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個兒子和唯一的兒,之所以會死,都是拜這個男人所賜!真是後悔,以前怎麼沒早點弄死這個小白眼狼,害得落到如今這樣的下場。
“母后,請問我做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了?看來兩位皇兄和燕兒皇妹的死對母后的打擊實在太沉重了,讓母后腦子都變得不清楚了,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一不小心就變了別人殺人的工,你真是可憐呢。”陳檀之無比憐憫的開口說道。
“在這裡假惺惺的,陳檀之,你敢說你沒有害死胤之和燕兒,卓之的死你沒有在中間使壞?你怎麼能心安理得到如今這樣的境地?”皇后恨不得將陳檀之上的一塊一塊的咬下來,讓他盡折磨而死。
“陳燕兒之所以會死是總覺得自己太了不起了,自己挑釁了楊雨薇,失去了雲城和雪城,又輸不起,跑去想要弄死楊雨薇,最後自不量力反倒被人給弄死了,是活該啊,和我有什麼關係?母后不要把的死推到我的頭上來。至於陳胤之,也是他自己作死,明知道楊雨薇和南宮曜不好惹,還想要弄死他們,死得一點都不冤。他們是自作自,我問心無愧!至於陳卓之,他勾結雁城城主想要繞道把雲城和雪城給搶回來,可是哪裡會是那麼容易呢,沒有那個本事就不要攬那個活,白白的搭上了自己的命。”他不過是傳遞了一些消息而已!
陳檀之脊樑得直直的,沒有半點心虛。陳卓之想要將他置之於死地,他又怎麼能坐以待斃,難道要長脖子等著那個人的刀砍下來嗎?真是搞笑呢。
“所以說你現在腦子變得越來越愚蠢,都沒有把事調查清楚就胡報仇,現在反而把自己搭進去了,落得如今這樣的下場你心裡高興了嗎?”陳檀之得意的笑了,“皇后娘娘,你以前折磨了我多次,現在報應來了。你真是斷子絕孫啊,好可憐呢。”
“孽種,本宮真後悔沒把你早點死,留著後患無窮!”皇后恨恨的說道。
“母后,你還是省點力氣吧,都快要死了還這麼囂張,怪不得父皇現在越來越不待見你。”
“本宮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孽種,你以爲你贏了嗎,本宮化鬼也要看著,看你能不能笑到最後!陳檀之,你想要當越國的皇上,那絕對不可能,本宮在黃泉路上等著你。”
“恐怕要讓母后等個幾十年了,你可別等得太著急了先去投胎了就好。”陳檀之面不變,笑瞇瞇的說道。
“還有淑妃娘娘,二皇兄,父皇的聖旨已經下來了,把你們貶爲庶民,賜三尺白綾送你們上路,祝你們一路走好。”
淑妃和陳煜之驚恐的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他們還不想死啊,“你說的不算,我們要見皇上,快讓皇上來見我們。”
他們不敢再謀反了,真的不敢了,現在他們只想安分守己的活著。
陳檀之像看傻子一樣的瞪著他們,“你們以爲在做出那麼大逆不道的事之後,父皇還願意看到你們嗎?自行了斷吧,別讓太監們送你們上路,那也太難看了。”
“五皇弟,你在父皇面前最說得上話,皇兄拜託你跟父皇求,放過我們吧。皇兄以後再也不敢跟你爭什麼了,真的不敢了,你給我們留一條生路好不好。”
陳煜之躺在草堆上,低聲下氣的求饒道,被死的恐懼讓他再也沒有任何的驕傲了。
“二皇兄,你們在用瘟疫和霍害死那麼多人,要送父皇上絕路的時候可沒想過給他們一條生路啊,現在不是讓臣弟爲難嗎?好了,我不想跟你們掰扯了,父皇那裡還等著我回去覆命呢。你們趕手吧!”
淑妃和陳煜之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要,我們不要死。”
陳檀之的眼神冷了下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你們送他們一程。”
話音落下,面無表的侍衛們拿著白綾走上前去,直接纏繞到了淑妃和陳煜之的脖子上,用力的勒,淑妃和陳煜之手腳不停的掙扎著,臉漲得青紫,痛苦的氣,然而窒息的覺依然快速的襲來,不一會兒,兩人就痛苦的睜大了眼睛,吐著舌頭嚥了氣。
又除掉了一個強勁的對手,陳檀之心裡很滿意,他離皇位又近了很多呢。
然後他鬼魅般的走到皇后的面前,好心的提醒道,“母后,現在到你了。”
“你以爲你贏了嗎?別忘了還有另外三位皇子呢,陳檀之,你現在有多得意,以後就會摔得有多慘!本宮等著看你的報應!”只是恨竟然沒能給的兒報仇就這麼死了。
“那恐怕你看不到了,母后,我問心無愧,倒是你,對不起我娘,也對不起我,你才需要付出代價。”
皇后恨恨的看著他,瘋狂的大笑了起來,那我們就拭目以待,也不求饒,自己拿著三尺白綾懸掛在樑上,直接就吊了上去,發出怨毒悲憤的詛咒,“本宮願意化作怨靈,也想要看到越國山河破碎,皇上被萬箭穿心而死!陳檀之被烈火焚,挫骨揚灰,死無葬之地!”
