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
四人跪地不起,看著眼前的人,皆是一嚇,這個人帶著鬼王的面,穿白衫,看背影倒是袂飄飄的神仙樣子,但是看正面,那個鬼王的面就算是在白天,也忍不住的被嚇一跳,駭人的。
江湖上,有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組織,名百鬼宮,裡面百鬼橫行,當然,都不是真的鬼。
這些人,人稱鬼王,個個心狠手辣,武功高強,他們專賺別人不敢賺的錢,做別人不敢做的事,他們在暗地裡,就是王中之王。
這個組織可謂是名震江湖,就連皇家,江湖上的大派,都對百鬼宮敬畏三分,從不敢正面去得罪百鬼宮的人,因爲他們很多時候都需要百鬼宮去幫忙,他們被百鬼宮抓住了太多把柄了。
而他們百鬼宮,都會有他們自己的標誌,那就是臉上那個百鬼面,恐怖嚇人,讓人見了都心慌。
“哼,知道怕了?”男子笑道,緩緩的靠近四人,低下了頭,那個鬼王的面更是讓他們害怕,想退後卻彈不得。
隨後,鬼王慢慢站了起來,安夏這纔看清楚對方臉上的面,一個黑可怖的面,上面的圖案猶如惡鬼,獠牙尖利。
安夏將帥帥重新的抱了起來,此時帥帥恐怕已經是苦累了,小聲的嗚哇著,安夏一抱,更是哭的兇,安夏趕小聲安著。
“鬼王饒命,我們都不知道這位姑娘和您是認識的。”有人喊道,生怕命隕於此。
“是啊,鬼王饒命,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們吧!我們不再出來害人的。”
“鬼王饒命……”
……
四人你一句我一句,喊的鬼王頭都大了,看了眼坐在地上安孩子的安夏,方纔回頭看著他們四人。
“饒命?別人你們饒命的時候,你們是怎麼說的?怎麼不見你們放一馬呢?再多的錢還不要?”
“我們不敢了,請鬼王饒命,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任憑對方怎麼喊饒命,鬼王皆是一句話也不說,許久,才蹲下子,看著安夏。
“你要怎麼解決這些人?”
對上鬼王的眼睛,安夏沒有毫的懼意,鬼門關都這麼走過來了,這個面,不足以會嚇到。
“殺了吧!”
安夏說的很輕鬆,眼睛都沒眨一下,就像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
既然他們要對不仁,就別怪不義了,都是他們的,若不這麼做,下一個死的人就是自己,弱註定死的比較快。
聞聲,鬼王腳掂地下的刀,本就不用手起刀落,四個人便一劍封,流涌注,喊都來不及喊一句便倒地亡。
就連安夏,眼睛也不眨,抹了抹臉上被濺的鮮,只是從容的用巾乾淨。
眼前的男子,看著這個悉而陌生的人,出手,將人扶起來。
只是,不等他到安夏的手,自己先起來了,子散發著冷漠與疏遠。
安夏擡頭,盯著他,似乎要看見他心裡面去。
鬼王有種被人剝開服觀看的覺,這種覺讓他有種心慌,世人都說鬼王斷絕七六慾,沒有善良,只有殺戮,可是安夏此刻,就像他們百鬼宮一樣的人。
“南宮景,你有多個份?”安夏輕輕的將每一個字從裡緩慢的吐了出來,每一個,都似乎針緩緩的紮在南宮景的上。
男子眼神突然的一滯,他能看見安夏瞳眸裡倒影的他自己眼睛裡的那種驚愕。
手輕輕將臉上的面摘除,一張猶如安夏第一次遇見的時候的面容出現在的面前,只是,他的臉,要比以前瘦多了,不知道他這幾個月都去幹了什麼?怎麼突然瘦的那麼厲害?
“被你發現了。”南宮景的聲音沉沉,語氣中還有一種對安夏刮目相看。
不發現纔怪!安夏心想。
他再怎麼變,面容再怎麼僞裝,聲音再怎麼變聲,可是那雙眼睛依舊是南宮景的眼睛,騙不了。
如果說以前被他騙過一次,那是因爲記住南宮景還不夠深,可是第二次,已經沒那麼笨了。
“若你不出現,也許我就發現不了你了。”原來,兩次看見他並非眼花,更不是太想念他,而且南宮景真的在雲峰山上。
只是,爲何他會在這裡呢?剛纔沒看錯的話,和南宮景一同說話的人正是廟宇門口算命的老和尚。
“你爲何,會在這裡?”久久,安夏才問出這個問題,或許是多慮了,或許是他們的巧合,讓他們在雲峰山上上了。
可是,今天若不是他的出現,也許和帥帥真的就要去見閻王了。
南宮景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不等他說話,安夏率先說道:“算了,你去哪裡,都是你的自由。”
“今日,來見一位故。”只是不想,居然會在這裡,他不願意暴自己的份,於是快速的離開了,卻不想發現了自己,只能趕的躲了起來。
就連南宮景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要躲著,但是他就是去躲去了,見繞到了後山,他想著對這裡必定不悉,而且後山的不遠有懸崖,看又帶著個孩子,他還是有些擔心,便跟了過去,卻不想,遇上了麻煩,而他,也暴了自己。
“你不必向我彙報,你自己的事,與我無關。”轉,安夏走,可是全,卻疼的讓彈不得。
手上,剛纔摔了一跤,也不知道摔了哪裡,疼的鑽心,可是,懷裡抱著帥帥,不能把帥帥摔了,他什麼都不知道,這樣摔下去,帥帥肯定會傷的。
手,漸漸不控制的在抖,卻不想求眼前的人,可是,不求能怎麼樣?摔了自己的兒子嗎?
