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凌薇無視上嘉懿恨得幾乎要殺人的目,勾起脣角輕笑了起來,“我有什麼值得高興的?這件事原本就是你們鬧出來的,如果不是非要糾纏著不放我現在還在家裡睡大覺呢,用得著被你打得角都流嗎?晉王殿下,我怎麼就沒有見過像你們這麼厚無恥的人呢。怎麼,事沒有按照你們預想的走,自食惡果所以就想要對我撒氣?鬧到這一步是你們咎由自取!”
上嘉懿恨不得一把掐死,怎麼能理直氣壯到這樣的程度!
“楊雨薇,你不要得意得太早,就算有父皇給你撐腰,我也不會你,更不會把你當妻子看待。等我找到合適的機會一定會讓你未嫁先休,爲京城所有人的笑柄,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場!”
“隨你。”羅凌薇毫不在意的說道,這個渣男,恨不得甩得遠遠的,誰要嫁給他?
看懶洋洋的模樣,上嘉懿氣得差點吐,狠狠的瞪了一眼之後,帶著哭泣不已的劉敏瑜離開了。
“表哥,手段爲什麼那麼歹毒,還沒和你親呢,就敢這樣欺負我,我以後要怎麼辦?”
“兒別哭,有表哥護著你,休想你一汗。若是真的嫁到了晉王府,我一定讓知道我的厲害,讓跪地求饒,天天以淚洗面!”上嘉懿語氣溫,說那些話的容卻又是那麼的狠戾,毫不怕被羅凌薇聽到。
“小姐。”淡荷擔心的看了羅凌薇一眼,只見面帶微笑,眼神譏誚,像是在看跳樑小醜一般,顯然沒有將上嘉懿的話放在心上。
“我們走。”羅凌薇收回目繼續向前走,周被一層冷淡的氣息包圍著,那種渣男多看一眼都覺得噁心,又怎麼會嫁給他,哪怕是王妃也不會放在眼裡,一定會想辦法解除婚約,一定。
馬車晃晃悠悠的朝前走著,走了好一段路之後羅凌薇才發現並不是回將軍府的道路,而是越走越偏僻,竟然走到了一僻靜的小樹林,將銀針放在指尖,陡的掀開簾子,凌厲的風劃過,閃耀著寒芒的銀針直直的撲向車伕的面門。
那車伕警覺極好,在覺到氣息不對的時候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騰空而起,姿如矯健的燕子一樣盤旋著,遠遠的落在距離兩丈遠的地方,出一口雪白的牙,笑容炫目又得意,“楊雨薇小姐,我們又見面了,真是有緣呢。”
“南宮曜,你魂不散究竟想要做什麼?”羅凌薇看到他心就變得很惡劣,若不是他拿著的帕子糾纏不休,也不會被劉敏瑜看到生出那麼多的事來。
“我幫了你呢,連句謝謝都沒有嗎?果然是鐵石心腸的呢。”南宮曜看著緻的面容,還有那雙明明璀璨到極致卻又覆蓋著一層寒霜的眸子,就很想徹底的打碎的面,讓出真面目來。
“我開口求你幫了嗎?你願意說假話是你的事。別再糾纏著我,不然要你好看。”有很多的事需要做,纔沒有空理會這個不羈的男人。
南宮曜覺得頭疼,“你這人怎麼不識好人心呢?若不是我,皇后和晉王就能把你啃得連骨頭都不剩,鎮國將軍府也會被滿門抄斬,你難道一點都不怕嗎?”
“那是我的事,南宮曜,以後見面一定要當做不認識我的樣子,我不想再和你有毫的牽扯。”羅凌薇冷聲說道,一遇到這個男人準沒好事。
“楊雨薇你太過分了,你惹怒了他們,你以爲他們會那麼輕易算了嗎?你回頭看看發生了什麼?”南宮曜氣結,這個人的脾氣真是又臭又,他真是瘋了纔會救,讓陷麻煩好了。
羅凌薇回過頭看去,只見不遠的地方數十道黑人的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都是一劍割,樣子極爲恐懼。
心底涌起驚濤駭浪,臉上卻一如既往的鎮定,“多謝。淡荷,去把鞭子拿過來,我們驅車回去。”
淡荷迅速的從南宮曜的手裡搶過鞭子,等羅凌薇上了馬車之後,嫺的駕著馬車朝著鎮國將軍府回去。
南宮曜目瞪口呆,這人的心果然比鍋底還黑,真是太氣人了,他救了一命哎,只是一聲簡單的謝謝就算完了嗎?至也要請他吃一頓飯表達謝意纔夠意思啊,太過分了!
他懊惱的揪了揪頭髮,蹲在地上畫圈圈,鐵石心腸的人,詛咒你的馬車軲轆壞掉,詛咒你只能走回將軍府,詛咒路上下大雨把你淋落湯,讓你這麼冷漠的對待我。
一道溫潤悅耳的笑聲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什麼時候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安王世子也跟個怨婦一樣了?”
淺藍錦袍的年輕男人從樹林深的茶樓裡悠然走來,眉目如畫,周籠罩著一層溫暖的氣息,讓人忍不住靠近,“你不是號稱京城所有名媛閨秀都爭著搶著要嫁的玉面公子嗎?怎麼被一個姑娘嫌棄到這種程度?”
南宮曜苦著臉站起來,悶悶不樂的說道,“殿下,你也來看我的笑話嗎?我怎麼知道這個姑娘會對我有那麼深的惡意,別的姑娘哪個不是對我慕有加的。”
來人是當朝太子,皇上的原配發妻所出的嫡子,上澤。“你怎麼招惹人家姑娘了,不然姑娘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討厭你。”
南宮曜想到在城郊別院的溫泉裡,不著寸縷的泡溫泉的時候他不顧禮節的直接跳了進去,耳尖不期然的涌上了一抹紅暈,如凝脂般白皙細膩的,線條玲瓏起伏的材,盈盈秋水般的眸,是個男人看了都心不已。幾乎被他看了個徹底,可是他不是故意的好吧,他那是被人追殺沒有辦法了,幹嘛氣量那麼小。
想著想著他有點心虛了,好吧,那件事是他過分了,姑娘家的被人看了個遍,是夠讓氣的,所以他纔會幫了兩次啊。
上澤看他這副心虛的樣子,忍不住毒舌道,“看你這個樣子,肯定是佔了人家姑娘便宜,南宮曜,你也有被姑娘家嫌棄的一天,活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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