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凌染握拳頭,“出了。”
“味道怎麼樣?”
“沈清瞳你不要太過分……”司凌染已經忍無可忍了。
“我這是正常詢問……”
“本王是被抬著過去的,本沒有辦法低頭,要看你自己去看,不準問別人,”司凌染覺自己就快要崩了,已經在歇斯底里的邊緣了,如果這個人在敢多問一個問題,他一定會殺了了,殺了。
“最后一個問題,王爺早上小便可還順暢?”
“順暢。”
司凌染表麻木的吐出了這兩個字。
“看來王爺還不錯,”沈清瞳似乎這才問完了,緩緩的收起了手中的本子。
“你手上是何?”
司凌染問,剛才就見沈清瞳一直的在記錄,手上的筆一直也在寫寫畫畫,卻不似他們尋常用的筆。
“一只碳素筆,喜歡送你。”
沈清瞳到是慷慨大方,順便安一下今日,凌王殿下飽經肆的心靈。
司凌染本來不想要的,但是一拿到手里,發現這筆很是奇特,不用沾墨居然就能在紙上畫出細細的線條,果然是殺人留書,飛鴿傳信的好工,那就要了吧。
“對了,方才太子找我。”
原以為要離開的沈清瞳,忽然這麼淡淡說了一句。
司凌染雖然人在床上躺,但云天樓外的靜還是知道一些的,“太子皇兄可是找你,有關太子妃的病?”
“沒錯,太子妃病了,病的很重,若不治療,怕是活不過一個月,”沈清瞳淡淡道。
“不得胡說。”
司凌染雖在斥責,但神態明顯暗沉了下來,太子與太子妃伉儷深,如果太子妃死了,對太子絕對是很大的打擊,彼時,宮中言沒準又要多方起事,不得已,太子必然會再次選妃。
朝中貴,誰又能抵得住那個位置的呢?
呵呵,司凌染竟是慘然一笑。
誰知他的笑還沒型,忽聽耳邊傳來,“若我能救太子妃呢?”
司凌染一愕,“你說什麼?”
宮中最好的太醫都束手無策,沈清瞳憑什麼?不過也對,昨日也是宮中太醫都下了必死判,可最后還是被沈清瞳給救了。
當時況,司凌染雖然昏迷,但過程卻是聽韓碩一五一十的都說了。
這個人有些本事的。
只是他始終想不,一個區區沈清瞳,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本事,為什麼以前在輔國公府的時候卻不顯山水?以之才,恐怕那第一名姝的字號也落不到沈婉的頭上。
除非,不是了。
“你到底是誰?”這麼想著,司凌染就毫無忌諱的這樣說了。
站在窗前的沈清瞳聞言,側頭來,笑道:“你的妻。”
司凌染冷斥:“本王何德何能娶你這般本事的妻。”
“那就休了。”
對啊,求之不得了。
司凌染瞬間對這個話題失去了興趣,他在胡思想什麼,這個人不是沈清瞳又是誰?若不是,恐怕那日去輔國公府的時候,已經被當眾拆穿了。
“凌王殿下,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這些問題或許你稍后可以問太子,太子應該清楚的很,我們現在要談的,是太子妃的事,”沈清瞳又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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