包子鋪,會有人給它包子吃。小黑對我汪汪的了兩聲,鼻子眼睛里都帶著滿足之意。

 我忽然覺得這事兒辦的有點兒多余了,憑著小黑這機靈勁,估著到哪也不死。

 解決完衛星定位的事后我就直接回到了家里,一直到晚上也沒有出門。

 這期間,我在電腦上用我的份證訂了一張前往云南的火車票。其后,又把我正在使用的手機卡給扣了出來扔進了馬桶里,而手機我則是直接仍在了家里。

 夜幕降臨,我洗了個澡換上一最為普通的服,又將準備好的現金裝進了兜里,隨后我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盯著自己的臉頰。

 與此同時,我心中心念一,我臉頰上的開始一陣蠕,從原先的寧郎變了一個陌生且普通的中年人。

 變化的中年人是我自己想象出來的,鼻子和眼睛都很普通,面龐不是特別英俊也不算是格外的丑陋,看起來很像是一位農村大叔。

 外加上我的穿著也很顯老,所以此時我已經不再是二十多歲的寧郎,而是三四十歲的大叔。

 做完這些,我將房間里的燈關閉,這就出了門下了樓。

 夜朦朧中,一位中年大叔兩手空空的離開了小區融進了無限的黑暗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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