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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我紅木嶺一脈立足南疆數百年,方才有而今之盛。但是,紅木嶺發展到現在,門派規條卻仍舊是最初始的那些,從未改過,這卻是不妥當了。須知,規條章程,亦為立派之基,基不穩,可以說對本門的發展,是十分的不利的。
我紅發師兄所托,執掌教宗,雖然是代,卻也不能不殫竭慮。所以,我掌教之後,要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要修改原來的章程,重立新門規!不過,這件事兒非同小可,單我一人,卻是難免有所疏,所以,你們每個人都要參與進來。
我以十日為期,十日之後,你們每個人都要付一份兒新門規!現在,你們自去吧!”
說完,鐘元隨意的揮了揮手,眾人都不敢多呆,即刻退了出去。
原本,他們以為鐘元這個小弟子一躍為代教主,就夠讓人震驚了。孰料,鐘元為教主之後的行,更讓人吃驚!
立威!施恩!
此乃初掌大位之不二法門。鐘元卻一個未選,反而要修改門規,當真是讓他們搞不清楚,鐘元的心中,到底做的是何種盤算?
可正因為這不托底,讓他們一個個的,心中難免惴惴!眾人之中,藍天狗心思最詭,一出殿門,便即開口道,“諸位師兄、師弟,這門規重修,乃是大事兒!一人計短,兩人計長,不如我們先行在一起商討一下,確立一個基出來,如此,才好各自添磚加瓦啊!”
此言一出,當時引得眾人紛紛附和。
“好啊!”
“我們去大師兄那兒如何?”
“唉――”這時,藍天狗又道,“以我之見,還是去修羅化陣中最好,師傅不是讓我們多悉修羅化陣嗎,在那裡,可是一舉兩得啊!”
“不錯,修羅化陣最好!”姚開江跟著也開口了。
當下,眾人再無異議,齊齊飛遁,修羅化陣中落去。
鐘元而今何等實力,這些人的談話,自然是不差分毫,盡數耳。藍天狗的小心思,他又豈能不明白,無非是不想讓自己知道他們談話的容罷了。
整個紅木嶺地界,唯有兩兒,是鐘元無法監控到的,一兒,乃是紅發老祖的練功室,另外一兒,就是修羅化陣中。
他們想要商討的容,或許有新門規,但是,更多肯定是如何與自己抗衡。畢竟,在紅木嶺,他們各掌大權,逍遙快活百多年了,突然多了個自己在頭頂上,任誰恐怕都不會心甘願。尤其是,自己先前還是他們的晚輩。
不過,對於這個,鐘元哪裡會在乎?實力、名分,足以碾一切!
“師傅,希你能夠聰明點兒,不要往槍口上撞,否則,我還真不好辦呢!”鐘元口中喃喃的道。
片刻後,鐘元形一閃之間,消失不見。再現之時,已然是九霄天際。這時,他化飛虹,展幽冥遁,朝著洪家寨的方向飛遁而去。
他要回家!
原本,三年期滿,便可回家相探,但是,鐘元因為修煉第二元神的關系,卻是生生的拖延到了近五年。他相信,父母早已是眼穿了。所以,他一刻也不願意等了。之前,之所以定下十日之期,也是因為此,否則,憑他前世記憶,做個抄男,哪裡會費什麼功夫兒?
不足三千裡地界,在地仙法力和幽冥遁的結合之下,當真是頃刻之間!
在高空之上,鐘元清晰的看見,自己的母親,就門口,倚門而。當時,滿腔的酸楚激,眼眶變得潤!
一瞬間,鐘元落地,就在母親的前,直接跪下,連連叩拜。“娘,不孝兒鐘元,回來了!”
前幕的多了一個朝思暮想的影,鐘母羅玉還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忙搖了搖頭,發現人還在,又聽得那聲音,方才確定下來,當時撲了過去,將鐘元抱在懷裡,兩眼含淚,“元兒,你終於回來了,可想死為娘了!”
鐘母斷斷續續的傾訴著自己的思子之,好一陣子,方才停下。這時,他才想起鐘元還在地上跪著呢!當下,忙將鐘元扶了起來,道,“看為娘的,都有些糊塗了。你一路趕回來,一定了吧!”
!這個字對鐘元已經很陌生了。他自己都忘了,自己已經有多長時間沒有吃過東西了。不過,在母親的目之下,他仍舊點了點頭,道,“是有些了!”
“你等一下,我去找你父親回來,今天,我們吃頓好的!”說著,鐘母便一路小跑出去了。
鐘元並未阻止,因為,他知道,阻止也是沒有用的。
沒過多久,鐘元父母便回來了。他父親的手中,還提著一條獐子和一壇酒。他卻是知道,酒這種東西,他父親雖然不能說點滴不沾,卻也很喝,此時用意,不言自明!
他趕忙過去,想要接過,卻被父親喝止,“這些讓你娘拿著,你且隨我來,讓我聽聽你這些年都學了什麼?”
鐘元自然應下。到得書房,父親坐下,鐘元立時跪下行禮,隨後,開始講述自己在紅木嶺的修行況,事無大小、巨細,統統道出,沒有一一毫的瞞。
鐘父聽了,自然也是大為吃驚。他卻是沒想到,自己的兒子離開了不過幾年,就變了真正的神仙,還是一個領頭兒的。如此巨大的沖擊,饒是其讀書養氣多年,也好一會兒,方才適應過來。
接下來,鐘元又給其講述了一些仙家之地的妙,想要讓其同意,遷往紅木嶺。可是,不出其所料,他父親沒有毫的猶豫,便行拒絕。任其怎麼說,都無濟於事。無奈之下,他也只能暫且放下,徐徐圖之。
接下來的十日,鐘元刻意的忘卻了自己的修士份,如同凡人一般,好生的陪伴著自己的父母,盡著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