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墨的事像是一顆煙花一樣,那一次之後便沒了蹤跡,白寧將那七星玉珠的末留在榻上小桌下的屜裡,用帕子包著,沒有多去看,只想著萬一有一天軒轅墨會需要,自己可以再去還給他。
生活還是要繼續,假期還有三天的時間,白寧決定好好利用起來,一大早的聽丫頭說這時候去香山賞雪最好不過,便決定趁著出去買地的功夫也去香山玩一玩。
吃完早飯,白寧和蒼月去了允王府,出了前一段時間的事兒,允王府的人都知道了白寧對陶允行而言意味著什麼,出王府都有侍衛下人彎腰躬,態度恭敬的很。
白寧帶著蒼月去了王府,徑自去了陶允行的屋子,蒼月留在外頭跟冷寒說話,白寧悄悄的走了進去,見陶允行正在屏風後更,他的形高大偏瘦,卻因爲習武的原因很是強健有力,如今雙手展穿服時,白寧可以過屏風看見他胳膊上起伏的,以及那完的肩背線條。
完蛋!
白寧手鼻子下方,暗道自己自制力實在太差,躡手躡腳的朝著屏風後走過去,白寧悄悄的出頭去看,陶允行上赤著,後背朝向,那完的脊背線條簡直讓白寧脈噴張,急忙閉上眼睛暗道兩聲罪過,再一睜眼,卻看到陶允行已經披上服含笑看著。
白寧一驚,“你……你……”
陶允行手拉過白寧的子,猛地將在榻上,俊的五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墨發沒有被束起,隨意的披在肩上,卻更添幾分魅。
“白寧,你是等不及了?”
白寧慌張的搖頭,還沒來得及說話,陶允行就已經俯吻住了的脣,他還沒換上服,只披了一件外,的膛磨蹭著的,脣上的力道越發的加大,白寧覺子了一灘水兒,意識也迷離起來。
陶允行輕輕的著的紅脣,慢慢的將脣移向的耳和脖頸,半晌,才擡起頭來俯看白寧,眼中的幽暗深不見底,白寧迷濛間忍不住輕喚了一聲,“阿允……”
陶允行眼神越發的幽暗,額頭上溢出了細的汗珠,他啞著嗓子,又是寵溺又是無奈道:“小狐貍……莫要挑戰我的忍耐力,你知道的,我對你可是一點自制力都沒有的。”
白寧忍不住抿脣笑,亮晶晶的眸子彎起來,像是月牙兒一般好看,陶允行被這乖巧的笑意給暖到心窩裡,起坐在榻上,大手一揮將的子一把撈起來摟在懷裡,低頭又吻上的脣。
脣齒相,難捨難分,白寧手扶著他的肩膀,子無力的倚在他的懷裡,陶允行手拖著的後腰,一寸一寸的吻著的。
空氣忽然變得曖昧起來,白寧掙了陶允行的脣,眼睛霧濛濛的看著他,脣角道:“阿允,你不覺得咱們再這麼下去會出什麼意外嗎?”
陶允行不在意,去吻的脖頸,大手在上輕輕的著,曖昧道:“是誰一大早的跑來看我,又我……恩?……如今又想要?”
陶允行手扶著的後腰,的盯著,白寧不敢在彈,只好的說道:“阿允,丫頭們說香山的雪景特別好看,我想讓你陪我去,還有,你答應我的今天要陪我去京郊看宅子還有田地……”
許是因爲剛剛,的嗓音糯帶著些許的沙啞,說話時出裡的紅豔小舌,陶允行有些控制不住,只覺這般在自己面前無辜的說話,都會引發自己想要將在下,好好欺負一番的慾。
他及時的控制了自己,白寧見他神慢慢冷靜下來,這才手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蹭啊蹭,“阿允,陪我去吧……”
在他面前,最的就是撒和耍無賴。
陶允行寵溺的著的腦袋,“好。”
兩人難捨難分的曖昧了好一會兒,白寧給陶允行穿服,難免又及陶允行的區,被拉到榻上一頓狂吻,等到終於出門之時,白寧的子已經了一灘水兒,被陶允行牽著腳都沒有一點力氣。
冷寒的蒼月站在門口等著他們,陶允行轉臉看白寧,見嘟著生氣,臉頰有些鼓鼓的,陶允行彎脣,側一把將白寧的子抱了起來,白寧也不惱,只是安安穩穩的在他的懷裡。
上了馬車,白寧才皺著眉看著陶允行,“陶允行,你特討厭你知道嘛?”
陶允行搖頭,“不知,我以爲你是喜歡我的。”
白寧瞇著眼睛,手掐著他的口,“以後要出門,不許再……這樣子……知道了嗎?”
陶允行抱,笑著點頭,“知道了,下不爲例,行嗎?”
