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秋好笑的的小臉兒,“瞧這小兒甜的,也虧得是個子,若是男子的話,還不知道多姑娘要被你這給哄了去呢。”
“怎麼能哄呢?奴婢字字句句可都是發自肺腑的真心話,主子這般說真是太奴婢傷心了。”說著,還故作哀怨的瞅了一眼,用帕子遮著臉狀似噎。
“好了,莫傷心了,趕明兒主子給你找個如意郎君算是賠罪了。”
“主子!”
秦晚秋很好心的笑了,馬車穿過鬧市,耳邊很清晰的能聽到街上百姓們議論紛紛,幾乎都在談論同一件事,笑容不更加深了。
他們和韓擎風之間的最終角逐也快要開始了,然皇位可以武力奪取,卻不能落下個罵名,要想世人皆臣服,必然要師出有名才行,是以纔想了這麼一招。
這一招看似簡單暴,然古人多迷信,對於鬼神之說素來深信不疑,加之近些年天災人禍不斷,也算是天時地利人和,利用起來可以好好作一作文章,屆時必韓擎風民心盡失基大損。
而韓擎蒼原本是先帝親封的太子,若非當初意外失蹤,如今登上皇位的便是他,哪裡有韓擎風什麼事?既然韓擎風頂替他當上了皇帝,而韓擎風又被“老天”警示爲蛟,那麼真龍是誰還用多說嗎?屆時自然朝臣擁護百姓歸順,就算韓擎蒼不想反,也會有人求著他反,因爲只有他這個“真龍”歸位了,國家纔不會滅亡,才能興盛,甚至是征服四方一統天下!
這件事,秦晚秋早已經在信中與韓擎蒼說了,這邊一行,他那邊也會開始縱,果不其然,等待秦晚秋回到京城時,京城裡有關天降警示的事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甚至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傳播發酵,以及背後的縱,這裡的傳言比之在臥龍鎮時更加聳人聽聞了,打眼瞧過去,輕易便能發現如今京城裡真真是人心浮,很多人眼裡都是難以掩藏的惶恐不安,空氣中彷彿都瀰漫著張焦慮的氣息。
秦晚秋離開這段時間,京城裡對外都是稱病靜養的,是以眼下自然也不能大喇喇的從正門進去,便只悄悄從角門進了府裡。
府裡的下人乍一見到,看到那碩大的肚子,俱是傻了眼,秦晚秋也沒讓人去報信,得知韓擎蒼此刻正在書房,便獨自往書房去了。
剛剛新婚便分別數月,說不想念肯定是假的,只是臨到這個時候,卻突然有種近鄉怯的覺,尤其著自己的大肚子,秦晚秋愁了,一直到現在都沒告訴他自己懷孕的事,剛開始是怕他抓回來,後來便是起了壞心,想看看他到時候被嚇到的樣子,而且也怕這個男人一旦知道了會不管不顧的直接奔向東國。
不過……突然覺得,自己這次恐怕真的幹了件蠢事。
再一次,秦晚秋嘆了口氣,簡直是愁腸百結,人說一孕傻三年,古人誠不欺我!
“該死!”
猛地一陣砸桌子的悶響傳出來,秦晚秋陡然驚了一下,家男人那子可是鮮緒外的,這是發生什麼事了能讓他這般憤怒?
心中不安,秦晚秋也不猶豫糾結了,一下子推開房門。
正怒火中燒的韓擎蒼應聲擡頭,然後……傻眼了。
向來喜怒不形於的男人,此刻盯著自己惦記了好幾個月的小妻,盯著那碩大的肚子,臉上一副被雷劈了的表。
秦晚秋捧著大肚子樂了,“擎蒼哥,我回來了。”
韓擎蒼回過神來,大步走到的跟前,盯著的臉看了半晌,然後重新將目移向的肚子,半瞇起眼,“這是怎麼回事。”
語氣淡淡的,似乎很平靜,不過對他無比悉的秦晚秋卻很清楚的發覺了他的咬牙切齒。
不一脖子,討好的笑笑,“擎蒼哥,我們有寶寶了,已經快八個月了呢。”
韓擎蒼了拳頭,深呼吸兩次,咬牙,“爲什麼不告訴我?”
他媳婦兒懷孕了,他卻是最後一個知道的,而且孩子都快出生了他才知道
了他才知道!
