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自己的事,本王早就告訴過你,本王連一丁點喜歡你的心思都沒有,讓你早日放棄,你如今幽怨的控訴和本王又有什麼關係?這世間想要嫁給本王的子多了去了,難道本王都要回應們,都要將們娶回家嗎?真是荒謬之極!”
北堂墨對陳燕兒泫然泣的樣子沒有半點冒,再次看向楊雨薇的時候,眼神依然溫和寵溺得幾乎要化出水來,“雨薇姑娘,本王對你是真心的,你願意跟我去燕國嗎,那裡會是你的家。”
“薇兒。”楊鳴斌張得背後的冷汗都被汗水溼了,他可不想讓兒就這麼被人搶走了啊,燕國那麼遠,真的要嫁到過去,萬一到了什麼委屈,他要怎麼辦,燕國他又不上手,到時候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雨薇傷心難過嗎?
楊雨薇遞給了爹爹一個安的微笑,歉意的對北堂墨說道,“寧安王,真的很抱歉,我以前和晉郡王有過婚約,名聲上已經有污點了,王爺這麼清風朗月般的人,我只會玷污了王爺,所以王爺還是選其他的姑娘爲王妃吧,相信以王爺的魅力,肯定有很多姑娘做夢都想給王爺做妻子。我現在確實有些懼怕親,之前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讓我對跟一個男子親到害怕。”而且北堂墨是表哥啊,表哥表妹是要親,是想想心理上就沒有辦法接。
北堂墨的眼睛裡閃過一抹失落,心像被針輕輕的紮了一下,剛開始只是到細微的疼,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那悶悶的痛竟然流出來。
他俊如玉的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很有風度的說道,“無妨,你以前到過傷害,所以懼怕親,害怕會不幸福本王能明白,也不勉強你現在就答應。但是雨薇姑娘,本王真的對你一見傾心,願意等你,等到你哪一天不再懼怕了,再告訴我,本王願意以盛世紅妝,願意以正妃之禮娶你過門。”
南宮曜氣得鼻子都歪了,這個北堂墨臉皮簡直太厚了,別人都已經明明白白的拒絕他了,聽不懂人話啊,還等什麼等,還寬宏大度的在雨薇面前刷好度,太可惡了。雨薇只能是他的妻子,誰也別想跟他搶,誰若是跟他搶,他就跟那個人拼命。
“皇上,我不服氣,我要向挑戰!”陳文燕指著楊雨薇對皇上說道,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明明楊雨薇也不過就這樣,能好到哪裡去,北堂墨一眼就喜歡上了還不算,被拒絕了也不放棄,簡直恨死楊雨薇這個人了。
“南越公主,我沒有得罪你,現在也明確的拒絕寧安王了,總算沒有礙著你的眼,不算跟你搶男人了吧,你怎麼就咬著我不放了呢?”楊雨薇也有些惱火了,北堂墨不喜歡陳燕兒關什麼事啊。陳燕兒要是有本事就想辦法讓北堂墨上啊,拿別人出氣算什麼回事。
“你的存在對我來說就是一種得罪!楊雨薇姑娘,本公主倒是想看看,你究竟有怎樣的能耐,讓寧安王對你一見傾心,我們來比試一番,如果你贏了,本公主就承認你的確厲害,如果你輸了,就請離寧安王遠遠的,不要再若有似無的引他,永遠不要和他牽扯在一起。”陳燕兒氣焰囂張的說道,不敢想象,北堂墨真的和楊雨薇恩有加,會不會嫉妒得將兩人給大卸八塊了,那麼的男人,如果得不到,也絕不會讓給別的人,大不了大家同歸於盡好了。
楊雨薇對這個蠻不講理的人煩到了極點,冷冷的說道,“很抱歉,我並不覺得有必要跟你賭,而且你是寧安王的什麼人,你有什麼資格把他當做賭注?你沒看到寧安王本對你沒有一丁點的喜歡嗎,做人就不能瀟灑大度一點,拿得起放得下嗎?你這樣真人看不起!”
陳燕兒氣得拳頭得咯咯作響,若不是最後的理智提醒著,一定會將腰間的鞭子給出來,狠狠的打在楊雨薇那張緻嫵的臉上,看到這張臉,看到這雙勾魂攝魄的眼睛就不由自主的厭惡,如果沒有了這張臉,北堂墨還會上嗎?
“皇上,本公主就是想要跟楊雨薇比試一場,如果本公主贏了,請皇上讓下跪跟本公主發誓,永遠不跟本公主搶男人,如果本公主輸了,本公主願意奉上越國挨著大周國的兩座城池!”
“皇妹,你瘋了,不要胡鬧!”陳檀之沒想到陳燕兒會喪失理智到這種程度,臉驟變,提高聲音呵斥道。
“我沒有瘋,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事,皇兄我的事你不要手!那兩座城池是父皇送給我的不是嗎,我想要拿那兩座城池來做什麼是我的事,誰也沒有資格干涉!”
