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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小馬回話,幾人往花園飛奔而去。
元蕓指著白主、金醫老道:“小馬,著人將他們看住了,一個是白主,一個是金醫老!”未等落音,亦相隨而去。
陳蘅帶著韓姬趕到養心殿時。
梁王妃、太嬪正侍疾在太上皇的病榻前。
慕容憨跪在榻前哭了淚人。
“祖父,都是我,如果不是我不聽你的叮囑,立功心切,非要往打鬥圈裡沖,你就不會為了救我中了邪教毒老的毒掌,祖父……嗚嗚……”
太嬪初聽慕容憨喚祖父,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可看到梁王妃一臉激,連夜宮為太上皇侍疾,就知道,許是什麼被給忽略了。
早前的平王府一脈,除了梁王這一支,盡數被殺,太上皇放過梁王,是因梁王慕容諒其實是他的兒子。
難不,是梁王府的老太妃與太上皇有一?
瞧著亦不像。
太上皇是個重規矩的人,當年因麗妃的世,他可是從未過麗妃一個指頭。
“皇後娘娘駕到!”
慕容憨停止了哭泣,淚眼朦朧中著從外頭進來的陳蘅。
梁王妃與太嬪齊齊行禮。
陳蘅坐到病榻前,手握住太上皇的腕脈,“好強的毒氣。”
韓姬道:“娘娘可有治愈之法?”
“毒氣已侵腦髓、髒,我先施予毒之,再以藥氣治療,太上皇醒來後……”
不待的話說完,就聽外頭有人道:“劉毒老,這是給你最後的機會,若你能治好太上皇,我北燕皇家可以保你一命。”
然,另一個蒼老的聲音道:“梁王世子,小老兒能救,只求世子在皇後娘娘面前言,允許小老兒給娘娘為奴為婢,請娘娘給小老兒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韓姬心裡暗道:這位金醫老,為了去聖界,連做奴為婢也甘願。
只是他願意,娘娘卻未必敢用。
劉毒老厲喝道:“姓金的,你敢背叛拜仙教?”
“主被抓,老教主與聖姑也死了,小老兒只想戴罪立功。”
為了尋聖城,拜仙教忙碌了百年,可現在有了下落,他為什麼要放棄。
面子、尊嚴能讓他長生?
不能!
既然是這樣,他為什麼要堅持。
既然有大樹,他為什麼不依靠。
慕容恩抱拳道:“燕王殿下,你看……”
白昊冷聲道:“大祭司對皇祖父的毒都束手無策,何不讓他試試。”
白雪道:“殿下,醫族聖醫最高的乃是天聖,只要天聖出手,太上皇定然無佯。”
白昊道:“早前在天牢,母後與邪教激戰一場,力未能恢複,現在出手救人,無疑是雪上加霜,也未必能為太上皇驅毒。”
金醫老道:“請燕王殿下給小老兒一個機會,小老兒定救太上皇。”
劉毒老怒罵道:“姓金的,你這個叛徒!你背叛拜仙教,你不得好死……”
只要傍上了天聖,就能前往聖界,求得永生,永不會死。
他當初進拜仙教,求的不就是永生之路。
現在機會來了,他不會放過。
什麼尊嚴、面子,全都是給人看的。
再過上千年百年,有誰會知道他的過往。
他要去聖界,他要做逍遙無憂的神仙。
慕容恩、慕容悉、慕容曉幾人今晚很是,尤其目睹太上皇為救慕容憨,以擋掌,如果不是太上皇接下一掌,中毒傷的必是慕容憨。
太上皇的武功在慕容憨之上,若是慕容憨,那一掌之下定然當時斃命。
梁王妃聽聞太上皇為救慕容憨負傷中毒,連夜宮侍疾。
待到時,太嬪已經到了,正請了醫瞧傷。
大祭司不能解的毒氣,醫們更沒有良方。
慕容曉道:“梁王世子、淮王,現下求皇祖父要。”
慕容悉打量著金醫老,“只要你有法救太上皇,梁王府與你之間的恩怨可以暫時擱下。”
梁王府恨極了邪教。
如果不是邪教想害嬰孩時的慕容諒,他們就會從太上皇的兒孫變平王的兒孫。
平王是個假貨,可太上皇卻是他們嫡親的父祖。
慕容恩道:“若你救不了太上皇,我們梁王府可不是好糊弄的。”
金醫老切切地看著白昊。
白昊道:“本王答應你,只要你救了太上皇,母後那裡,我為你說,你的心願亦可達。”
“多謝燕王殿下,小老兒定全力以赴。”
一行人邁養心殿。
陳蘅已清楚聽到他們的談話。
白昊揖手行禮,“母後,讓金醫老試試罷!”
陳蘅淡淡地道:“要救太上皇,本宮……”
“母後不可,天牢激戰一場,母後原氣大傷,不可再真氣,且讓金醫老試試,若他能救祖父,母後賜他無罪,免他一死。若他不能救,再治罪不遲。”
白昊眼神切切,他用的是誅心之法,這些人雖然該死,雖然活著的用途大過死的用途,為什麼不讓他們活。
邪教的第一代醫長老叛變,就是對邪教的一次重創,只要金醫老有了立功之心,便可利用。
只有殺不完的人,沒有收不服的心。
後進顯然比前者更為高明。
陳蘅道:“梁王妃、太嬪且去偏殿小憩。”
白昊道:“梁王世子,你們自去忙碌,太上皇這裡有本王盯著。”
慕容憨忙道:“我……我要留下!”
“你除了會添,你會做什麼?要不是你非要去花園,太上皇怎會陷險境?”白昊沒有好氣兒,不煩地道:“今晚宮裡了一團,定王府可忙不過來,你們過去幫定王府一把,難道你要明兒太上皇醒來,看到花園一地的狼藉?”
慕容憨不語。
慕容曉眸閃爍,言又止。
慕容恩扯了慕容憨,兄弟幾人退出養心殿。
大殿,俱是醫族弟子服侍,就連李力士也被打走了。
劉毒老跳腳怒罵:“姓金的,你不得好死,你叛教叛主,你……”
然,金醫老完全沒將的怒罵放在心上,反而揖手問道:“天聖,小老兒將功恕罪,只求一次進聖城的機會。”
劉毒老驚道:“醫族尋到聖城了?真有聖城,真的有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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