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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鄧八姑的同時,心中也不免泛起了幾分慚愧。
因為,他雖然沒有主去求取正教的幫助,但對當年同門,現已佛門的珈仙子玉清大師的幫助,卻也並沒有拒絕,而是聽之任之。
鐘元何等修為?應力之強,當真可以說微之極,一看鄧八姑神態,便知道心到了很大的,當下裡,趁熱打鐵的道,“旁門衰微,大半是因為自信心不足,不能銳意進取,或自甘墮落,或投靠正教。我有心重整旁門,但自也是獨木難支,所以,需要一些志同道合的道友,一起努力!”
稍稍一頓,鐘元繼續道,“現在,我想要問鄧道友一問,你昔年的雄心銳志,而今還在嗎?”
此言一出,鄧八姑的心當時又是一震。
自己的況,自己最清楚。很明白,自己走火魔之後,這麼多年無有多改善,心志早就不複當年,再加上玉清大師的幫助,已經開始有所搖,也有了幾分投正教的心思。畢竟,修道之人,還是證道天仙、飛升天闕最重要。
可是,這一刻,聽的這句話,鄧八姑卻是沒有毫的猶豫,本能的就口而出,“當然還在!”
“好!”鐘元聞言,同樣沒有毫的猶豫,當時掌而道,“既然如此,我即刻助你困!”
“難道你就不擔心我故意以虛言誑你嗎?”鄧八姑聞此,卻是開口問道。
“擔心自然是會有所擔心,”鐘元即刻回道,“不過,如果連鄧道友這般心志之人都要耍弄如此伎倆的話,那我旁門之凋零,真個就是不可避免了,我也無話可說,只能窮畢生之力,將你斬殺,而後逸深山,只求自之超!”
鄧八姑聞得此言,卻是未多說什麼,只是道了一句,“鐘道友太過於看重我了!”
“不然!非獨看中鄧道友一人!”鐘元輕搖了搖頭,解釋道,“若是還有其他人有鄧道友這般的心志和實力,我一樣會如此!
方今天下,看似太平,實則暗流洶湧,殺劫暗伏。曆來,殺劫起時,也是人傑輩出之時。若是我旁門能夠抓住機會,卻是有可能再次大興。不過,現在正教大興之勢已然出現,我旁門想要興起,就必須趕在正教真正大張聲勢,立威天下之前。
如果能夠在正教真正大張聲勢之前,擁有相當的實力,取得相當的影響,那便也能趁此大勢,分上一杯羹,為再次崛起奠定基礎。如若不能,那天下英才,只怕會盡正教門下,我旁門,就再無機會崛起了!”
“鐘道友果然不凡,對天下大勢可謂若觀火!既然如此,想必心中早就有所籌劃了吧!”鄧八姑又道。
“這個自然!”鐘元傲然無比的回道,“鄧道友,就是其中很重要的一環。現在,我正式向鄧道友提出邀請,不知鄧道友可願加?”
“當然,此等事,豈能沒有我鄧八姑?”鄧八姑即刻回道。
“好,現在我就助你困!”鐘元說著,將一只玉瓶從前取出。瓶塞一打開,立時間,一縷丹氣的馨香便飄逸了出去。
“聚魄煉形丹?”鄧八姑雖然並沒有見過這種丹藥,但是,卻也從各種典籍上了解的一切特征,一聞之下,便已認出。
這聚魄煉形丹,可以說是治療走火魔產生暗疾的最佳之藥。雖然不知道到底鐘元從何得來,但是想來能夠找到這種對癥之藥,也不會太容易,當下,心中更是多了幾分激。
鐘元也不近前,倒出兩粒,揚手一甩,送了過去。接著,青蜃瓶五彩華一閃之間,萬年溫玉顯現,也向鄧八姑飛了過去。
他卻是明白,鄧八姑的況,和妖穀辰有所類似,都是僵死,所以,必須純至寶進行溫養才行。不過,妖穀辰實力強悍,表面看起來卻是比鄧八姑的境好些。但是,鄧八姑的傷勢較輕,恢複起來,卻是要輕松多了。
鄧八姑接過萬年溫玉之後,就已明白,謝的話再說,便是多餘了。當下,卻是不開口道謝,而是道,“荒郊野嶺,未嘗沒有妖邪作祟,我要附,卻需全力,還請鐘道友為我護法!”
說話之間,鄧八姑的本,在一側山壁的青石臺上顯現了出來。鐘元去,卻是發現面如枯蠟,沒有一,軀骨瘦如柴,和皮包骨頭,也沒有多兩樣兒。乍看上去,就像一幹一般。
護法這種事兒,向來都是由最為親近,最為信任之人來做的。鄧八姑直接將本顯現,其中含義,比任何言語都來的有說服力。
“鄧道友盡管放心施為便是,只要不是天仙來襲,任是誰過來,也別想過了我這一關!”心大好,鐘元也難得的囂張起來,大包大攬。話語之中,充滿了自信。
鄧八姑卻也沒有毫的耽擱,元神直接將兩枚聚魄煉形丹吞服下去,而後,又將萬年溫玉放在了本的口之,讓那純之力溫潤、活化的。
做完之後,鄧八姑的元神轟然散化了開來,化作一團清亮亮的芒,中央包裹著一顆寸許大小的雪白珠子,不停的轉著。
鐘元也明白,療傷不是一時半會兒之事,卻也並不著急,耐心的等待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差不多七個時辰過去,鄧八姑的元神終於發生變化,重新顯化出了的形貌。而後,化作一道流,自本的天靈沒了進去。
原本,鄧八姑本之上只有一層瑩潤的紫,現在,卻又多了一層白。兩種芒相閃耀之間,的本以眼可見的速度滿了起來。不過片刻,便了一個滿貌的道姑,與鐘元初見的元神之相一般無二。
“恭喜道友,不僅災厄盡去,返本還源,還得功候大進!”鐘元立時之間,抱拳為禮。
鄧八姑也即時回禮,笑著道,“若無鐘道兄相助,何有今日之景?鐘道兄的恩,我是還不清了,只能為鐘道兄的宏志,略盡勉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