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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期滿,鐘元仍舊沒能勸自己父母離開洪家寨,遷至紅木嶺。沒奈何之下,鐘元只能自行離開。
不過,趁著這段兒時間,鐘元卻是花費大力氣為其父母的進行了梳理,又可以凝練了一些凡人也能使用的大威力符咒,健康、安全還是有保證的。至於更進一步,長壽乃至長生,卻不是他現在所能做到的,還需將來。
回到紅木嶺神宮不久,姚開江等紅發老祖門下一幹弟子盡數前來。拜見過後,依著次序,將自己所書寫的新門規呈上,而後,分立在兩側。
鐘元也不多言,一個個的取過觀看。發現,大部分人書寫的容,與原先的門規實質上沒有什麼兩樣兒,只不過對於其中的一些條款細化了罷了。只有數人,額外添加了一些禮儀上的規程,估計是知道了自己以前是個書生,想要順著自己的子敷衍一下。
幸好,鐘元也從來就沒有指過他們。想想也是,想要狼自行約束自己不吃羊,可能嗎?眼前這些人,雖然還庇護著南疆蠻人,但是,實際上早就將自己從中拔了出來,視自己為神仙了。在他們看來,神仙向凡人予取予奪,乃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了。
當下,鐘元也不故作拖延,右手一揮之間,數十點兒青便飛散開來,分別沒了姚開江等人的眉心之中。
接著,鐘元開口,肅然無比的道,“這些,就是我綜合所有建議之後,重新定下的新門規!你們各自回去之後,都將其刻在碑上,立於自家正宮門前,務必要讓我紅木嶺門下弟子都牢記在心。”
這些人都是散仙,門規那麼點兒信息,自然是頃刻間就閱讀完畢,了然於。不過,對於門規之中多出的,明顯是鐘元意思的條款,有許多都讓他們頗為不滿。當時,藍天狗先行站了出來,恭敬的行了一禮之後,朗聲道,“鐘師叔,門規之中,多有條款,我覺得不太妥當!”
“哦?不妨事兒,你盡管說來,這也是為我紅木嶺的將來著想嘛!”鐘元面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回道。
“就像那條,不準我紅木嶺弟子下山強行攝取或迷子以逞私!”藍天狗侃侃而談,道,“強行攝取,乃是而行,自當止,但是,不準迷,卻是不合本門之實!”
“你且說來!”鐘元穩坐釣魚臺,一任其發揮。
“鐘師叔,修道之途,步步維艱,能有者,百之一二。其餘之人,卻是不得不在凡塵之間蹉跎。所以,本門從來都不男之事。然則,如鐘師叔這般倜儻人,自是能贏得無數凡俗子傾慕,**。
可我紅木嶺,卻多有奇形異貌之弟子,他們若是得紅塵俗世,被視作妖魔鬼怪都是輕的,豈有子?這些人,未道前,本就盡人間冷眼、歧視,難道說,道之後,仍然要孤苦一生?
修道,本就是為了逆轉天定命數,若不能逆之,修道何用?”
藍天狗之言,激昂以及,若非是鐘元早知其人脾,恐怕難免會被其這幅面孔所,上了他的大當。
他話語剛落,眾弟子之首的姚開江也道,“鐘師叔,您為漢人,對我蠻人之習俗可能不太了解。蠻寨子,對於與我輩修行之人結緣換,非但不排斥,反倒歡喜,若有子嗣,更是被寨中尊奉。
因為,那些子嗣很可能同樣擁有仙道骨。而此人,縱然不能得大道,學上些法,亦可保寨安民,不妖鬼侵擾。”
姚開江之後,又有十數人幾乎同時開口。七八舌的,各自述說理由,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此條不能為門規!
鐘元卻是不急不躁,任的他們都行說完,然後方才開口道,“你們所言,聽起來似乎都頗有道理,不過,我卻另有一番見解。”
鐘元當先面向藍天狗,道,“誠如你所言,修道乃是為了逆轉天定之命數,但修道艱難,若不能拋卻一切紅塵雜念,一心進,何能功?
那些形貌特異之弟子,盡人間白眼,更應明了此理,一意進。有所後,形貌之缺憾,自會消除。若如你所說那般,邁修行門徑,不思進取,只想以法掩飾缺憾,迷子以逞私,卻是了邪道。
此等人,我門中**,豈能傳他?便是以前傳了,若是不能改過,我也會廢之,將其逐出門牆!”
說話之時,凜凜地仙之威,自然發出,鐘元方正威嚴之形象,悄然滲到每個人的心中。
稍稍一頓,鐘元冷冽的目又向了姚開江,道,“至於你所說蠻寨習俗,既然他們如此樂意,爾等又何必以法迷?”
接著,鐘元又對其他之人所說理由一一駁斥,而後,朗聲道,“此則條款,必立於門規之中,不容質疑!
現在,你們若有人還覺得那條條款不妥,可以繼續提出來了。”
這些人,大都是修行過百年之人,雖挫一陣,哪裡甘心就此拜服,一個個的,再次紛紛出言,向鐘元質詢。唯有洪長豹,可能是因為鐘元曾為其徒的關系,並未開口。
鐘元,既然敢於讓他們這般發難,自然是有竹。方今天下,人心思正,便是邪魔兩道修士,也是如此。這不是說邪魔之輩都心慕正道,想要歸附,而是說在他們心中,正邪之觀念,也差不多。
當然,與人世間主流觀念相悖,以邪為正,以正為邪的人也有,不過,他們已經不能再稱之為人,而是真正的魔了。
鐘元所立門規,得自後世記憶,雜糅百家,牢守這個“正”字。紅木嶺畢竟只是旁門,不是邪魔之派,諸多觀念,姚開江等人卻是不敢訴諸於口,故而,鐘元以之應對,輕松無比,不過片刻,所有人的質疑,都被擋了回去。
所立門規,盡數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