韓擎蒼簡直要氣死了,兩眼死死盯著眼前的小人,只恨不得把在牀上狠狠打一頓,竟然敢瞞著他這麼久,竟然敢就這麼帶著孩子在外面冒險,簡直討打!
不過看到明顯疲憊憔悴的臉,韓擎蒼這心裡又頓時像是被澆了盆冰水似的,泄了氣,滿心的怒火、心疼思念糅合在一起,最終全部化爲了無奈。
將擁進懷,急躁的帶著幾分懲罰的狠狠吻上了那嫣紅的脣。
這一分別數月,他無時無刻不在想,想得都快發瘋了,每夜獨守空房,憶起先前那些夜晚的旖旎妙,更是想想得渾都疼,剛分別那會兒,白日裡在府中也總下意識尋找的影子,連用膳時也總會下意識吩咐下人特意備兩樣鍾的吃食……真真是他狠狠會了一把何爲蝕骨相思,可恨這小人竟然瞞了他這麼大的一件事!
其實哪裡只就他思念了,秦晚秋也是想他想得不行,眼下這般親,真真是如同乾柴遇上烈火般,差點一發不可收拾,誰想肚子裡的小寶貝兒卻在這要關頭踢了踢他的小腳丫子,直將他親爹給驚得呆住了。
“這……這是什麼?”韓擎蒼一臉震驚的看著的肚子,那裡又突出一塊鼓鼓的。
秦晚秋笑了,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這是你兒子在跟你打招呼呢。”
隔著一層肚皮,韓擎蒼清晰的覺到,自己的手到了一個小小的東西,像是腳丫子。
那一剎,突然有種不知名的在心裡蔓延開來,第一次到那小小的,脆弱的小生命,韓擎蒼的心陡然了一汪水,近乎拜的看著秦晚秋的肚子。
他的孩子,融合了他和他最的人的骨的孩子。
不知道是不是知道見到父親了,今日肚子裡的小傢伙似乎格外興,一直在裡面個不停,秦晚秋都覺有點吃不消了,韓擎蒼看到臉不太好,不心急萬分,“怎麼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沒事,只是這小東西太活潑了踢得我有點疼。”秦晚秋安的笑笑,接著輕輕肚子,“寶寶乖乖睡覺,再調皮孃親可要疼死了。”
韓擎蒼很神奇的看到,秦晚秋的話音剛落,肚子就沒有靜了。
秦晚秋得意的笑道:“看,我家小寶貝多乖多聽話,以後一定是個心孝順的好孩子。”
韓擎蒼也忍不住彎起了一點弧度,擁著自己心的人,著圓溜溜的肚子,眼神得能滴出水來。
“對了,你剛剛發什麼火呢?出什麼事了?”
聞言,韓擎蒼頓時臉難看起來,猶豫了一下,還是沉聲道:“岳父岳母他們失蹤了。”
“什麼!”秦晚秋大驚,“怎麼會?”
韓擎蒼趕忙安,“你先別急,已經有點眉目了。”
“到底是誰?”
“十有八九是韓擎風。”韓擎蒼沉著臉,道:“你消失的時間太久了,他的眼睛又一直盯著咱們,早就已經在懷疑了,早前便試探了很多次,不過府裡嚴防死守,他也未能試探到什麼,前些日子岳父岳母他們突然就失蹤了,聽宮裡傳訊說,在此之前他剛剛收到了一封信。”
“我猜,很有可能他已經知道你去了東國,知道了你的份。”
秦晚秋眉頭擰,暗自自責後悔不已,眼下這個多事之秋,竟忘了要保護好自己的爹孃哥哥!
“有沒有查到人被關在哪兒?”
“宮裡我已經查了幾遍,並未有所發現。”韓擎蒼也很自責,他全然沒想到,韓擎風會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
秦晚秋滿心焦急,他們和韓擎風早就已經撕破臉皮了,眼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爹孃他們落到他的手裡,還不知要吃多苦頭呢,爹孃年紀都不小了,萬一要是了刑可怎麼熬得住?
秦晚秋又恨又急,突然覺得肚子有點不舒服,頓時心中一凜,只好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韓擎蒼也看出有點不對,著的肚子安道:“你別急,韓擎風擄走岳父他們,定是要用來做人質與我們換條件的,想來也不會他們,目前定然不會有什麼危險,我會盡快找到岳父他們的,你放心吧。”
聞言,秦晚秋稍稍安心了些,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小白!小白在哪兒?”