“幫我抱抱他。”字句,從牙裡一個個的吐了出來,安夏不知道自己費了多力氣。
“好。”南宮景毫不猶豫,就在安夏手無力的時候,接了過去。
鬆了帥帥的手,依舊鑽心的疼,但是安夏總算能舒一口氣,垂在兩邊,不停的抖。
南宮景豈會看不見的手抖呢,小心的探話道:“我那故醫高明,去他那裡讓他瞧瞧吧!”
安夏沒有說“不”,只是淡漠的說了兩個字,“走吧!”
三人來到雲峰廟的寺廟後院禪房,聞著那香燃燒的味道,安夏這纔好了些,恍如剛纔的一切是場噩夢,現在夢醒了,一切事都沒有了。
“瞭然大師!”
站在禪房門前,南宮景朝著裡面的人喚道,語氣中,盡是稔的味道。
大師回頭,正是門口算命的大師,看見安夏和南宮景帥帥三人,突然一笑,“阿彌陀佛,施主來了。”他的話中,似乎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幕。
“走吧!”南宮景朝著安夏道,盡顯溫。
“施主累了。”瞭然大師對著進屋的安夏說道,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
“坐吧!”瞭然大師道,爲二人斟上茶水,神態優雅,“兩位施主,請慢用。”
“瞭然大師,你先看看的手吧,剛纔摔了一跤,怕摔傷了。”南宮景趕忙說道,他們來這裡不是來品茶聊天的。
看著南宮景眼裡的焦急,瞭然大師果然瞭然了,眉眼笑的瞇了一條小細線,“好。”
“施主,把手出來,讓老衲看看。”瞭然大師走到安夏的面前,帶著打量的意思看著安夏。
安夏有些不自在,看了眼南宮景,見他投來一個“放心吧”的眼神,不知道爲何,就真的放心的將手了出來。
手不知道哪裡摔傷了,安夏剛想起來,疼痛蔓延全,讓不敢彈半分,眉頭擰一個大大的川字,似乎很是難。
瞭然大師小心的將的手擡了起來,用手掌託著手臂,從靠近腋下的地方緩緩用手掌推了出來。
如此推了三下,瞭然大師才說道:“姑娘的骨頭摔的有些走位了,待老衲替你更正骨位便可。”
安夏點點頭,大氣不敢吐一下,因爲實在是疼的讓沒法走心了。
得到許可,瞭然大師開始在安夏的手上施展奇怪的招式,一時彎曲一時張開,又在手掌摁了幾個位般的地方,。
安夏就快要疼死了,可是半句話也沒見喊出來,只是額頭上,那細細的汗水出賣了。
“很疼嗎?”南宮景問道。
可是安夏卻沒有回答他,懶得回答他,也疼的讓說不出話來,怕一說話就破功了。
索,左手並沒有右手疼,瞭然大師替弄左手的時候,安夏纔好些,但是依舊疼的讓快要暈厥過去。
伴隨著一句“好了”,安夏知道,這一切,終於結束了。
“施主,你看看,是否還有哪裡不舒服?”
