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你都錄上了嗎?”我對著坐在車里的徐燕詢問一句。
“都錄上了。”徐燕從車上跳下來,指著手中的手機對我說道。
“雖然我沒有你騙錢的證據,但是我現在有你領導參與黑社會質組織罪,你算是個頭目,可以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可以并罰金或者沒收財產。”我對張麻子說了一句。
張麻子聽了我的話,瞪著雙眼對我說了一句“你這小子玩不起,說好了不報警,再說了你們三個人也構了黑社會組織。”
“我的份不僅是一個道教弟子,還是國家公職人員,警察是不會抓我的。”
“真能吹牛。”張麻子本就不相信我的份。
我也沒必要跟張麻子解釋太多,就在我準備報警的時候。
一個人從一輛奔馳車上跳下來,出一副笑臉的表快步地向我們邊走過來,來的人正是方滄海。
“何師侄,好巧呀。”方滄海笑著跟我打了一聲招呼。
“原來是方師叔。”
我拱著手對方滄海回了一聲,沒想到方滄海會出現在這里,我猜測這方滄海肯定與張麻子有點關系。
“舅舅。”張麻子對方滄海喊了一聲,就從地上爬起來躲在方滄海的后。
“何師侄,沒想到是你跟我外甥發生了沖突,我剛剛坐在車里打電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是你親外甥?”我指著張麻子問方滄海。
“是我親外甥,他媽媽是我親姐姐。”
“方師叔,你這外甥可不地道,什麼本事都沒有,就敢在云海市開了一家算命館,騙取老百姓錢財,而且這個家伙還雇人去道尊堂辱罵我師父,并要在外面宣揚我師父算命不準,壞我師父名譽。”我指著張麻子很氣憤地對方滄海說道。
方滄海聽了我的話,轉過頭揮起右手左右開弓,了張麻子二十多個耳,將張麻子得口鼻是,雙臉紅腫。
“何師侄,看在我當初救你命的面子上,這次放過我外甥。”方滄海陪著笑臉對我商量道。
聽了方滄海的話,我皺起眉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方師叔,這件事我可以追究,但我有個要求。”
“什麼要求?”
“從今天開始,他的算命館必須關閉。”
“可以。”方滄海很爽快地答應道。
“舅舅,我把那算命館關了,以后怎麼賺錢養家糊口。”
“把給我閉上。”方滄海憤怒地沖著張麻子吼了一聲,就抬起右腳將張麻子踹倒在地上,方滄海對這個外甥是一點都不心慈手。
馬小帥看到這一幕,念叨了一句“真是個狠人。”
“方師叔,這次我給你個面子,你可以帶著他離開了。”
“謝謝何師侄。”方滄海對我道了一聲謝,就要帶張麻子離開。
“舅舅,我弟弟被他抓了,讓他把我弟弟放了。”張麻子指著我對方滄海說道。
方滄海聽了張麻子的話,氣得臉通紅,方滄海控制了一下自己的緒,再次出微笑向我看過來。
這次還沒等方滄海開口求,我將乾坤鼎取出來,將張麻子弟弟的魂魄放出來。
一團黑氣從乾坤鼎中冒出來,化為年輕男子的鬼魂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這個年輕男子的鬼魂看向我,臉上的表變得猙獰,然后張牙舞爪地要對我出手。
“張剛,你給我住手。”方滄海沖著鬼外甥喊了一嗓子。
張剛聽了方滄海的話,立即退到他的邊。
“張博,帶你弟弟離開。”方滄海對張麻子吩咐一聲。
張麻子對方滄海點點頭,就帶著他的鬼弟弟離開了。