小白?韓擎蒼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隻小貓,似乎是岳母大人天天抱在手裡的?
“小白一定可以找到爹孃他們的!”一想到這個線索,秦晚秋坐不住了,趕忙拉著韓擎蒼乘車去了秦府。
小白是隻貓,擄人肯定不會將它也擄了去,不過它卻又不是隻普通的貓,知道主人遇到危險,肯定知道要怎麼救人,可惜今天才剛回來,小白找不到,眼下一定在秦府等。
果然,秦晚秋剛剛踏秦府大門,一隻白的糰子就撲了上來。
“小白!”秦晚秋大喜,忙問道:“小白,你知道母親他們被抓到哪兒去了吧?”
小白親暱的蹭了蹭,一甩尾,從上蹦了下去,接著往一個方向奔了去。
“快!快跟上!”
邊的人還愣愣的,一聽秦晚秋的話,趕忙追著那隻糰子跟了上去,韓擎蒼和秦晚秋也上了馬車隨其後。
跟著小白七拐八繞,卻來到了一大家怎麼也想
家怎麼也想不到的地方。
“豫國公府?”秦晚秋皺起了眉頭,可不覺得這豫國公和自家一家有多大的仇,竟是要將人全部都擄了來,再說一個豫國公也沒這麼大的膽子,看來還真沒冤枉了韓擎風那個渣,這豫國公可是他的鐵桿來著。
韓擎蒼眸中冷一閃,這韓擎風倒也算是長了回腦子,竟把人弄到這兒來了,難怪他怎麼也找不到。
既然知道了人在哪兒,接下來的事也就好辦了,當即韓擎蒼就命幾個人留了下來,在暗監視,以免對方得到消息將人轉移,一邊自己回到王府,待了夜,便親自帶著一衆暗衛殺到了豫國公府。
秦晚秋倒是想跟去,可惜這麼大的肚子,說什麼韓擎蒼也不肯讓去冒險,也知道自己如今這樣就算跟去雖不至於拖累,但肯定會讓人分心照顧,便索安心呆在家裡等著,相信,韓擎蒼一定會將人平安帶回來的。
果然,一個時辰後,韓擎蒼便帶著秦大郎兩口子和秦沐回來了。
三個人看起來還算不錯,除了上髒了些,倒是沒刑,神也還可以。
秦晚秋總算鬆了口氣。
而秦大郎他們乍一看到著大肚子的秦晚秋也是傻了眼,接著便是一陣狂喜,拉著好一通噓寒問暖。
秦晚秋知道這段時間他們肯定是沒吃好睡好,便簡單聊了兩句,就讓人帶著他們去洗漱一下,好好吃頓飯休息一下再說,待到人都離開了,秦晚秋忍不住問道,“我看著爹孃哥哥他們的神似乎有些不對,發生什麼事了嗎?”
“聶倩倩死了。”韓擎蒼淡淡道。
“誰?”秦晚秋一時還沒想起聶倩倩是誰,不過名字在腦海裡一過,倒是有點印象了,“豫國公府的小姐?”
還記得,那個小姐似乎是個極其蠻橫驕縱的,還曾經打了大哥一個耳。
韓擎蒼點點頭,“我們過去的時候,岳父他們已經逃了出來,不過被人發現了,正好我們趕上,聽說是聶倩倩放了人。”
“?怎麼會?”秦晚秋不解的皺起了眉,“那是怎麼死的?不是說豫國公很是疼這個兒嗎?總不會因爲放了人就狠心把兒殺了吧?”
“是爲了救沐死的。那時他們被包圍,沐一人力突圍,又要護著岳父岳母,手忙腳險些被傷到,是聶倩倩給他擋了一刀。”
聞言,秦晚秋一時愣住了。
在的印象中,聶倩倩和大哥應該是不的,就算認識,那也絕不是什麼好的記憶,第一次就狠狠辱了大哥一頓,還打了他一個掌,怎麼會……難道他們之間還發生了什麼事?聶倩倩似乎應該是傾心於大哥了,那麼大哥呢?他是怎麼想的?
