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笙轉過的時候,才發現瑾珩正抱著,這才明白過來。
原來瑾珩又一次從郡安郡主的手上救下了,於是不由得激地看著他,而他卻沒有看一眼,將放下後就離開了。
“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後傳來了祁墨帶著寒氣的聲音,在場的人才反應過來,都恭敬的站在一邊,看到雲笙安然無恙才鬆了一口氣。
“啊!你,你又佔我便宜!”
郡安郡主和祁珞也反應過來了,立刻爬了起來,而郡安郡主才意識到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由得大喊道。
“什麼我佔你的便宜,明明是你將我撲倒的,我沒怪你佔我便宜就算了,你怎麼還來污衊我!”
祁珞忍無可忍了,不由得反駁道,也是被氣急了,連自稱都變了我,而不是他時常瓜子啊邊的本王。
“你,你,你……哇……”郡安郡主你了半天,確實找不到反駁的話語,不由得蹲下子哭了起來。
“……”衆人瞬間無語。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祁墨看了一眼安然站在一旁的雲笙,見沒事才問道,語氣微寒。
剛纔那一幕他看到了,那時候,他的竟然有一窒息的覺,整個瞬間無力氣,直到看到瑾珩救了,他才恢復到平常的樣子。
那一刻的他竟然很慶幸瑾珩救了。
他還記得在玉石店時,因爲卿相救了,他除了氣憤之外並沒有其他的心。
還說,不會給卿相再有機會救第二次,而他也做到了。
可這次,在他有危險的時候,卻還是別人救了,而他心中除了慶幸並沒有其他的任何緒。
祁墨皺眉,爲什麼會變這樣?似乎所做的每件事都牽制住了他的心,而他也越來越關注。
昨晚的異樣緒又出現了,看到安然地在瑾珩懷中,他的心竟然又變了,似乎氣憤中還帶了一不悅,很複雜。
“王爺,我看錯你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郡安郡主突然從地上爬起來,說了這句話後就跑開了,而祁墨卻滿不在意,視線冰冷的看著眼前的祁珞。
祁珞被他的視線看得有些心驚膽戰,但是想到郡安郡主的鬧騰,也不由得向祁墨哭訴道。
“皇兄,還不是因爲你,若是昨晚你沒讓我帶回府,也就不會發生這些事了。”
“……”
雲笙聽到這裡,不由得驚訝,昨晚祁墨竟然讓祁珞帶郡安郡主回府?他到底想做什麼?
怪不得今天的王府那麼清淨,在找了整個王府一遍,郡安郡主也沒有出現。
原來是不在墨王府,而是在祁珞的府中。
“本王是讓你帶回墨王府。”
祁墨似乎也有些訝然,看著滿臉委屈樣的祁珞,似乎嫌他不夠可憐,淡淡地說了這麼一句。
“……”
祁墨的這一句話帶來的卻是轟炸的效果,就連雲笙也不由得錯愕。
接下來的事,祁墨也知道,不是任何人都能聽地。
於是將祁珞帶到了書房,雲笙雖然知道兩人一定發生了什麼。從郡安郡主那裡就可以看出來,但是還是想聽聽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在祁墨並沒有趕出來,而祁珞一臉怨念的看著祁墨。
“說吧,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昨夜我將郡安郡主帶回府中,安排下人送到客房休息,可是就是拉著我不放,最後實在困得不得了……”
祁珞說到這裡,停頓了好一會兒也不見開口。
雲笙卻是等不到了,沒有祁墨那麼好的耐,“所以你和就睡到了一起,還發生了一些其他事?”
“你,你怎麼那麼不知,纔沒有發生什麼事,我只是不知不覺睡著了,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我們兩躺在一起而已。”
祁珞聽到雲笙這樣說,臉不由得一紅,指責著,隨後急切地將整件事說了出來。
雲笙卻到莫名其妙,說得很晦啊,怎麼就了不知,聽了祁珞的話,便覺得有些無趣。
原來兩人就是躺在了一起而已。
“妃似乎不滿意啊,不然,本王與你將他們沒做完的事做一遍?”
“咳咳……咳咳……”
耳邊突然傳來祁墨的話,雲笙一個不慎,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見他還是一本正經的樣子,雲笙咳得更厲害了。
祁珞卻震驚地愣在了當場,這還是他那英明神武,令他敬佩不已,視爲偶像的皇兄祁墨麼?
“既然只是這樣,爲何又要鬧這般!”突然,祁墨話鋒一轉質問道,語氣也帶著寒意。
“問題就在這裡,郡安郡主第二天發現與我躺在一張牀上,頓時就暴走,說我欺負了,之後要來找皇兄要個說法。”
祁墨聽了他的話,不由得沉思起來,若是他沒記錯,昨夜離開之時,郡安郡主只是微醉而已。
按理說,回到阿珞府中時,酒應該解了而已,可郡安郡主似乎更醉了,莫不是知道要被遣送回國而故意爲之?
可,一定要留在榕國,到底是爲了什麼,而云笙也想到了這,也正在沉思著。
祁珞苦惱不已,無力地坐在了凳子子,卻不想坐偏了,一個不穩摔倒在地。
“噗……哈哈哈哈……”
看到祁珞摔在地上,雲笙忍不住大笑出聲,一點面子也不給。
而整個房間的氣氛也因這一笑而放鬆了不,祁墨是第一次見這樣笑,也是第一次見有子這樣放肆,毫無顧忌的大笑。
讓他也覺得放鬆了些,因此並未阻止他。
“你,你怎麼能這樣嘲笑我,作爲子,也不該笑得這樣誇張,這麼大聲。”祁珞很是鬱悶。
“我樂意,誰規定子不能這樣笑了。”
“明明禮儀書上就有寫的。”
雲笙收起了笑容,瞥了他一眼,“那是什麼東東?”
“你……皇兄,你看!”
“阿珞以後坐凳子得當心了,不要再從凳子上摔下來了。”祁墨看了他們一眼,淡淡地道。
祁珞在心裡默默的流淚,他怎麼忘了,皇兄也是一個腹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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