瞭然大師的和藹,讓安夏剛纔疼痛積攢的惱怒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兩隻手臂,果然剛纔那種鑽心的痛已經沒有了,只是手上的皮外傷有點痛罷了。
“大師,我沒事了。”難得輕鬆的語氣,讓安夏都沒有想到。
“姑娘,剩下的皮外傷,你隨老衲過來拿一下藥,塗抹一下便可。”
“好的,謝謝大師。”沒了剛纔的鬱,安夏的語氣也好多了。
塗抹好傷口,雖然服凌破裂,但是總算是沒有什麼大礙了。
謝過了大師,安夏走到了南宮景面前,手想要抱帥帥的意思。
“你現在手剛好,還是我來抱吧!”南宮景拒絕。
“我現在手已經沒事了。”安夏解釋道,如果不是不得已,是不會讓南宮景抱帥帥的。
“可是你的手剛好……”
“……”
“施主,還是讓他來抱吧,你的骨頭剛恢復,還是不要抱重好了。”安夏說話,卻讓瞭然大師打斷。
見大師都這麼說了,安夏只能悻悻的收回手。
“那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安夏問道,也不知道在問南宮景還是問了然大師。
出來的時間已經久的了,而離開月老閣時間也不短了,估計紫兒已經從月老閣出來了,正四找他們呢,而且這雲峰山高,回去還要一段時間,再不走,天就要全部黑下來了,到時候路就不好走了。
見這般急切,南宮景也只好與瞭然大師告別,“那,大師,我們就先走了,若是有空,我便來看你。”
“哈哈,好的。”瞭然大師笑著,看著安夏和南宮景懷裡的男娃,意味深長說道:“不過,你應該有比看我還要重要的事要去做。”
南宮景沒有接話,微微點點頭,似乎在默認了然大師說的話。
“我們走吧!”南宮景對著安夏說道,卸下了所有的冷漠冷的表,一從容。
安夏沒有回答他,似乎還在生氣。
在安夏離開之時,瞭然大師站在門前,看著遠去的背影,才道:“施主,放下心,心,你的前途,不可估量,你的幸福,很快來臨。”
安夏頓足,回頭看門口的人,門,已經緩緩的關了上去。
紫兒在雲峰山找了安夏大半圈,終於,看見了安夏,只是,的邊多了一個男子。
“姑娘,你去哪裡了?”紫兒焦急上前問道,看著安夏的服,更是好奇,“你這是怎麼了?服怎麼撕破了?”
“我沒事。”安夏搖搖頭,“我們回去吧,不早了,回去該天黑了。”
紫兒見安夏沒什麼大礙,知道自己不該多問,只能閉口,只是好奇的不停的打量著安夏旁抱著帥帥的男子,不明白這個人是誰,只是,他和帥帥那張如出一轍的面容,終是讓紫兒猜到了些什麼?只是不敢去問安夏。
山腳下,馬伕早已經等在了那裡,只是,那馬車很小,本就坐不了那麼多人,就算能坐的下,那馬車也拉的吃力。
“坐我這裡吧,比較快些。”南宮景指著邊的另外一臉雙匹馬的馬車,對著安夏說道。
“不……”安夏拒絕聲未說完,南宮景卻已經打斷了的話。
“現在天不早了,孩子不宜過晚還呆在外面,坐這個比較快些吧。”
果然,說到孩子,安夏不得不想清楚,老人們都說,小孩子太晚最好不要待在外面,不然容易嚇著,雖然安夏半信半疑,但是凡是有一分有可能傷害到帥帥的,安夏都不能讓它發生,及早遏制在搖籃中。
最後商定的結果就是,紫兒和車伕坐著自家的馬車,安夏還有帥帥坐著南宮景的馬車,因爲安夏不放心讓帥帥獨自和南宮景待在一起。
而不得不說一下這帥帥自從被南宮景抱了之後,別提多怪多聽話,時不時玩的開心了,就朝著南宮景傻笑,有時候還咔咔咔的笑出聲音來。
安夏見帥帥平時和在一起的時候也沒見笑的多歡暢,這和南宮景一起了,就顯得特別開心,特別激,帥帥啊,這南宮景可沒有養你一天半天的,你那麼得意做什麼?我纔是生你養你的孃親啊!
果然是親生的就是不同,可是爲何安夏覺到自己重重的失落呢?
安夏回去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安江的繁華街道,到都已經燃起了燈火,與白晝無異。
沒有安夏的提醒,南宮景的馬車同樣的停在了味食府門前,看著門口的字樣,安夏這才反應過來,看著南宮景,他是怎麼知道住在哪裡的?
南宮景不給繼續想的機會,提醒著,“下車吧!帥帥已經睡著了,該把他放到牀上睡覺。”
安夏轉念想想,南宮景是什麼人,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接著就釋懷了。
聽到馬車聲,已經關的食府大門被人打開,九觴看著從馬車上下來的人,再看後抱著帥帥的人,一不悅涌上心頭。
“安夏,你怎麼去了那麼久?”九觴是知道安夏去了雲峰山的,說太久沒有出去轉轉,便帶著紫兒一起去了,“你的服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安夏卻只是搖搖頭,“路上出了事,耽擱了些時間,我先進出洗個熱水澡,熱水還有吧?”
九觴點頭,“有。”
見安夏進去了,九觴心裡疑問更是重了,走到抱著帥帥的男子面前,出手,似乎要抱帥帥的意思,“多謝公子送他們母子回來,把他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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