秦晚秋胡思想了好一通,糾結了又糾結,最終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秦沐剛剛放下筷子,對著自家妹子的問題,不暗自嘆息,神很複雜。
就如秦晚秋所想,第一次見面,聶倩倩就對著他一通辱,還打了他一掌,長這麼大他都不曾見過這般刁鑽蠻橫霸道無理的姑娘,心中對自然沒什麼好,甚至是很厭惡的。
第二次見面,他巧救了,雖說對那樣一個姑娘實在厭惡,但他卻也沒辦法眼睜睜看著一個好好的姑娘家被惡人欺辱了去,所以他沒多猶豫,出手救了。
只是他卻怎麼也沒想到,就因爲那次搭救,那個刁蠻乖張的千金小姐竟就對他上了心,挖出了他的份,時常來糾纏他,那段日子,似乎無論他去哪兒都能“巧遇”,然後被糾纏不休,被蠻橫的要求他去提親。
秦沐本就對心存厭惡,又讓糾纏得煩不勝煩,對於那荒謬的要求更覺得實在不敢置信,只覺得這姑娘實在不知廉恥,自然更加厭惡得不行,當即便一口拒絕了,誰知後來豫國公竟親自登門,話裡話外竟是要結親家的意思。好在大概還顧忌著他妹子是王妃,沒敢太強,他直言拒絕後便甩袖離去。
之後聶倩倩大概氣急了,在翰林院門口攔著他大鬧了一通,罵他不知好歹,罵他有眼無珠……讓同僚看了笑話不說,還了旁人茶餘飯後的談資,俱是將他和聶倩倩綁在了一起,編了一段又一段風流韻事。
他對子向來禮讓三分,卻是從不曾如此厭憎過一個姑娘,是第一個,可是他卻怎麼也沒想到,被他如此厭惡的那個刁蠻霸道乖張任的姑娘,竟然會不顧一切撲上來爲他擋刀,親眼看著倒在他懷裡的那一刻,他也不知道自己心裡到底是什麼,或許是震撼的吧,可惜……
秦大郎兩口子和秦沐暫時就住在了王府,一來秦晚秋快生了,周氏在邊也方便照看,二來,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外面著實不安全。
皇宮中,得知人被救走了,韓擎風怒不可遏的發了好大一頓火,豫國公自然首當其衝被狠狠責罰了一頓,可憐他剛剛失去了,心中正是悲傷痛苦,對著這頓責罰並不放在心上,只心中到底難掩寒意,一時間像是老了十幾歲。
其他一些韓擎風的鐵桿也難免有些同豫國公,難免一些脣亡齒寒兔死狐悲之意,可惜韓擎風並未能發覺自己已經冷了臣子的心,如今因著坊間越來越轟的傳言,他已經失去了鎮定,整個人都變得浮躁起來,脾氣也是越來越暴躁易怒。
躁易怒。
什麼蛟佔龍!什麼天降警示!
這個江山是他的,他纔是真命天子!
他幾乎可以肯定,這一定是韓擎蒼弄出來的謀!
韓擎風暗恨咬牙,眼睛都氣紅了,只恨韓擎蒼太險,發現流言時已經傳播甚廣,他想堵也來不及了,悠悠衆口如何堵之?他倒是真想把那些說話的賤民全部殺死,可他知道,真要那麼做了,他就真該退位讓賢了!
這幾日韓擎風一直在和自己的心腹商量對策,可惜還沒等他想到什麼好對策,又出事了,羅剎國和華國舉兵來襲!
這下子,嵐國的百姓們可是如同掉進油鍋了,急得不得了,這一定是預言驗證了,嵐國要滅亡了!