“他們倆是雙胞胎,張剛年輕的時候跟著一群人混社會,結果遭到報復,被一群人給砍死了,張剛死后變孤魂野鬼,一直跟在他哥哥邊。他們母親去年冬天去世的,今年春天這哥倆來云海市找到我,讓我收留他們。我讓張博跟著我學易經八卦和風水相,將來開個算命館,可以養家糊口。張博這孩子學了點皮,就要自己開算命館,我當時是阻止的,那小子翅膀了,本就不聽我的話,說起來這件事要怪我。”方滄海嘆了一口氣對我說道。
“方師叔,你好好地管教一下你外甥吧,這次遇到了我,我看在你面子上可以放過他,下次要是再遇到厲害的高人,他可能就沒那麼幸運了。”
“何師侄,我好心地提醒你一句,別去招惹金起昭了,我知道你現在的份特殊,又是中央的人,又是全國道教協會的員,胳膊終究扭不過大,你本就搞不過他。奉勸你一句,趁著年輕多搞錢,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錢是萬萬不能的。”
方滄海說完這話,就邁著大步向外走了出去。
我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那群人,他們里面發出一聲聲痛苦的聲,那些沒有被打倒的人全都開著車子跑路了。
“好狗不擋路。”馬小帥對著倒在地上的那群人喊了一聲。
倒在地上的那群人,本就不理會馬小帥。
馬小帥氣得沖著地上的人大罵一通,然后抬起右腳對著這些人一頓踹。躺在地上的這群人,連滾帶爬地將通往大門外的路讓開了。
我四個人跳到車上,就開著車子向烈士陵園外駛去。
“對方的戰斗力太弱了,沒幾下就被我們給收拾了。”馬小帥說這話的時候,依舊表現得很興。
“何志輝,你就不該放過張麻子那個混蛋。”杜誠對我說道。
“當初我了很重的傷差點死掉,是我的小師姑找到方滄海求了一枚治療傷的丹藥“九轉大還丹”,將我救了回來,若不是方滄海慷慨出手,我早已經死掉了,所以我欠他一個人,今天算是把人還了。”
杜誠聽了我的講述,沒有再說什麼。
回到市區我們四個人找了一家正在營業的燒烤店吃東西。
吃飯的時候,馬小帥和杜誠聊得是不亦樂乎,我都不上。
“何志輝,你明天有什麼打算,要是有我幫忙的地方,千萬別客氣。”馬小帥嬉皮笑臉地對我說道。
“等結婚前一天,去我那房子幫忙布置一下婚房就可以了。”
“這活我真干不了,我讓呂子琪幫忙。”
......
第二天早上七點,我和徐燕醒過來跟何花,和金猴打了一聲招呼,就離開了。
我和徐燕開著車子剛駛出車庫,小火靈鳥扇著翅膀落在前面的機蓋上,現在小火靈鳥的型要比大公大上一圈。
看到這只小火靈鳥,我的臉上出一副無奈的表,我真是后悔當初把這火靈鳥的蛋回來。
徐燕下了車,將火靈鳥抱到車上。火靈鳥上了車后,對著我“吱吱吱”地個不停,像似在埋怨我出來不帶著。
“你要是再個不停,我就把你上全都拔了。”我對火靈鳥威脅這話的時候,還將上的道法力散發出來向火靈鳥上了過去。
火靈鳥聽了我的話,立即閉上不敢再了。
我開著車子回到村子里,沒有找到我爸和林叔。
“何志輝,聽你爸說你要結婚了,這是你媳婦嗎?”我們村管大娘打量了一眼徐燕問我。
“十月一號結婚,這是我媳婦徐燕。”我對管大媽介紹道。
管大媽是我們村子有名的碎子之一,以前很瞧不起我們一家人,暗地里罵我爸和我爺爺是老子。笑話我們一家人做撈尸人沒出息,還說我也能打一輩子,暗地里稱呼我為“小”。
“你媳婦長得真漂亮,你很有福氣氣。”
“管大媽,你知不知道我爸去哪了?”
“你爸在隔壁村子收板栗和榛子。”
“謝了。”我對管大媽道了一聲謝,就載著徐燕向隔壁村子駛去。
管大媽著我們遠去的車子念叨了一句“真是好白菜讓豬拱了,呸。”
“阿嚏,阿嚏。”正在開車的我,連續地打了兩個噴嚏,我心里猜想到肯定是那個管大媽在背后說我壞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