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好意思,我最不相信的就是人的詛咒,不然爲什麼好人不長命,禍害千年,我只相信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裡。你也不必怨恨我,我什麼都沒做,是你自己作死和我可沒有半點的關係,你現在落得這麼悽慘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害你的,拿出來啊,到太后和皇上面前去告狀啊,讓他們厭惡我啊,我隨時奉陪,拿不出證據來就不要胡噴人,若是太后知道你被懲罰得那麼狠了依然不知悔改,估計會讓掌刑嬤嬤割掉你的舌頭,誰讓你那麼搬弄是非。對了,楊瑞凱那個妾室卿蓉溫似水,善良心,我看著都很喜歡,或許到時候我選擇替接生哦,那麼漂亮,生下來的兒子肯定也是妝玉琢的,肯定是老夫人和楊瑞凱的寶貝疙瘩,羅玉婉你就等著哭去吧。”
楊雨薇得意洋洋的說道,最看死對頭痛哭流涕慘淡不已的樣子了。
“你別得意得太早,你雙手上沾滿鮮,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我等著看你的下場!”羅玉婉氣得渾發抖,最後只能吐出這麼一句話來。
“哎呀,看到別人氣得差點吐的覺怎麼就那麼愉悅呢,我心可是好了很多呢,天都徹底的黑下來了呢,我該回家吃晚飯了,再見了楊夫人,希你和楊瑞凱相親相哦。”
楊雨薇說完扭著纖腰款款擺擺的走了,羅玉婉怨毒的目落在的上幾乎要剜出幾個來,恨死那個賤人了,可惜就算想要報仇也無能爲力。
等到走了之後,羅玉婉吩咐最信任的丫鬟,“沫兒,你讓人去打聽一下,卿蓉那個賤人真的懷了一個男孩嗎?”如果是,那個賤人真的就留不得了。
沫兒出去,不到半個時辰就查到結果了,小聲地說道,“小姐,打聽過了,卿蓉姨娘真的懷了男孩,府裡之前來了七八位大夫都證實了呢,老夫人和大人現在可高興了,都合不攏呢。”
“賤人,不要臉的賤人,竟然趁著我小產調養子的時候爬上了楊瑞凱的牀,怎麼不快點去死,還活著做什麼,去死啊!”羅玉婉氣得呼啦一把將梳妝檯上所有的東西都揮到了地上,趴在臺前嗚嗚的哭了起來,真是太難過太心痛了,明明之前過得那麼甜那麼幸福,爲什麼只是短短的時間日子就變得一團糟,究竟是怎麼了。
沫兒吞了吞唾沫,小心翼翼的說道,“夫人,別再哭了,別把眼睛哭壞了那可就不值得了。”哭那麼多又有什麼用,大人又不會心疼,只會更加厭惡。
對著站在門口的幾個丫鬟招了招手,那些丫鬟躡手躡腳的走上來將散落在地上的胭脂水,首飾香料等都撿了起來。
羅玉婉哭了一會終於漸漸的停了下來,看著鏡子裡眼睛紅腫的人,一拳重重的砸在梳妝檯上,然後站起來大聲地說道,“去打一盆熱水來,我要洗臉。”再也不要爲一個負心漢傷心難過,要過得好好的,徹底的將楊瑞凱和卿蓉那對賤人碾,要狠狠的折磨楊枝那個惡毒的婆婆,讓他們再也不敢欺負!
熱水很快就端了上來,羅玉婉沒有要別人手,自己拿著巾胡的將臉洗乾淨,開始在臉上敷上細膩的水,遮住了臉上紅腫的痕跡,又塗抹了彩明亮的胭脂,整個人變得彩明豔,一掃之前的頹喪。
要爲自己而活,要過得很開心,誰讓不痛快會讓那個人過得更不痛快!
一旁伺候梳頭的丫鬟兒的看了好幾次,言又止,平靜的說道,“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在那裡吞吞吐吐了半天究竟是爲了什麼?”
