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人整裝待發,他們駕着車緩緩駛出居民樓,向着街道進發,一輛最好的悍馬裡坐着的是周樹立和他親信的人,其他人分散在不同的車裡,其中一輛皮卡的後面,一個鐵鉤掛着一條長長的繩子,繩子上綁着一個人。
那是張採璇。
被死死的捆住手腳,脣就如同周樹立所說的那般,從中間被撕開到耳,出完整的口腔和牙牀,裂開的皮裡管和脂肪暴起在外,樣子被折磨的和喪有些相似,只是的是鮮紅的。
一滴滴的從裡流出,滲了一路,被拖着,皮在水泥路上磨損的稀爛。
“啊——”
張採璇大着,聲音由於脣的撕裂而變得很古怪,在這隻有喪出沒的街道上聽起來異常駭人。
淚水從眼中涌·出,拼命的搖着頭,對着前方車廂後面的男人求饒,口齒含糊不清,沒有人理。
前方的車速度不停,勻速前進,拖着張採璇的皮卡與其他車的方向不同,這輛車先行一步,在街道上慢速的繞圈,不顧後方人傳來的淒厲尖。
喪聞到鮮味,聽到人的聲音,它們一隻只的向這裡聚集,腳步蹣跚的跟在皮卡車後面,越聚越多,幾乎全街道的喪都來了。
它們·舐着張採璇在地上的和碎,不放過一一豪,乾淨,然後爬起來繼續向前追,再在前方的道路上繼續,它們圍聚起來,形麻麻的喪。
周樹立在遠的悍馬裡看着這一景象,不怎麼和喪面對面打道的他頭皮發麻,張採璇說的一點沒錯,他膽小,但是他慾很大。
他滿臉橫的面出現了一猙獰,狠狠的對着一旁的地上啐了一口。
老子膽子小怎麼了?那是因爲老子沒必要親自出馬,老子手上有的是人可以利用,就像現在這樣,哪怕他不敢上去殺喪,也一樣可以把這些行走引開,然後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他不是莽夫,他可以用腦子,這羣蠢貨!
“救——命!!”張採璇拼命的着。
後方的喪數以百計,並且還在持續增多,張採璇的一塊塊被磨在地上,形一條長長的線條,偶爾有一兩隻跑得快的喪一撲而上,一口咬下了的腳趾,然後嘎嘣噶蹦的使勁嚼着。
親眼看着自己的被喪們啃食,那是上的,是的骨頭!
還沒死!
那些喪在吃!
“救命!讓我上去!讓我上去!”拼命的衝着皮卡上的男人們大。
車廂的幾人卻是對人的呼喊無於衷。
“差不多了吧?”一人詢問道。
“差不多了,喪都引過來了,開始換方向,把這些喪全部引走!”
“媽的!這的真噁心,虧我之前還幻想過!”
“你口味真重,不過那個長髮的妞真是漂亮。”
“你說那一男一?他們的車還在這裡,周哥肯定會佔領這裡,等他們回來的時候還有他們的份?到時候那個人,嘿嘿嘿!”
聽着幾人不加掩飾的聲音,崩潰的緒讓張採璇想死,不想看着自己被喪吃掉,那還不如殺了,讓死!
皮卡車頭調轉,開始帶着一羣喪遠離這條街,超市周圍的喪已經完全被引開,周樹立也在同一時間驅車趕去,他很迫不及待,已經等不及了。
兩隊人分散,越來越遠。
皮卡車控制着速度,緩緩將這裡的喪全部引走,直到看不見,直到這一塊地方完全的安靜下來。
“就這裡?”皮卡車上的一人看了眼四周,這是一個高檔小區,若是在文明時代,估計每平米的價格是他們好幾年的工資,最重要的是這裡很安靜,聽不到喪的聲。
“這麼好的地方,以前我們怎麼沒發現?”一人雙眼放。
“嘿嘿!要不晚上跟周哥說,來這裡住?”
“那好!老子還從來沒來過這種地方呢!媽的,現在老子可以隨便住!”
“把這人解決了吧。”一人回答,他取出匕首,對着後方拖着張採璇的繩子比了比。
“不!!!”張採璇忽然一聲淒厲的大喊,“你殺了我,殺了我!”
拼命的大喊大,不要看着自己被活活吃掉!
“嘿!”皮卡車上的人很興,“的再大聲點,把喪都引來,哈哈哈!”
刷!
匕首割斷了繩索。
被拖着的張採璇猛地一頓,還來不及尖,就已經被後方急不可耐的大量喪一撲而上,完全的被淹沒連·髮都看不見,喪太多了,麻麻片的撲來,很快骨頭和腸子就飛了出來,拋向空中,花飛濺而出落在地上,大批的喪涌上去開同類開始爭搶。
皮卡車在繼續向前行駛,後方車廂裡的幾人一陣安靜,他們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喪的數量,是不是有點多了?他們不記得自己等人引來了這麼多喪,超市周圍的喪絕對沒有這麼多。
“看那裡!”忽然一個驚恐的聲音響起。
“啊!!”接着一人大出聲。
就在這輛皮卡車的旁邊,一個高端小區裡,正有無數的喪從裡面涌·出,這裡原本很安靜,他們以爲這裡什麼都沒有,這些喪哪裡來的?爲什麼沒有聲音?
天啊,他們剛剛竟然還在想今天晚上住進這裡!
隔音帶將喪嘶吼聲遮擋,但卻無法阻攔鮮的味道,它們聞到了,很新鮮。
嘭!
忽的皮卡車一頓,車整個停下,慣使站在後方車廂的幾人摔倒,滾落了下去,嘭嘭嘭的摔在地上。
後面以及兩旁的喪猛地撲來,人,是人!
“啊!”
“啊啊啊!”
驚恐,尖。
吼——
驚天地的喪嘶吼就在耳邊,他們彷彿還能聽到自己的皮被破開,撕拉一聲被喪撕扯出·的聲音,喪哪裡都吃,對着他們的肚皮就狠狠的掏了進去!
“前面!”駕駛位傳來死機驚恐的大:“前面全是喪!”
沒有人回答他,車廂的人早就被喪羣淹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