白寧點頭,靠在他懷裡問道:“阿允,你去過香山麼,我聽丫頭們說,那兒可漂亮的。”
陶允行點頭,輕聲道:“香山的雪景好看,可是最漂亮的,應是秋季的楓葉,香山上長滿了楓樹,等到秋季的時候,滿山的楓葉特別漂亮。”
白寧被陶允行說著心裡的,嘆氣道:“我都看不到。”
陶允行寵溺的親親的額頭,“笨蛋,明年秋天我再帶你來,索離得這麼近。”
馬車緩緩的駛到了京郊,白寧和陶允行下了馬車,這裡是京郊的一大片良田,遠遠去規整的一片,十分的賞心悅目。
白寧看了一會兒,道:“阿允,這裡的田地不錯,不如我就買下這裡,再建農莊,靠著京城也近,可以方便管理。”
陶允行點頭,牽著的手往前走去,道:“咱們先去看看。”
兩人手牽手的往前走,沿著那田地中間的田壟,冷寒和蒼月跟在後頭,幾人走到前面,見前頭有一間大瓦房,門口正坐著一個老者,見了白寧一行人,老者擡起頭來看了眼,道:“幾位是來買地的?”
白寧點頭,來的時候就已經讓牛大山託人打聽好這裡的田地正在往外賣,原主死了,兒子便決定將這些地全都賣出去。
見白寧點頭,那老者磕了磕手裡的煙槍,站起子道:“進來吧。”
白寧讓冷寒和蒼月在外頭守著,自己和陶允行便跟著那老者進了屋子。
老者從屜裡拿了一沓地契出來,道:“這位姑娘,這是這些地的地契,一共是一千八百畝,我不跟你多要,只給我一千兩銀子便是。”
白寧掩,“這麼便宜?”
那老者點頭,著鬍子道:“實不相瞞,這裡的地價格一直便宜,可是卻總是賣不出去,只因這裡靠海,年年都沒有好收,而臨近總是有海盜上岸來搗搶東西,朝廷派府鎮也沒用,所以這地一直賣不出去。”
白寧一愣,隨即道:“您是說,這裡靠海?”
老者點頭,白寧又道:“那您是哪位?如此便宜的賣掉這些地,若不是這田地的主人,我實在是不敢買。”
那老者看了看白寧,笑著道:“小丫頭還機靈!呵呵……我便是這地的主人,我父親已經死了,我也老了,就守著這地,如今想著回去養老了,所以便想快點將這些地手。”
白寧忍不住掩驚呼,原來這位老者就是那個要賣地兒子,一直以爲是個年輕的,沒想這樣老了。
白寧當即決定答應,與老人簽了地契,了銀子,老者將地契遞給,似乎不捨的看了看門外的田地,笑道:“小丫頭,你可要好生照看著這些地,誰說這地就是死的,你對它們好,它們就會好好的讓糧食收。”
白寧點頭,“多謝您,老人家。”
老者搖搖頭,笑道:“這裡以前也來過一位公子,他聽說這裡的地靠海,也是如同你一樣驚喜,老朽這麼守著這裡這麼多年,只看見你們兩人有這樣的表,其餘的人見了這況,都是搖頭離開。”
白寧忍不住好奇,問道:“老人家,那位公子爲何沒有買下來?”
老者搖頭,“老朽不知,那位公子留下一百兩的押金,讓我將這地先給他留著,等他理完手頭上的事就來買下,可是我等了這麼多年,卻還是沒有等到,如今我也老了,不能再等下去了,若是日後這位公子找來,還希小丫頭跟他說一聲抱歉,再將這押金退還給他。”
說著,遞上了一個荷包。
白寧點頭,眉頭有些凝重起來,這幾日從別人裡聽到的關於那位神人的說法越來越多,白寧已經基本上知道了這人就是自己的穿越前輩,可卻對這人的下落更加好奇起來,一個男人,有了那種頭腦,完全可以封侯拜相,可是他爲何不願意呢?
白寧想來想去,卻是理不清楚頭緒,那老者已經收拾了包袱背在上,笑道:“小丫頭,老朽這就告辭。”
白寧點頭,急忙躬行了一禮,老者看了看,便也沒再說話,起走了出去。
白寧看著手裡的地契,笑著對陶允行道:“你瞧,這麼簡單就到手了。”
陶允行點頭,“收拾好,我替你安頓下。”
白寧點點頭,將地契收好,兩人走出了屋子去,那老者已經離開,白寧拉著陶允行的手道:“阿允,那老人家說前面的地靠海,咱們不如這時候就去看看。”
陶允行點頭,兩人往前走去,前頭是一片下坡,沿著田壟往下走便彷彿到了另一個世界。
一無際的大海,海浪捲起浪花撲在海岸上,帶著微鹹溼潤的味道,白寧瞇著眼睛笑著,“阿允,這兒可真好看。”
陶允行點頭,輕聲道:“這就是元國的海域了,以前聽說有人出海曾經去過那邊,可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有關於海的對岸是另一個國家的傳聞也一直存在,只是沒有人證實過。”
白寧牽著他的手,笑道:“阿允,我忽然有個想法。”
陶允行轉臉看,笑道:“你想去看看?”