陳燕兒眼睛裡閃爍著強烈的瘋狂,衝著皇上大聲說道,“周國皇上,就用兩座城池做賭注,讓本公主跟楊雨薇姑娘比試一番如何?如果輸了,按照本公主所說的那些話去做,離開寧安王遠遠的,如果贏了,兩座城池雙手奉上!”
參見壽宴的賓客忍不住倒一口冷氣,燕國公主竟然敢拿邊境之城做賭注,看來對寧安王北堂墨的確是真啊,這份孤注一擲的魄力,應該是誇獎的執著呢,還是嘲諷的衝愚蠢纔好?萬一輸了,豈不是讓出燕國兩座城池。
皇上忍不住輕笑了出來,“越國公主不要再開玩笑了吧,城池的政權可是掌握在越國皇上的手裡,而不是在你的手上,你本沒有隻配那兩座城池的能力,這句話朕就當笑話聽過就算了。至於寧安王傾慕雨薇,那是年輕人的事。”
“不,我願意賭!這兩座城池所有的兵力都由我調遣,創造出來的所有財富也歸我所有,我願意將城池的稅收庫銀倉庫的鑰匙,調遣兵力的虎符押上做賭注!也願意跟貴國皇上白紙黑字的簽下協議書,若是輸了,兩座城池的一切全部歸周國皇上所有!”
陳燕兒仰著頭氣勢人的說道,自詡貌才華天下無雙,就不信了,和楊雨薇比試打不贏那個賤人,不僅要贏,還要將楊雨薇送到地獄裡去,活在人間的確太礙眼了!
“皇妹,萬萬不可這麼做啊,父皇若是知道你如此胡鬧肯定會很生氣的,你冷靜一些,好不好?”陳檀之真想死這個人,雲城和雪城,那是南越最重要的兩道天然屏障,若是這兩座城池落到周國人手裡,就相當於越國的北疆徹底的暴在周國人的眼前,周國的蹄鐵南下,越國還會有活路嗎?
“陳檀之,本公主在外面尊稱你爲一聲皇兄,你難道就真的忘記了自己的份了嗎?你不過是一個卑賤的宮生的皇子,還敢在本公主面前放肆,你信不信等到回去之後本公主讓人弄得你徹底的被父皇放棄?”陳燕兒低聲音咬牙切齒的怒道。決定了的事,從來就沒有更改過,更何況現在要除去的是生命中最重要的敵。
陳檀之被殺氣森森的威脅震得不再說話,臉上涌過一抹無力的彩,罷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陳燕兒從上的錦囊裡掏出兩把鑰匙和兩塊虎符放在皇上的面前,“周國皇上,這是那兩座城池庫銀倉庫的鑰匙,這是虎符,現在能讓楊雨薇跟我賭了嗎?”
皇上不得不說真的心了,如果能不費一兵一卒就能拿下兩座城池,何樂而不爲呢?
“雨薇,不如你就跟比一比,正好讓大家見識見識你的才藝?”皇上看著楊雨薇,眼睛裡充滿了期待。
朝中文武大臣都看向了楊雨薇,紛紛勸道,“楊姑娘,你就跟越國公主比一比吧,反正不會有什麼損失,這是爲國爭的好機會啊。”
那麼多的聲音幾乎要將的耳朵給震聾了,無奈的在心裡翻了個白眼,知道今天若是不比是沒有辦法安然的回去了,恐怕這些大臣的唾沫星子肯定會將淹死,就連爹都會被牽連。
歉意的看了北堂墨一眼,再對上陳燕兒的時候,雙眸已經染上了冰冷的寒霜,“既然公主那麼咄咄人的非要跟著我比,我就和你比一場!不過在比之前我還有些話要說,單憑著公主這兩把鑰匙和兩塊虎符當然不夠,既然要賭,公主就把誠意拿出來。雲城和雪城的兵力分佈圖出來,還有城的各種部門的重要人員名單,他們分別負責怎樣的事,全部都到皇上的手上,我纔跟你賭。”
既然要賭,還有兩座城池,當然要將城最詳細的信息都要掌握得清清楚楚。
陳燕兒臉一白,“你未免也太得寸進尺了,這些賭注都已經夠大了!”這人簡直在獅子大開口。
“難道寧安王在公主的心目中不值這麼多?是南越公主非要跟著我比試的,又不是我要比試的,現在又覺得賭注太貴了不覺得太前後矛盾了嗎?我說的那些東西,你拿出來,我們就比試,不然就算了。”楊雨薇懶洋洋的說道,反正被拿住的不是的肋。
“那些誰會帶在上啊,你不要強人所難了。”越國公主下意識的不想拿出來,虎符給出來了,兵力還是掌握在手裡,庫房的鑰匙出去了,還可以想辦法讓人換把鎖,但是兵力分佈圖和那份名單,怎麼都不想拿出來,那纔是最本的所在啊。
楊雨薇被逗笑了,“公主莫不是以爲我是傻子,隨便輕而易舉的兩句話就把我給糊弄住了?連虎符和庫房鑰匙都隨攜帶著,兵力分佈圖和城裡重要員的名單又怎麼會不在上。不拿出來那就算了,皇上,臣覺得南越公主本一點誠心都沒有,還是不要賭了。我雖然有些懼怕跟男人親,但若是寧安王真心實意的對我,皇上,不如就人之,相信這會是喜事一樁的。”
皇上灼灼的看著楊雨薇,又看了看北堂墨,也知道是在賭氣說氣話,順著的話道,“既然如此,朕如果不答應你,似乎有些說不過去了呢。”
“不要再說了,我賭!”陳燕兒心裡一陣慌,害怕真的把楊雨薇推到北堂墨的懷裡,立刻大聲地說道,“楊雨薇,本公主答應你!”
