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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兩個時辰過去,辛辰子仍舊未曾見到兇手的影子。
若是旁人,可能會懷疑自己追錯了路線,但是辛辰子,卻絕對不會。因為,他有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天賦――超靈敏的鼻子。
他的鼻子,能夠同時分辨清楚數百種不同的氣息,而且,絕不會出任何的差錯。在黎九霄的殞之地,他已然將兇手的氣息牢牢的鎖定,這一路,他是一直沿著兇手的行進路線追擊的。此時,兇手的氣息,依舊在向前方延。
不過,如此一來,辛辰子卻是對自己先前所判斷的,兇手實力並不強產生了些許疑。因為,他自修習的磷碧火遁法也是一門以速度著稱的遁法,一日可行一萬兩千裡。雖然,因為要綴著氣息,沒有全力施展開來,但也絕對不是散仙以下的小修士所能及的。縱然對方使用了萬裡神行符,也不行。
因為,符畢竟只是一種固化的法,比不得修士所施展的那般靈活。所以,萬裡神行符雖然理論上能夠日行萬裡,但實際上,散仙以下的人,持之一日能行七千裡以上者,都算是天縱奇才了,畢竟,運用過程中,有著很大的損耗。真能達到日行萬裡的,反正他這一生還沒有見到過一個。
只是,辛辰子又哪裡知道,鐘元乃是一個靈魂強橫的有些變態的主兒,對於法的運用當真可謂是微之極。日行萬裡,他是切切實實能做到的。而且,這次因為事關自家命,拼命之下,奔行的速度還有增加。
眼看得,紅木嶺都快要到了,辛辰子明白,基本上不可能追的上了。不過,他徒弟慘死,而且是被打的形神俱滅,他哪裡能夠這麼算了?略加思量,便決定直接上得紅木嶺,找自家那幾位老朋友“聊聊”去。
鐘元並不曉得辛辰子的追擊真會來的這般快,之所以如此拼命,卻不過是心謹慎,以防萬一罷了。沒想到,卻是無意間躲過了一次殺劫。
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鐘元踏上了天狗坪。發了通行符之後,很輕松便來到了執事殿。
“師兄,鐘元曆練歸來,特來割任務!”鐘元朗聲道。
今天,仍舊是那位“莠”師兄司職,見得鐘元如此快便返回來,也不由得大吃了一驚。盡管,他並不認為鏟除一個吃人怪是個什麼難事兒。但是,在如此短的時間完,就不是一般人所能夠做的到了。
聽的這個,當時,“莠”師兄的表也不住變得和煦了一些,笑著道,“師弟好本事啊!坐下說說的況!”
鐘元此番割任務,就是特意高調的。盡管,他很清楚紅木嶺一脈的護短,但是,他畢竟只是一個記名弟子,修為也不過真氣四層,在這個真實的世界裡,會不會被犧牲掉很難說。而這個,他卻是沒法子賭的。所以,他只能夠盡力讓天平向自己這方傾斜,而門派尊嚴,無疑是一個很大的砝碼兒。
所以,對於“莠”師兄的客氣,他卻是毫不客氣,直接坐下,道,“師兄,先前的信息,卻是有誤,吞吃我紅木嶺治下百姓的,是人!”
“人?人哪裡有吃人的?”“莠”師兄聽到這兒,不假思索,話語便口而出。但是,話一出口,他便想到了一個人,當下裡,又問道,“是百蠻山的?”
“不錯!”鐘元點了點頭。
“百蠻山這些人真是畜生,老天爺是瞎了眼,才讓他們得了神通!這些畜生,就該死絕了!”“莠”師兄當即破口大罵。
看到鐘元面現詫異,“莠”師兄稍稍收整了心,解釋道,“師弟有所不知,我出的苗家寨,也曾遭百蠻弟子襲擊,父母親人皆因此慘死。我若非提前幾日拜了師門,也難幸免!”
“我也很難想象,仙家門庭裡,竟有這種吃人的門派?同南疆,祖師為南疆的守護神,怎不將其滅門呢?這樣的門派,留之何用?”鐘元立時隨聲附和。
“你以為祖師不想嗎?祖師早就有此意了。綠袍不死,我蠻人永無安寧之日!只不過,祖師沒有十足把握將其一擊必殺,不敢隨便手罷了。若是傷而不死,以綠袍老祖的本事和兇殘心,只怕我南疆數百萬蠻人子民,就要遭滅頂之災了!”
“祖師遠慮,非我們所能及!”鐘元也點了點頭。
這時,他猛然想起一件事:“或許,洪長豹將天魔化神刀、五呼兜等寶貝借給辛辰子以弒師,也是出自於紅發老祖的示意。否則的話,命修的至寶被,居然毫無察覺,怎麼也顯得太不可思議了。
如此說來,那洪長豹、姚開江等人與辛辰子的深厚‘誼’,也大值得商榷了!這可太好了!”
心大好,再加上看出這位“莠”師兄也是為至至之人,原有的那點兒芥,當時煙消雲散了。
“是啊,祖師考慮的長遠、全面。所以,我們紅木嶺對百蠻山,一直采取著忍讓之勢,只求將來一戰而定鼎。只是,不免太憋屈了。此番,師弟斬殺了一個百蠻山弟子,卻是大快人心啊!不知道,師弟斬殺的是哪個?”
“黎九霄!”衛無忌即刻回道。
“黎九霄,那可是將要凝煞圓滿的高手啊!師弟怎麼能”“莠”師兄滿面愕然的道。
這個,鐘元自然不會多做解釋,只道,“黎九霄本就了傷,不過,他還的確是很厲害,若非有恩師賜的法,還真對付不了他!”
“什麼,你一個記名弟子,居然也有法賜下?”
“怎麼,有什麼不妥嗎?”鐘元聽的如此,也明白過來,自己可能了不小的優待。
“沒什麼!”“莠”師兄連連搖頭,道,“對了,師弟一路奔波,想必疲累了,我就不多留你了。現在就將領取獎勵的玉符給你。”
鐘元雖知其中有些古怪,但是,見其這般形,也知道問不出什麼。再加上,自己危機還未解開,也就不在多言,拿了玉符,便行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