陳檀之撇了撇,他纔不相信什麼詛咒呢,如果有詛咒,迦藍祭司也不會利用陳煜之和張潛等人散佈瘟疫和霍了。
現在父皇的越來越虛弱,也越來越沒有安全,每每要他在邊的時候緒才能安定下來。相信再過不久,傳位詔書就會明正大的落
詔書就會明正大的落到他的手中,他經得起這個等待。
他只需要提防那幾位皇子別在他後使絆子就好了。
陳檀之卻完全想不到,那個被拔掉牙齒的老虎一樣的皇后,竟然那麼恨,竟然願意將手上全部的財富和力量轉移到另一位看著很不起眼的皇子上,差點取了他的命。
從地牢裡出來以後,他直接進宮跟皇上覆命。再次從皇上寢宮裡出來的時候,一向止在皇宮裡出沒的七皇子竟然躲在冷宮裡,用了埋藏在宮裡十幾年的釘子,在和他而過的時候,端著點心要送給皇上時候,忽然咬破了藏在牙齒裡面的劇毒,致命的黑毒從宮的裡噴了出來,準確無誤的噴到了陳檀之的眼睛,鼻孔和裡。
前一刻還意氣風發的男人,萬萬沒想到竟然被人以這麼不起眼的方式給投毒了,排山倒海般的火焰幾乎要將他的灼燒起來,心臟宛若被劇毒一點點的腐蝕,陳檀之甚至覺到生命在漸漸的流失。
在昏迷過去的前一刻,陳檀之本能的求生慾讓他將楊雨薇被他的護住心脈的丹藥塞了一顆到裡,直接嚥了下去。
周圍跟隨著他的心腹嚇得心臟都停止了跳,立刻手忙腳的將他扶著去了太醫院,讓醫給他解毒。可是那些毒藥是先皇后最後的殺招,又怎能輕易的解得了毒。一大羣醫手足無措,只能看著陳檀之額毒素竄,如果不是他服下了珍貴的丹藥護住了心脈,恐怕毒氣已經攻了心臟,一命嗚呼了。
心腹急得大聲的說道,“快讓人把世子妃請回來,主子的況實在太危險了,快去請世子妃回來。”
好不容易主子才走到這一步,眼看就要功了,他們可不想再有任何的差池,走錯一步,後果都不堪設想!
半柱香的時間之後,有數十匹馬從越國京城出發,往雁城的方向窮追不捨,試圖把楊雨薇給追回來。
七皇子府裡,陳之得到屬下傳回來的消息,一雙鷙的眸子裡迸出狠毒的芒來,楊雨薇要是回來,他就會派出最銳的殺手在半路上截殺,一定不能再讓陳檀之得到楊雨薇和南宮曜的幫助。
現在陳檀之中了劇毒,支撐不了多久了,皇上也越來越虛弱。四皇兄心思本就不在皇位上,構不威脅,至於六皇子,不過是隻會橫衝直撞的莽夫,哪裡會是自己的對手。
“父皇,你心裡再不待見我,恨不得讓我快點去死又如何兜兜轉轉到最後,越國的皇位還不是要落到我的手裡,這一次真的讓失了,我很抱歉。”陳之聲音很低,卻著刻骨銘心的恨意。
明明他也是皇孫貴族,家世也很顯赫,就因爲別人的批命,父皇把他當災星一樣的看待,這些年他到了多冷眼,盡了多不公平地待遇,他不要再被人瞧不起!
陳檀之藉助楊雨薇幹掉了不勁敵,他一直冷眼旁觀,現在終於等到了合適的機會了。
皇位,他志在必得!
