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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啦――”
一道七彩劍撕裂大地,飛縱而出。而後,一個彎折,朝著一個方向飛去,在一個山前落了下來。
駕馭劍的,自然是鐘元。他與真匯合之後,片刻也不耽擱,再次劍而起,一氣飛遁了百裡,方才高空停了下來,回頭觀。
明顯,一大片煙塵彌漫而起,遮天蔽日。同時,轟隆隆,天崩地裂一般的響,也不絕於耳。
見得如此,莊易卻是開口問道,“龍前輩,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我師傅他,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這都是長眉老兒的算計啊!”鐘元著莽蒼山方向,回道,“那青索劍,之所以被長眉老兒放在莽蒼山地肺之中,不是借助那裡的水火風雷淬煉靈,同時,也是在平抑那裡地肺毒火的躁。
他算計的非常準,青索劍靈完全養之時,也是那裡地肺毒火之氣完全平抑之日。若是有人提前取劍,便會使得地肺毒火發,致使山嶽崩塌。如此,不僅造的無邊孽果,也會驚駐守在附近的青囊仙子華瑤崧。
華瑤崧乃是異派劍仙中有數兒的人,一修為,已近天仙,厲害的很。穀辰能否功帶著青索劍離開,就看他的本事兒和造化了!”
一切,盡如鐘元所料。
他話語剛落,莽蒼山上空的煙塵之中,便出現了兩道驚天劍,一青一紅,宛如兩條巨龍,相互絞纏,拼鬥著。聲勢浩大,震驚百裡!
“龍前輩怎不前去助我師傅一臂之力呢?”莊易此時又道。
聽得這個,鐘元那平靜的面孔驟然一冷,雙眸出兩道厲芒,的盯著莊易。
“你真的希穀辰逃走嗎?”
“穀辰乃我恩師,我自然是真心希他能夠困!”莊易滿面激,好似鐘元的話侮辱了他一樣。
可是,鐘元是何等樣人?對其況,早就若觀火,當時,冷笑一聲,道,“是嗎?恐怕不是吧!我倒是覺得,你更希那華老太婆戰而勝之!”
“龍前輩何出此言?”莊易聽得如此,面上的激之,卻是減退,神也有幾分不自然。
鐘元卻也不回答,而是繼續問道,“你的師傅,是可一子吧!”
“是!這個,穀辰師傅也是知道的!”莊易立時間回道。
“可是,想必他不知道,你這個表面帶著善意而來的徒弟,裡卻別有圖謀吧!”鐘元不急不緩,不溫不火的道。
此言一出,莊易的面立時變得慘白無比。因為,他明白,鐘元是真的了解他的。這些事,也不是瞎猜能夠猜出來的!
不過,莊易到底也是見過世面之人,心志堅定,只一瞬間,便再次恢複正常,道,“龍前輩既然什麼都明了,不知準備如何置於我呢?”
鐘元依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另行道,“其實,我很看不起你的師傅!”
“龍前輩,我覺得您沒有資格說這句話!”莊易聞之,當時毫不客氣的道,“家師修道數百年,自一家,堪稱一代人傑!龍前輩的手段雖然高妙,但是,若與我師傅相逢,我敢說,十九會落敗!”
“你這話,倒也不虛!”
莊易本以為,鐘元會大大的駁斥,孰料,其確實承認了下來,讓其大為愕然。
“可一子的實力,天下有名,的確不弱!不過,我看不起的,並不是他的實力,而是他的心志!為旁門中人,卻不讓其承繼他的道統,反倒心積慮,要將你送正派,如此行徑,於他自己,乃是屈服;於我旁門,就是背叛!”
“師傅是為了不讓我在他的老路上重蹈覆轍,有證道天仙,飛升仙闕之!”莊易口而出。
“正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鐘元淡淡一笑,道,“難道你師傅就這麼不看好你?如此的話,又何必收你為徒呢?既然看好你,為何不讓你自行去闖,自行開辟出一條天仙之途來?
說來說去,還是他自沒有了信念!”
稍稍一頓,鐘元繼續道,“天下修士,我旁門,乃是最多的。正教、魔教,皆不能及!然而,我旁門的聲威,卻遠不如正教、魔教,何也?就是因為大多數的旁門弟子,都如你師傅那般,自失卻了信念,從而導致一代不如一代!
若是我旁門之人都能代代進取,世世發,別說天仙之途早通,只怕現在正、魔兩教,都我們的附庸了!”
“原來,龍前輩竟有這般的雄心壯志!”莊易,卻是從鐘元話語之中,聽出了他的意思,心中的震驚,那就別提了。
“修道之人,本就在逆天而行,若是沒有敢為天下先的信念,絕對沒有什麼大的就!”鐘元傲岸無比的道。
“那龍前輩可知當年的連山教?連山大師那般的人,最後也落得個萬魔噬,骨無存的下場!前車之鑒,不可不引以為戒啊!”
“方今天下,世人總道上古修士比當今修士厲害,其實不然,古修士厲害,不在其,而在其時!天地靈氣,並非無窮,隨著時間,越來越,若使得今人回到古時,我敢說,比古修士強的,大有人在!所以,古人做不到的,我們未必做不到!”
稍稍一頓,鐘元繼續道,“還有,連山大師這個人,後人幾乎將其神化了,我倒是覺得,當年連山教事兒,頗有謀!
想當年,百家林立,正是我旁門最盛之時,雖說並無一條普適的天仙之道,天仙高手卻也層出不窮。自打連山大師自正教旁門,建立連山教,號稱要為天下旁門開一條普適之路失敗後,旁門便迅速為之凋零。
所以,我有**分肯定,連山教之事,乃是正、魔兩教合力搞垮我旁門的一件謀,為的就是使我旁門雄心盡喪,再無進取之心!”
莊易怎麼也沒想到,鐘元會對世所敬仰的連山大師,做此念想?不過,仔細想想,卻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