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害皇孫,在太子府擺下陣仗,迷太子,你二人好大的本事,這帝位不給你二人來做,都不是屈才了。”
明德帝又怒罵了一聲。
“兒臣不敢。”
“兒媳不敢。”
“……一切都是兒臣一人的算計,與王妃無關。”
“……一切都是兒媳一人的算計,與凌王無關。”
當司凌染與沈清瞳一同說出一樣的話時,二人皆是一愣,隨即對看了一眼,沈清瞳之前就說過,若出事,一人承擔。
現在這司凌染又惺惺作態什麼。
“蠢人。”
司凌染暗罵了一句。
明德帝一時卻被這二人給氣樂了,“說你們胖,竟還上了,越說你們伉儷深,還越發的一唱一和了,放心,朕一個都不放過。”
“父皇,五弟與弟妹在太子府擺下局,若是算起,其實也是勢所,但最后卻功揪出了太子府的賊,更救了衡兒,便是大功一件,過程,兒臣信五弟,并不計較這些。”
太子趕忙也跟著跪地求。
其實昨天晚上太子心中已經猜到了事的真相,都是凌王夫婦在做局。
果然今日明德帝一問原委,便立刻冷笑著問:“既然這李嬤嬤已經有了碧珠這等無聲無息的毒藥,那香囊里的東西且不是多余了,太子這是要給誰打遮掩嗎?”
這才遷出了此刻尚書房的事。
而司凌染與沈清瞳得了這番訓斥,也不冤,雖然為了救人,但行事卻劍走偏鋒,稍有不慎,便會出事,而且還是拿著皇嗣開玩笑,豈容他們。
“若非看在救了衡兒,他二人便是被綁著進來了,”明德帝重重一哼。
“所以,他二人勉強也算功過相抵,訓斥一番,閉門思過也就罷了,“太子淡淡道。
沈清瞳立刻點頭如蒜,“是啊是啊,父皇你就把我們當個屁放了吧。”
“嗤……“
原本無比嚴肅的場面,明德帝愣是給笑出了聲。
“混賬東西,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罰你夫妻二人從今日起,每日清早,清掃太極殿廣場,”明德帝一聲令下。
太子一慌:“父皇,五弟上的傷還沒好。”
“那凌王就在一旁看著,讓凌王妃掃,掃不夠三日不得回去。”
“父皇英明。”
沈清瞳:“……”驚恐臉。
太子您的良心不痛嗎?
蒼天吶,大地啊,你們到底都是親的,父慈子孝啊,就我是外人啊!
沈清瞳到自己到了一萬點的暴擊,哭無淚卻是不敢反駁,離開的時候撞墻的心都有了。
……
天理何在啊!
這次領罰出宮,司凌染就直接回了凌王府,但是沈清瞳卻還要回一趟太子府,見一見太子妃,毫不遮掩的說。
故意做下這麼多的事,攪起這麼一場風波,其實目的全部都是太子妃。
沈清瞳是與太子一道回的太子府,進了芳菲苑,便看到了太子妃容憔悴的坐在院子里,小皇孫大概有些不適應,沒有李嬤嬤的日子。
口中一直喊著要嬤嬤,幾個丫鬟宮,便拿著各種玩逗弄著小皇孫,企圖引起小皇孫的興趣。
“這幾日輔國公府的夫人小姐沒有過來嗎?”
沈清瞳隨口問了一句,過去他們倒是經常陪著太子妃聊天,雖說目的不純,卻好歹是一份陪伴。
卻聽太子道:“凌王妃還不知吧,輔國公府的大夫人前幾日就足了。”
江沼從小就喜歡太子陳溫,為了他將自己活成了綠茶,終於在觸碰到陳溫的底限,傷害了他的心尖尖表妹之後,被陳溫一怒之下退了婚。所有人都以為江沼不會就此善罷甘休,三日後江沼卻推開門,徹底放下了。捂不熱的冷玉,她決定不捂了。*************太子陳溫一時嘴爽退了婚,以為自己並不會在意。然而......陳溫:“那馬背上的姑娘是誰?”屬下:“宰相府的四姑娘。”陳溫覺得刺眼。陳溫:“瑞王身邊的那位姑娘是誰?”屬下:“殿下的前未婚妻,江沼姑娘。”陳溫有些煩躁。炎炎夏日,她向他走來,臉上掛著燦爛迷人的笑容,陳溫鬼使神差地上前,卻見她目光淡淡地從他臉上略過,走向了他身後的瑞王,陳溫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退婚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陶青碧一直想知道,陶家的大小事情,到底關了應家和符家什麼事?他們兩家摻和進來,小事變大事,大事變成鬧劇,陶家人直接成了陪襯。
人家穿越不是公侯嫡女也是小家碧玉吃喝不愁,蘇採薇穿越成村姑,還是個窮的叮噹響的人家,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