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恐怖靈異 風水迷局 第六百零一章 舊地重游

《風水迷局》 第六百零一章 舊地重游

 我利用等車的時間,出去買了一頂帽子。

 當然我戴帽子不是為了臭,也不是為了防寒。

 主要是為了給自己減麻煩,畢竟我要去寧州。

 下午,我準時坐上了發往寧州的車,看著不停往后倒退的定西街道,心中慨萬千。

 一直到定西城都消失在視線里,我才把目從窗戶上移開,開始閉目養神。

 我本想睡一會兒,這樣覺時間過得快一些。

 可閉著眼睛死活睡不著。

 為什麼蓬萊的人突然就走了?

 就算是知道我是大鬧天水驛站的魏谷,也不至于賠錢賠禮,還邀請我去蓬萊做客啊?

 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老黃到底是什麼人?

 為什麼他二十多年前就出現在定西?

 如果說他在二十多年前就給我布局,似乎說不過去,畢竟我當時還沒出生。

 老黃給姚虹吃的藏魂珠又是什麼東西?

 為什麼高天賜發病后,一直能夢到霍谷口?

 姜家如果知道了姜馳和陳婉死了,四不相的魂魄也被除了,下一步會怎麼樣?

 靈紙仙為什麼要自燃?

 順帶著燒了金鱗古鎮也就算了,為什麼把在世的白家人也都燒了?

 干娘雖然不是在金鱗古鎮出生的,可肯定知道點什麼?

 為什麼都能舍命救我了,但關于白家的消息卻一點也沒給我?

 羅圈和刀條臉到底是什麼來路?

 他們的師父難道是算到了會到我,所以才讓羅圈帶話,說九華山和霍谷口有淵源?

 可為什麼讓我別跟大漠走得太近呢?

 難道大漠和姜家在背地里勾搭連環?

 如果大漠和姜家是一伙的,為什麼褚黃靈還要跟徐家作對呢?

 就算是大漠和徐家沒什麼來往,彼此不清楚對方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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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同為姜家勢力,姜家也不應該袖手旁觀,看著為自己辦事兒兩家耗啊?

 我想把最近的事捋一下,一樁樁,一件件想下來。

 竟然沒有一件事兒有個明確的答案。

 越想心越,越想靜心,就一直靜不下來。

 想著想著,有一種百爪撓心的覺。

 “去他的吧!還想個屁?我就走一步算一步,咋咋地。”

 這時,我突然又想起了一個細節。

 那就是羅圈和刀條臉跟我說過,黑白無常和現世報,是他們父伯的徒弟。

 還提到他們師伯安排黑白無常投柳家,可能就是針對大漠。

 這麼一條重要的線索我怎麼忘了呢?

 想到這條線索,我馬上又想到大漠和柳家恩怨。

 遼東柳家當年設計害過大漠一回,直接導致圣一魂。

 大漠當年跟中原玄門關系一般,唯獨和柳家關系最好。

 柳家為什麼毫無征兆地跟大漠惡?

 如此說來,背后肯定是黑白無常和現世報在推波助瀾。

 如果真是黑白無常干的,那就一定跟九華山和天梯山有關系。

 這樣推算下來,九華山和天梯山必定和大漠有仇。

 那他們勸我離大漠遠一點,就變得理所當然了。

 雖然我不知道自己猜測得準不準,但總算是到一點線索。

 雖然背后肯定還有事兒,但我能清點脈絡總比想那些沒有答案的問題強上不

 突然覺得心里舒服了一點,于是我開始想一些溫的東西。

 開始回憶一下我和春玲姐一家相的點點滴滴。

 我想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了點點送我的泥娃娃。

 于是我手把泥娃娃掏出來,一邊看一邊在手里把玩。

 這時,我突然發現泥娃娃流淚了。

 按照點點所說,這是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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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傻孩子。”

 我說了一句,手給泥娃娃去眼淚。

 不知是真的還是錯覺,我覺泥娃娃對我笑了一下。

 我把泥娃娃裝起來,想著點點家會不會是蔣旬所說的出來留下來的那一脈人。

 如果白家是草扎的這一事兒沒有得到證實,我還心存疑慮。

 可現在白家的事兒屬于板上釘釘了,那南海的齊家似乎就是泥人一脈了。

 姜家家主姜乾肯把兒嫁給二婚的齊志,我不相信是因為

 這里面肯定有姜家的布局在里面。

 而一旦是姜家布局,似乎總是圍繞著霍谷兩家來的。

 這一切就跟老乞丐曾提到的姜得聯系到了一起。

 而姜得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在死后布下了一個越幾千年的風水局?

 想想我都覺得后怕。

 我發現想著想著,又回來了煩心事兒上。

 于是強迫自己閉上眼睛瞇一會兒。

 后來覺剛瞇著,就有人我。

 “到寧州了,別睡了。”

 我迷迷糊糊地下車一看,天已經黑了。

 還好現在天長了,要是放在年前,現在天應該已經黑了。

 我出了車站,打聽了一下,寧州有去姑蘇城的飛機。

 于是我打車直奔機場,買了第二天飛往姑蘇城的飛機票。

 可我馬上就面臨晚上住宿的問題。

 本來我想著就在機場湊合一宿,可一想既然來了寧州。

 怎麼也得去干娘的小院看上一眼。

 于是我忍痛打車又回來了寧州城里。

 走在老城區的小巷里,所有的回憶一腦地涌現而來。

 當我到了干娘所住的那個小巷口,我又不想進院了。

 我有點怕睹思人。

 可來都來了,總不能都到巷子口了,再轉離開。

 于是我拖得像灌了鉛似的雙,走到了墻上還約有扎紙二字的院子前。

 我下意識地手一推門,沒想到門竟然開了。

 不過院子里一點亮也沒有。

 當然也沒有瘸虎,像狗一樣搖著尾來迎接我。

 我記得自己兩次生命垂危回到小院時,干娘都為了留了燈。

 可這次再來,迎接我的只有冰冷。

 我進了院子,反手關上門,走到院子里看了看,一切都是那天我離開時的樣子。

 看來從干娘走后,院子里并沒有人來過。

 我先去曾住過的西廂房看了一圈,發現所有用紙扎的東西都沒了。

 屋里收拾得很干凈,覺是干娘出去救我時,把屋子打掃過了。

 我到小廚房看了一眼,鍋和碗都是干凈的,旁邊還放著干姜和掛面,但爐子里只剩下燃盡的煤渣。

 最后我進到正房,沒有開燈,而是學著干娘的樣子,點燃了八仙桌上的蠟燭。

 我坐在了我以前的那個位置上,假裝干娘就坐在我對面。

 坐著坐著,我竟然有些困了。

 一閉眼,做了一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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