白寧用力的點頭,嚮往道:“你可能不知道,其實我最拿手的菜就是做海鮮,海鮮可不是河裡面的魚蝦蟹之類的,海里有很多各種各樣的魚,蟹子和大蝦也是多種多樣,我看咱們這本沒有人做海鮮,所以一直就想什麼時候能真正的去海里打漁,將海里的味帶上餐桌,也是頭一份兒,可以賺大錢的哦。”
陶允行聽說著,看著臉上洋溢著興,忍不住心大好,手去的臉頰,“聽你說的不錯,可是這海上兇險萬分,你也沒有經驗,如何能出的海去?”
白寧笑笑,抿脣道:“你不相信我?我說能出的去就一定能出的去。”
開玩笑,一堂堂現代人,而且是通各種技能的現代知識分子,還能出不了海?
想起前世時不時的坐遊艇出海遊玩,白寧心裡又興起來,等到自己派人建船,先出去打回來試試銷路,若是好的話直接組建船隊,以後就可以爲這一世的出海第一人,到時候自己建上幾個冰庫,將打回來的新鮮魚蝦蟹都冷凍起來,拿出來賣或者做著吃都是好的。
白甯越想越興,牽著陶允行的手道:“阿允,你可等著看好了,等我讓人建造出一隻大船,就帶你出海去玩。”
冷寒和蒼月在一旁聽著,忍不住好奇,陶允行笑著,“好,我相信你。”
幾人又是逗留了一會兒,便準備去香山。
馬車上,白寧拿著地契翻來覆去的看,又拿著筆伏在小桌上筆疾書,陶允行撐著下看的有趣,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白寧頭也不擡,“寫規劃啊。”
陶允行支著下看著,白寧解釋道:“將自己的想法記錄下來,晚上回去的時候在整理一下,免得忘記了。”
陶允行微笑,“你一直是個有野心的人。”
白寧抿脣,左手撐著下右手拿著筆笑道:“這不野心,這雄心!”
陶允行彎脣,“好好好,雄心!”
馬車緩緩的行駛到了香山的山腳下,白寧和陶允行下了馬車,見眼前的香山並不算高,卻是秀麗怡人,白寧閉上眼睛陶醉道:“這兒可真是個好地方。”
說著,轉頭道:“阿允,咱們以後若是無事,便經常來這裡小住幾日吧,我覺這裡的環境,真是可以幫助人延年益壽的呢。”
陶允行彎脣,手給將披風上的帷帽戴好,笑道:“好,都依你。”
這時候,沿著來時的路又駛過來幾輛馬車,白寧轉看去,馬車建造的奢華張揚,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派頭。
馬車緩緩的在山腳下停下,幾個子被丫頭扶著走了出來,爲首的,正是淮安王的長陶婉夢。
陶婉夢下了馬車,後的馬車上也走下來幾個千金小姐,看來是一起的,白寧和陶允行並不打算跟幾人打招呼,便也沒說話準備往山上走,豈料陶婉夢卻是眼尖的看見了白寧和陶允行,幾步走上前攔住了兩人的去路,看著陶允行道:“哥哥,你也來山上求籤麼?”
陶允行不想理會,淡淡的點頭,便又往前走,陶婉夢看著白寧的模樣,心裡嫉妒,又是攔住陶允行道:“哥哥,咱們一起上去吧。”
說著,又轉頭道:“母妃,哥哥在這,咱們一起去吧。”
後的秦妙玉從馬車裡走了出來,見陶婉夢和陶允行站在一起,秦妙玉的眼睛裡飛快的閃過一不喜,卻還是很好的掩飾住了,上前幾步笑道:“允行,在這見你真是太巧了。”
陶允行輕哼一聲,“這種巧合,實在不是我的所願。”
說著,也不理會秦妙玉和陶婉夢,跟白寧往山上走去。
陶婉夢看見後一衆人的眼神,心裡越發的慌起來,那一羣大家閨秀都是跟一起來的,在們中間,自己之所以能夠被擺在前面,並不是單單因爲自己是淮安王的長,更多的,就是因爲陶允行是自己的哥哥。
可是陶允行回京之後三番兩次的在別人面前撂臉子給自己,讓自己在衆人面前丟盡了臉面,長此以往下去,自己肯定會被那些人嘲笑看不起的。
陶婉夢心裡的虛榮心在作祟,便也不管不顧,上前挽住陶允行的胳膊,是將白寧到一邊去,笑著道:“哥哥,咱們好久沒見面了,一起上去吧。”
說著,甜甜的看著陶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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