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澤走到正房前,見坐在槅扇前分綵線做針線活的幾個丫鬟,笑嘻嘻地道:“幾位妹妹,王爺王妃在裡頭?”
丫鬟們見是他時,眼睛都晃了下,特別是對上那張雌雄難辯的漂亮臉蛋,都地低下了頭,只有甲五是許過人的,對他完全沒有什麼想法,笑道:“在的,何侍衛有什麼事麼?”
何澤眼睛轉了轉,笑道:“宮裡剛來了消息,皇后娘娘今兒的子大好,特地使人過說一聲,免得王爺王妃掛心。”
聽罷,甲五雙手合十唸了聲佛,便道:“如此好消息,王爺王妃聽了定然高興,奴婢進去通傳一聲,何侍衛進去說罷。”
甲五在門邊朝裡頭說了聲,很快便傳出了王爺清潤溫雅的聲音。
何澤進去時,阿竹已經移到一旁坐著了,等何澤呈了紙條離開,阿竹也湊過臉去瞧,然後發現裡面的信息是加過的,沒有習過專門的破解手法,還真是看不出來。
陸禹看過後,臉有些凝重。
“怎麼了?”阿竹有些擔心地道,不會宮裡真的出事了吧?
陸禹嘆了口氣,說道:“皇祖母的子不好,可能就是這一兩個月的事了。”
阿竹聽得腦袋一懵,輕聲道:“昭萱郡主……”
他拍拍的背,同樣輕聲道:“人吃五穀雜糧,生老病死是常態,即便傷心,也須得接。何況皇祖母這一兩年來子便不好,相信心裡也有準備了。”
阿竹心裡仍是有些難,提不起神來,神懨懨的。
太慢慢西落,白日裡溫煦的到了近傍晚,熱度越發的小了。這種天氣,阿竹心裡是極喜歡的,不冷不熱,穿的服也剛剛好,連帶人的心也好了許多。
小胖子午覺睡了一會兒便醒了,餵了後便開始鬧人,也不像以往那般吃了睡睡了吃的小豬生活。
在胖兒子醒來後,阿竹便打起了神,抱著睡得臉蛋紅撲撲的胖兒子親了親,然後被他笑呵呵地湊過來糊了一臉的口水。阿竹一抹臉,便將胖兒子塞給他爹去餬口水了,自己去了廚房查看今天的菜單。
陸禹看著坐在旁邊擡頭腦袋瞅著自己的胖兒子,拿小鼓來逗他,他顯然對這種將他當狗逗的遊戲不興趣了,繼續瞪著他。
了胖兒子的腦袋,陸禹將他抱到懷裡圈著,了他的臉蛋,嘀咕道:“你要乖,要孝順,不然就不要你了……”
胖兒子聽不懂他的話,著胖爪子啊啊啊地著去撈他手中的書籍。這是極珍貴的藥典,陸禹可不敢讓他真的撕了,不然荀太醫知道後,下次若是他生什麼病,一定會在藥裡頭搞鬼,弄得又噁心又難喝。
胖兒子勾不到書,氣得用爪手拍著圈住他的老爹,啊啊地個不停,圍兜兜上也滴了口水,不一會兒便溼了。
“髒死了!”陸禹嫌棄地拿了帕子給他,惱怒道:“出去別說你是本王的兒子,本王沒這麼沒形象的兒子。”
胖兒子終於抓著書脊了,開心地玩起來,纔不理他的話。
等阿竹回來後,便見父子正玩得高興。
陸禹斜倚在長榻上,將兒子圈在旁邊,胖兒子面前是一本厚厚的醫典,陸禹用手指著醫典邊沿,胖兒子使了吃的力氣都抱不起來,啊啊個不停。
“好了,今天天氣好,到洗澡的時間了,豚豚要不要洗白白?”阿竹過去抱起胖兒子,了他的臉蛋笑道。
胖兒子正對醫典興趣,被抱走了後眼睛一直盯著醫典,等發現離自己越來越遠後,終於不幹了,手舞跳蹈地起來,阿竹差點抱不住他,還是陸禹來搭把手的。
作者有話要說:小冒了重冒,咽發炎,醫生說嚴重的,今天仍是要去吊點滴,所以估計這幾天只有一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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