“那就拿出來的,我知道那兩樣東西絕對在你的上,出來我們就可以簽下協議書了。”楊雨薇挑釁的看著陳燕兒,大聲的說道。
陳燕兒心不甘不願的從懷裡掏出兩分重要的文書,遞到皇上的面前,“周國皇上,就是這些東西了。楊雨薇我要你當著衆人的面寫下協議書,若是你輸了以後看到寧安王就要遠遠繞開十丈遠的地方。我要是輸了,自然就是兩座城池。”
“公主雖然金口玉言,但是我只相信白紙黑字,公主也寫下一份協議書吧,將賭注寫得清清楚楚,蓋上公主的大印,按上拇指印,我纔會相信你的話。”楊雨薇似笑非笑的說道,當真以爲是那麼好欺負的嗎?
皇上很快讓人準備好了筆墨紙硯,兩人紛紛立好字據蓋上自己的印章,又用紅的印泥按下了拇指印。
“比什麼?”楊雨薇淡淡的問道,南越公主這副瘋狂的樣子,可不會是比琴棋書畫這麼簡單,估計會有致命的殺招等在後面。
“琴棋畫舞,騎毒蠱,輕功武功統統都比!”陳燕兒嚥下心底的熊熊怒火,笑意嫣然的看向皇上,“周國皇上,在比之前,還要立下生死狀,在比試過程中誰若是不小心丟了命,那就是咎由自取,誰也不能怨怪對方。”
“皇上,萬萬不可答應,南越人最擅長用毒和用蠱,鎮國將軍可是隻有雨薇這麼一個兒,比試講究的是點到即止,不能在比試之中丟了命啊。”南宮曜臉都變了,這位南越公主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誰知道在比試過程中會不會使用招要將薇兒置之於死地,他可不能讓薇兒有一丁點的危險,真的不能,若是薇兒有什麼差池,他真不敢想象會做出怎樣的事來。
“南宮世子,本公主都不怕,你害怕什麼?莫非你的心上人不過是個膽小鬼,只贏得起卻輸不起的人?能讓寧安王一眼傾心的人,怎麼會是等閒之輩?楊雨薇,該不會是怕了吧,若是怕了現在就提前認輸!”
楊雨薇直脊樑,不卑不的說道,“公主金枝玉葉都不害怕,我又有什麼理由害怕呢,我只是要提醒公主一句,最後如果公主輸了可別惱怒,哭哭啼啼說欺負人啊。生死狀是吧,籤啊,公主被我狠狠的踩在腳底下的時候,不要翻臉不認人,又不願意承認自己輸了啊。”
“薇兒,不然就不要賭了。”楊鳴斌憂心忡忡的說道,何必讓他唯一的兒跟越國瘋狂的公主比試,那個公主簡直是個瘋子,誰知道會做出怎樣的事來。他可不想讓兒到一丁點的傷害。
“爹我不會有事的,你放心。”楊雨薇知道父親的擔心,可如今這樣的形勢迫,不得不出手了。
“可是,騎毒蠱,輕功武功,你哪裡比得過越國公主啊,就連琴棋書畫,你也未必能贏得了啊。”對於自己的兒,楊鳴斌心裡再清楚不過了,他可不想讓兒在這場比試之中丟了命,他已經沒有了心的妻子,不能再讓兒有任何差池了。
“真的沒事,爹,我一定能保護好自己的,你就睜大眼睛看看我究竟是怎麼將狠狠的踩在腳底下的吧。”楊雨薇拍了拍老爹的肩膀,輕聲的安道。
“南越公主,簽下生死狀,然後就開始吧,不要再囉嗦了。”楊雨薇直奔主題的說道,無視陳燕兒像是恨不得將置之於死地的目。
“爲了公平起見,還請燕國,齊國,秦國,越國,周國各派出五名大臣做裁判,最後判決究竟誰贏睡輸。”皇上對著文武百和各國使臣大聲的說道。
當看到楊雨薇放下手中的筆之後,他意味深長的說道,“雨薇,你可不要讓朕失了。”
楊雨薇角了,這皇上真是無利不起早啊,把當棋子用倒是用得順手的。“這樣,我們也不磨蹭了,分兩場比,琴棋畫舞一起比,誰贏的項目多,這一場誰就是勝利者!”陳燕兒囂張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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