兒看了看周邊站著的丫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奴婢有很重要的話要說,請夫人屏退左右。”
羅玉婉不耐煩的說道,“有什麼話不能直接說嗎,不知道我耐心有限嗎,爲什麼要那麼麻煩。”
“夫人,奴婢的話事關夫人以後在府裡過得順不順暢,開不開心,此事非同小可,不能泄出去半分,還請夫人讓伺候的人都下去奴婢纔敢說,不然奴婢可沒有那麼厲害的膽量。”兒依然跪著不肯鬆口。
羅玉婉狠戾的目盯著看了很久,兒臉上有著恐懼,都抖了起來。
“你們都下去,把房門關上。”
很快屋子裡就只剩下羅玉婉和兒兩個人,羅玉婉冷冷的說道,“你最好能說出個所以然來,若是隻是耍著我玩耍我絕對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想清楚了再說。”
“夫人,奴婢覺得夫人現在過得太苦了,就是奴婢看著都覺得心疼,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卿蓉姨娘才懷孕就已經無法無天了,若是讓真的生下一個男孩,被大人擡爲平妻,老夫人和大人都站在那邊,的氣焰就更加囂張了,到時候府裡哪裡還有夫人的立足之地。明明是有了夫人這個家纔有好日子過的,現在他們翅膀了就翻臉不認人了,奴婢替夫人不值,夫人一定要狠狠的教訓他們,讓他們被教訓得徹底的害怕,在夫人面前再也直不起腰桿,夫人在府裡纔有好日子過。”兒憤憤不平的說道,看向羅玉婉的目充滿了心疼和爲到不平。
“哦?那你有什麼辦法嗎?怎麼教訓他們?”羅玉婉聽兒的話很是用,不由得聽進去了幾分,的確,是要狠狠的教訓這羣無法無天,忘恩負義的混蛋們了。
兒臉上浮起了爲難的表,“奴婢的這個辦法可能有些歹毒,說出來夫人若是覺得不好,也請不要懲罰奴婢好不好?奴婢真的是一心爲夫人著想的,只要夫人過得好,奴婢們纔有好日子過。”
“你起來坐下,好好的說,若是你的主意說得好,我不僅不會懲罰你,還會重重的有賞。”羅玉婉指著旁邊的凳子,催著繼續說道。
兒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仔細的斟酌著字句,才低聲音說道,“夫人,卿蓉姨娘不是因爲懷有孕纔得到老夫人和大人的看重嗎?而夫人之所以這段日子被他們苛待刁難不就是因爲徹底的傷了子導致子嗣艱難嗎?奴婢覺得,如果卿蓉姨娘的肚子裡沒有了孩子,若是大人以後也不能再讓別的人懷孕,老夫人那裡再也站不起來,眼斜歪像個殘廢一樣到哪裡都要讓人推著,到時候他們還敢嫌棄刁難夫人嗎?如果府裡別的主子再也制不住夫人,到時候整個府裡豈不是由夫人說了算嗎?夫人爲大人持了這麼多,大人卻沒有半點恩的心,真是把夫人的一片意給餵了狗。”
羅玉婉聽完兒的話,整個人陷了一片沉默之中,心翻涌,洶涌澎湃,激得都要燃燒起來了。
不得不承認,兒的提議雖然狠辣了一些,卻到底是一勞永逸的辦法,的確,楊瑞凱如果再也不能讓別的人懷孕生孩子了,就和一樣了,那時候他還有什麼臉面嫌棄?如果老夫人眼斜歪不能彈了,誰還敢在上頭制,至於卿蓉那個賤人,沒有了楊瑞凱和楊老夫人在背後給撐腰,還能狂得起來嗎?自己一手指頭就能把碾死了!
兒看到羅玉婉那麼久了都不說一句話,張得掌心裡冒出了細細的冷汗來,心承著巨大的煎熬,覺得像是過了一百年那麼久的時候,羅玉婉終於發話了,“這些主意都是你想出來的?”
兒瑟了一下,低下頭去用細弱蚊蠅的聲音說道,“如果夫人覺得奴婢說的這些主意太過狠毒,那就當做奴婢什麼都沒說過。奴婢對夫人一片忠心,只想讓夫人能過過得順遂一些開心一些,夫人不要懲罰我。”
“不,你出的這些主意很好,很得我的心思。只是,這件事若是給別人去辦我也不放心,只能給你去辦了。聽說你有兩個老鄉在太醫院裡做煎藥的小太監是不是?”
羅玉婉臉上忽然浮起了測測的笑容,是啊,爲什麼要委屈自己讓別人快樂,明明這一切都不是的錯,也是害者,卻要承楊瑞凱和楊枝的刁難和懲罰,爲什麼要看著的男人對恨之骨,卻對著別的人溫,對著別的人極盡纏綿悱惻,兒環繞,卻孤苦伶仃的一個人,很抱歉,辦不到。
既然不好過,那就大家一起下地獄好了,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楊瑞凱到時候不能讓人懷孕了,看他還怎麼指著的鼻子罵,看他還敢讓不要善妒,擡著一個又一個的人進門!
“是,兒的確有兩個同鄉在太醫院裡煎藥。”兒愣了一下,隨即很快的應道,“可是夫人,那些藥市面上就能買得到啊,爲什麼要捨近求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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