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呆呆的看著這一切,他當然清楚沒有素質的僱傭兵一起來就會變什麼樣,可沒想到唐龍居然一槍就把混局面收拾了。不知道是該佩服他呢,還是該咒罵他,因爲這場原本就是他搞出來的啊。想到以後的局面將越來越不可收拾,埃爾就一陣頭疼。最後埃爾只好把事上報給長,讓他去頭疼好了。
唐龍在踏進一部漂浮車之前,把手一揮命令道:“目標無夜宮,出發!”
隨著唐龍的命令,數千輛漂浮車浮在空中,跟隨著唐龍坐著的漂浮車朝目的地駛去。坐在唐龍旁的埃爾,看著下面已經被憤怒人羣圍住開始打砸的那數十輛運兵車,不由苦中作樂的想:“幸好報司沒有運兵車,不然……,嘿嘿,這些運兵車的編號可是憲兵司的哦,看來憲兵司要替唐龍背這個大黑鍋了。”
接到報的曼德拉,先是呆了一下,接著跳腳罵道:“白癡!一幫白癡!怎麼會讓他去擾民衆?媽的!”罵了一陣,恢復平靜的曼德拉嘆口氣,掏出通訊撥了個號碼說道:“是我,計劃給我提前執行!”
譚副關掉通訊,瞇著眼睛看著前面攔住憲兵隊伍前進的近萬武裝警察,扭頭向旁的一個憲兵作了個暗號,這個憲兵點點頭提著一個一米多長的箱子離開了。
此時一個穿便裝警服的警,站在一部開前來的敞蓬警車上,遠遠的對譚副笑道:“我說譚副,你們憲兵的職責是防止叛,爲何撈過界跑來當起警察了啊?”說到這眼睛散發出寒。
譚副也笑道:“副司長,這就是你見外了,怎麼說我們憲兵也有維護安定的責任啊,總不能看著黑幫火併而不管吧?”
副司長扭頭看了下遠傳來激烈槍聲的工廠,回頭笑了笑說道:“黑幫火併?沒有啊,這裡這麼安靜哪有黑幫火併呢,想來一定是有人惡作劇戲弄你們吧?哈哈哈。”說完這個副司長就狂笑起來。憲兵們聽到這話全都咬牙切齒的瞪著這個警察司副司長。
一道耀眼的芒一閃而過,狂笑聲立刻啞了,副司長瞪著不敢相信的眼神,帶著額門上的一個,永遠的倒了下去。譚副立刻憤怒的回頭怒吼道:“誰幹的!”他看到憲兵們驚訝當中帶著解氣的神,不由暗自好笑。
突然幾個憲兵臉大變的喊道:“長小心!”說著朝譚副撲上來。譚副當然知道怎麼回事,覺到上的防彈一震,就立刻乘機慘一聲從車上摔倒在地。而與此同時,譚副邊的憲兵立刻大怒的端槍朝那個在副司長旁向這邊舉著手槍的警察開槍了。
得知自己長被殺,警察和憲兵立刻互相擊起來,掙扎起來的譚副著氣喊道:“停下!全都給我停下!”譚副喊這話的音量很微弱,微弱到只能讓他旁的幾個憲兵聽清楚。
護住譚副的幾個憲兵忙說道:“長,況越來越混,停不了了!您快上裝甲車!”說著不等譚副說話,就連拉帶推地把譚副送上最近的一部裝甲車。在譚副進裝甲車後,這幾個憲兵立刻大喊道:“兄弟們,滅了這幫腐爛的警察!衝啊!”說著就往前衝去,他們的聲音和作起了帶頭作用,原本就看警察不順眼的憲兵,立刻哇哇著的朝警察衝去。
武裝警察雖然擁有不錯的武,但是隻是相對於黑幫來說的,可憲兵不是黑幫,而是準軍隊的暴力機構啊。雖然一開始衝在前面的憲兵被武裝警察打死打傷很多,但在憲兵的裝甲車上來的時候,死傷慘重的就是武裝警察了。因爲警察方面的防暴車只有催淚彈、高水槍之類的武,而憲兵的裝甲車則擁有連發機炮,而且裝甲也比防暴車厚了許多。
完全不怕警制武攻擊的裝甲車,一邊放手的使用連發機炮把邊的警察轟碎塊,一邊全功率發引擎死命的把武裝警察撞倒,然後輾上去。在數十輛裝甲車的帶領下,憲兵們也如猛虎羊羣一樣,端著軍制武,瘋狂的掃著四周的武裝警察。眼前腥的一幕,把沒怎麼見過的憲兵們引了嗜的修羅道,他們居然不接戰意全無者的投降、不理會倒地傷者的哀號,盡的屠殺著落下風的武裝警察。
憲兵們瘋狂的舉讓武裝警察恐慌的往工廠那邊潰退,原本還得意洋洋殺著敵人的蝶舞會員,被外面激烈的槍聲和悽慘的聲嚇了一跳。蝶舞會的老四和老五相視了一下,立刻帶人往外跑去,他們不相信憲兵和警察翻臉了。而過一口氣的殘餘黑幫分子也張的握著武,靜靜的聆聽著外面的聲音,他們雖然知道憲兵來幫忙了,而且和警察翻臉了,但卻不知道是誰勝了啊。
老四和老五跑到外面一看,發現警察像被趕羊一樣的被憲兵往這邊趕,不由大吃一驚,老四失聲喊道:“憲兵怎麼敢攻擊警察啊?難道他們不怕……”老四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一道耀眼的束朝這裡飛來,不由嚇得大:“哇!快躲!”