同一時間的四皇子府裡,陳熙之也知道了皇宮裡究竟發生了怎樣的事,他眼皮都沒有眨眨一下,“隨他們鬥去。”
“王爺,五皇子已經派人去把楊雨薇姑娘給找回來替他解毒了,七皇子派了不殺手蟄伏著也向著雁城出發,好像是要將楊姑娘在截殺在半路上。”
陳熙之的心腹戰戰兢兢的將這件事告訴了他,還地看了自家主子一眼,害怕那個人下一刻就然大怒。
“派出幾百最爲厲害的殺手,薇兒如果遇到命的危險,立刻上前去,殺掉那些威脅命的人,誰也別想傷害。”陳熙之的聲音溫得不可思議,宛若那些嗜殺戮的話也沾染上了一抹一樣。
彙報的下屬領了命令就退了下去,陳熙之想著那個人的音容笑貌,心裡有一甜和在涌著,他喃喃的說道,“念兒,在這個世界上,我纔是最你的人,我會證明給你看,只有我纔是最合適待在你邊的男人。離開南宮曜到我邊來,我會給你最大的幸福,最隨心所的生活。”
他等得已經太久了,有時候等得心臟都微微發疼,他甚至不知道,沒有念兒,他這些年的堅持有沒有意義。
陳熙之想了想,從書房的暗格裡拿出一個紫檀木盒子打開,裡面一個足有拳頭般大小的,雪白晶瑩剔,猶如栩栩如生的龍的在吞雲吐霧的果實。
如果楊雨薇看到一定會驚呼出來,這就是做夢都想得到,能夠讓嚴重傷的心脈也能恢復,能夠起死回生的龍舌果。
陳熙之看著那顆龍舌果,滿意的笑出了聲音來。念兒,你一定會回來的,爲了你孃的命,你也不會捨棄我不顧對嗎?只要你回到我的邊來,不管你想要什麼,哪怕是我的命,我都願意給你。失去你的痛苦我已經嘗夠了,不想再會下去。
三天的時間過後,在快要雁城的邊界,楊雨薇和南宮曜終於被窮追不捨的陳檀之的心腹給追上了。
十幾個鐵骨錚錚的漢子跪倒在的面前,沉痛又焦急的對說道,“世子妃,我們主子出大事了。他現在中了很厲害的毒,醫說隨時都有可能喪命,請世子妃救救我們主子。”
楊雨薇和南宮曜被這個消息弄得心頭一跳,怒氣止不住的往上涌,陳檀之怎麼會這麼不靠譜,他們才離開了幾天的時
了幾天的時間啊,他就已經被人下毒弄得幾乎丟掉了命,這都是什麼事啊。
“你們先起來,把事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跟我說一遍。”楊雨薇沉聲命令道。
陳檀之那些揪心不已的心腹把那天在皇宮裡被襲的事不敢有毫的瞞,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南宮曜都煩死了陳檀之了,真是風波不斷,“也就是說,你們主子早就被人給盯上了,查到究竟是誰在背後的手腳了嗎?”
“屬下不知,在王爺遭遇了危險之後,我們在第一時間就來追世子和世子妃了。而且那個攻擊主子的宮採用的是共歸於盡的刺殺方式,自己也被毒藥腐蝕得都面目全非,在屬下離開之前本沒查到任何的證據,現在不知道其他的大人們查出來了沒有。世子妃,我們主子好不容易走到今天的位置,他不能就這麼沒有了,求世子妃出手救我們主子這一次吧,求求你了。”
主子好了他們纔好,他們也不想功虧一簣啊。
“知道了,我們會再去越國的,不過還要等半天的時間。”楊雨薇看了一眼旁邊不停地朝著看的爹孃。陳檀之的事再重要,也比不過爹孃,總要先把爹孃給安頓好了,才能放心的出去。至於陳檀之,他如果撐得過去,是他命大,自己也會竭盡所能的救他,如果撐不過去,就是他的命,自己也沒有辦法。
陳檀之的那些屬下還想催促快一點,楊雨薇卻斬釘截鐵的說道,“半天之後是最快的啓程時間,沒有得商量。”那些人只能把快要邊的話再次給嚥了回去。
“薇兒,還要回去啊?”南宮曜握住妻子的手,其實心裡不樂意的。因爲那個陳熙之手裡握有薇兒想要的龍舌果,他其實害怕妻子回到越國京城的時候會有變數。他承不起一點失去妻子的風險。
“不回去我們之前付出那麼多就算是白費了,夫君不是說要給我一片避風的港灣,讓我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嗎?總要把我們的報酬拿到手才行啊。”
楊雨薇笑意盈盈的說道,手指了一下男人溼乎乎的掌心,“我都是你的妻子了,你還有哪裡不放心?我是那麼容易上別的男人的那種人嗎?夫君,這輩子只要你不背叛我傷害我,我就會一直忠誠我們的婚姻我們的,你不必擔心。不管怎樣的事都不能搖我的決定。”
南宮曜被看穿了心思,臉上火辣辣的,他用低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道,“我當然相信你對我的心,也相信我們的,可是別人覬覦你,想要搶走你,我心裡還是會擔心,還是會害怕。”
他的妻子有多麼好,只要是眼睛雪亮的男人都能看得到,他太害怕別人搶走了。
“夫君,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好了,我們先跟著爹孃進雁城,等會再說我們的事。”楊雨薇再次踏上了馬車,馬車繼續朝著雁城的方向行駛著,毫不管後面陳檀之的那些心腹已經著急得頭頂都要冒煙了。
承認是自私的,在心裡,孃的健康比起陳檀之重要得太多了,所以勢必要先確定孃的狀況穩定之後才肯離開。
又過了兩個時辰,馬車終於在楊鳴斌的院子裡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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