國家興亡那可是天大的事,任誰也不敢不在意,民間百姓們堅信這是上天的預言驗證了,極度恐慌之下竟是萬衆一心跪求“假龍”禪位,京城裡的那些達貴人也不淡定了,緒這東西是很容易染的,外面言之鑿鑿人心惶惶,他們哪裡就能不害怕了?且這個時代迷信的不僅僅是普通百姓,有時候甚至達貴人更甚,是以對於天降警示這件事,不人心裡還是直犯嘀咕的,如今這羅剎國華國舉兵來犯就彷彿是倒駱駝的最後一稻草,個個屁底下像是有釘子似的,坐不住了。
第一個衝上去的就是各位史大人,一個個都紛紛上奏勸諫當今帝王以國爲重,順應天意禪位與賢親王,隨其後,文武百除了韓擎風的鐵桿死忠,也都紛紛跪求韓擎風順應天意。
這其中有韓擎蒼的擁護者,自然不會放過這次的機會,也有一部分是真的迷信,對於警示深信不疑,生怕真的亡國所以才冒死勸諫。
韓擎風簡直要氣瘋了,滿心憤怒的當即就要把那些帶頭的史全都給砍了,可韓擎蒼在旁鎮著,自然無論如何不可能讓他隨便砍人,若是以往,韓擎蒼權利再大也只是個王爺,韓擎風這個皇帝的命令還是很管用的,可是如今況不同,韓擎風幾乎可以算是了真正的“孤家寡人”,再者史可不是能隨便殺的。
韓擎風差點吐,自然無論如何不肯答應禪位,於是百長跪不起,外面百姓民心浮躁不安,遙遠的邊境還有羅剎國與華國聯軍虎視眈眈,真真是憂外患得韓擎風苦不堪言。
兩日後,大臣裡邊兒跪暈了一半兒,韓擎風仍舊不鬆口,態度堅決,琢磨著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一衆大臣、皇室宗親湊著商量,乾脆一咬牙,齊齊去請求韓擎蒼直接宮!
不換皇帝,國家就要被滅亡,換了真龍上位,有朝一日卻是可以一統天下傲視九州,這是天命!
韓擎蒼早在這兒等著了,不過聽得大臣們的“請求”卻也並未太急切,樣子還是要做做的,直到大家“勸說”了三次,方纔點頭,眼下這況也無需再搞什麼計謀,直接帶著兵帶著一衆大臣殺進了皇宮。
韓擎風也是早有準備,宮裡裡三層外三層重重重兵把守,兵力上還稍微佔了點優勢,然而他沒想到的是,韓擎蒼手上還著武--火銃!
事實上這麼長時間下來,就連鳥銃火炮都已經功研究出來了,只不過最好的底牌當然是要留著去打敵人的,眼下便是火銃就足夠讓韓擎風喝一壺了。雖然火銃數量不多,也只有一千人配上了,然而和刀劍比起來,這東西卻堪比神,一千人的隊伍,竟是橫掃一片,頃刻間便使得對方潰不軍。
手裡有兵有武,又有滿朝大臣擁護,韓擎蒼這場仗打得可謂極輕鬆,韓擎風再是不甘,日出前,卻也終於還是敗了。
韓擎蒼並未殺他,只將他生擒了起來,並不是爲了搏個好名聲,事實上,有些時候,活著遠比死了更加痛苦。
秦晚秋一夜未眠,直到清晨聽到宮裡傳來的好消息,才終於放下心來,鬆了口氣,接著便再撐不住睏意,沉沉的睡了過去,醒來時,韓擎蒼已經回到府裡在邊了。
“什麼時候回來的?”秦晚秋著惺忪的睡眼,撲進他的懷裡聲音的帶著慵懶迷糊。
韓擎蒼堅毅的臉龐瞬間和了下來,了的髮,“也是剛剛纔回來。”
“到現在還沒休息吧?先睡會兒吧。”
“不急,先陪你用膳。”習慣著的肚子,韓擎蒼淡淡道:“他們希我儘快登基,我也決定還是趕早,邊境又起來了。”
秦晚秋面微頓,“你又要去打仗?”
“那兩國兵力也頗爲強大,作風更是狡詐多端,再者如今國庫不充裕,先前那兩年仗打下來兵力也損失不,如今卻是不能再多損失了,我想速戰速決。”他對羅剎國和華國都比較瞭解,且又懂陣法,手上還有火銃、鳥銃、火炮軍隊,由他親自率兵再合適不過,只是……
擁了懷裡的小人,韓擎蒼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們分別數月好不容易纔剛剛相聚,如今眼看著卻是又要分離,著實他放不下。
秦晚秋沉默了下,委屈道:“寶寶還沒出生呢。”
“我會親眼看著他出生。”否則無論如何他也是無法安心的。
聞言,秦晚秋滿意了些,倒也不是怪他什麼,只是戰場上刀劍無眼,怕他會出什麼意外,可是也知道,這個男人有自己的責任,也有自己的抱負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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