轟的一聲,老四等人原來所在的地方被炸了一個大坑,老四晃晃滿頭的塵土從角落爬起來罵道:“他媽的!憲兵司來真的了,居然連大炮都拉來了!”
老五同樣也是滿頭灰塵,但他顧不上清理,焦急的對老四喊道:“四哥,快和總長聯繫,讓靠山來制止憲兵司,不然我們全都得完蛋!”
老四忙點頭掏出通訊準備聯絡總部,但是後方突然傳來激烈的槍聲,一個大漢慌忙跑來喊道:“大哥,那幫傢伙不要命的衝出來了!”
原來那些黑幫分子看到那發炸的炮彈,立刻知道是憲兵勝利了,所以立刻衝出來準備和憲兵一起夾擊蝶舞會。怎麼知道?警察沒有炮的啊。
被人像狗一樣打的武裝警察,看到工廠門口站有拿著武的人,立刻如驚弓之鳥一樣的開火攻擊。蝶舞會的人被這雙面夾擊打得昏了頭,立刻慌起來。
老四慌張的衝著遠的警察大喊:“不要開槍!我們是蝶舞會的人啊!”
隨著老四的喊話,數十到激撲而來,一瞬間老四就變了蜂窩。老四至死也不知道他不喊他是蝶舞會的人還不會死得這麼慘,因爲那些武裝警察就是因爲蝶舞會纔會被憲兵趕盡殺絕,一肚子火氣的他們能放過蝶舞會嗎?
著香菸,膩意坐在裝甲車的譚副,一邊看著屏幕傳來外面的況,一邊拿起話筒說道:“把他們趕進工廠就可以了,記住不要追進工廠,在外面圍住就行。”在喇叭傳來部下遵命的迴應後,譚副關掉通訊系統後嘿嘿一笑想道:“先讓他們自相殘殺一會兒,等他們全進工廠後,幾發炮彈就能把他們炸個,嘿嘿,這樣多省事啊。”
譚副在暗自得意了一陣後,想起自己還要做的事,忙從上掏出通訊,先撥通了個號碼並只說了句:“可以行。”就掛掉,然後再撥通憲兵司長的號碼。
“什麼?警察司這幫豬玀實在欺人太甚!給我狠狠地打,把他們全部消滅都沒有問題!”坐在憲兵司長辦公室的憲兵司長聽到譚副那加油添醋的彙報,氣就不打一來。火氣沖天的他立刻命令佈置在各警區戒備警局的憲兵發攻擊,他準備把警察司這個討厭的傢伙給一鍋端了。想到自己調了這麼多軍隊,佔領蝶舞會的地盤時肯定了好幾塊。憲兵司長不由嘆了口氣,搖搖頭想到:“媽的,算便宜報司好了。”
憲兵司長給自己倒了杯酒,端著酒杯來到窗口,看著外面的夜景不由出得意地笑容,以後這個星球就是自己的了。在憲兵司長準備仰頭喝酒的時候,後面傳來敲門和開門的聲音。憲兵司長好奇的回頭看去,這一看立刻讓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站在門口的不是憲兵司長的衛兵,而是一個蒙著臉,穿黑戰鬥服的大漢。此時這大漢手中握著的黑手槍,正對準了憲兵司長。
看到這個大漢臂膀的徽章,憲兵司長只來得及說了句:“人質解救部隊……”就在一聲微弱的槍聲中,直的摔倒在地,而窗口那面高強度防彈玻璃,則在槍響的同時染上了一大片紅白相間的。
蒙面黑大漢看也沒看地上的一眼,轉就走,在轉走出房門的時候,他按住耳朵說了句:“1號目標清除,彙報況。”在大漢影消失的時候,還可以約聽到:“2號目標清除,3號目標清除……”最後傳來大漢一句話:“任務完,全撤離。”後,就沒有什麼聲息了。
從窗外看去,可以看到數十道黑影快速的,分別從憲兵司的各棟樓房跑出來,在集合一下後就飛快的消失在夜幕中。此後整個憲兵司總部一片寂靜,是沒有任何生命存在的那種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