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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鐘元將南明離火劍取走的那一剎那,遙遠的東海仙府之,正在合力煉制金烈火劍的乾坤正氣妙一真人齊漱溟、玄真子和苦行頭陀,同時覺得心中一悸,不由自主的睜開了雙眼。
見得其餘之人也是一樣,心中更是吃驚,當下,各自閉目,潛心默算。片刻之後,再次睜眼,各自眉頭微皺,顯然毫無結果。
“兩位師兄,我峨眉累積千年功果,而今始發,又逢正道大昌,合該大興,怎會突然有此警兆?”妙一真人添為掌門,卻是當先開口。
“不好說,天機運轉,太過於玄妙,非人力所能揣測!”玄真子接口道,“不過,我想,應該沒什麼大問題的,畢竟,大勢如,席卷一切,是不會更改的,頂多是偶有小挫罷了。自今日起,吩咐門下,各自行事謹慎些就是!”
“大師兄此言差矣!”玄真子說完,苦行頭陀卻是搖了搖頭,道,“此等事,絕不能等閑視之。我峨眉雖有大興於世的氣運,但也並非注定,因為大興之前,往往有大劫暗伏,若不能迅速消弭,為其所阻,難保氣運不會因此流走。
所以,我覺得我們先前布置多年的計劃,可以提前進行一些了,先厚實一下基。基一固,任他風吹浪打,也盡是無用!”
玄真子知道,苦行頭陀由道轉佛之後,疏於外力,卻更重“”功,對於因果、氣運之類的東西,卻是比自己要強上一些。聞得如此,卻也點了點頭。
妙一真人見此,卻仍未當即答應。他開口道,“兩位師兄,我們的計劃乃是數十年心推演出來的,一環扣一環,可謂完無缺。此時,若是想要提前發一些,恐怕,難免會出現一些紕。
這些紕,想要彌補,恐怕就要花大力氣了!”
“這個卻是怨我!”苦行頭陀當即道,“我太過於追求完了,卻忘了,完本,也是一種缺陷!師弟盡管發就是,那些紕之,由我承擔就是了。大不了,拼卻幾年功過,遲緩些年飛升就是了!”
原來,苦行頭陀這麼多年來,在妙一真人邊,一直扮演的就是智囊的角,諸多大事兒,都是以他意見為主進行謀劃。此時,驟然發生變故,他卻是覺得應該由自己承擔。
妙一真人聽得如此,卻是立時拒絕道,“師兄為助我煉寶,已經延遲數年了,我怎能再讓師兄此牽累。既然師兄覺得如此更好,就依師兄的就是了。那些紕,我會想辦法彌補的,師兄仙業,同樣是大事兒,不能耽誤了!”
“你們也不必急著爭持這個,到時候看況再說吧!”這時,玄真子也再次開口。
妙一真人與苦行頭陀聽得這個,卻是齊聲應下,“是!”
定見已有,妙一真人卻是毫不猶豫,即刻間,便發出無數飛符,向四方傳信。而後,三人也不再多言,繼續出手,祭練金烈火劍!
鐘元離開大雪山後,便直接奔往雲霧山金石峽。
金石峽中,有當年秦時仙人艾真子的別府。艾真子此人,並非尋常仙人,本是仙界金仙,因故被削落修為,謫臨塵世。想當年,天教主辛雙辰,縱橫天下,所向無敵,卻也被其所敗,雖不能誅除,卻也讓他收斂行為,不敢肆無忌憚,禍人間。
長眉真人之前,艾真子才是人間的第一人。連長眉的師傅、師伯、師叔,也都是得到他的指點,方才大。現在峨眉的鎮派至寶紫郢劍、青索劍、靈翠峰、兩儀**微塵陣等,皆為當年艾真子之寶。
可想而知,這別府之中藏的寶貝有多厲害!
那些寶之中,鐘元最想要得到的就是那三朵太清兜率紫焰,因為,此焰為當今人間界所存的最強火焰了。妙一真人所煉金烈火劍之所以為天下萬千妖魔所忌,就是因為其中煉了太清兜率紫焰,可焚滅世間萬,破除一切邪穢。
鐘元本尊晉升法力境之後,便可以凝練修羅焰的第三重境界――焰蓮花。而焰蓮花想要修,就必須融合外來焰力。鐘元自然是希它能夠融合最強的火焰,唯有確定得不到太清兜率紫焰之後,他才會退而求其次,選擇融合天火或者地火。
大雪山與雲霧山相去甚遠,鐘元足足飛了一天,方才到達。
雲霧山,顧名思義,終年有奇特的雲霧之氣籠罩,便是尋常修士到此,也是手難見五指。還好鐘元有地仙的修為,否則,想要尋找仙家府,可謂是難上加難。
鐘元剛剛抵達,還未念搜山,便見得下方雲霧仿佛分川斷海一般,突然裂開,現出了一條通道。隨之,一道朱紅的匹練從中飛出,朝著鐘元席卷了過來。鐘元這般修為,居然未能躲開,被那匹練一下子給卷中,帶到了一個山之中。
鐘元倒也並不慌張,因為,他本來就知道,這裡鎮著一位地仙俞巒。不過,對俞巒,他先前卻是並未有解救之意。原因很簡單,俞巒與鄧八姑大不相同。
鄧八姑先為魔教弟子,後轉旁門,蹉跎多年,心志仍堅,與鐘元算是同道之士,忽悠、拉攏卻是容易。但俞巒就不同了,本來就是正道之士,因聖姑伽因之徒崔盈暗算,為妖邪汙,到師懲,被鎮於此,不僅要耗費本法力制地火發,還要日日地火焚之苦。
經年累月下來,俞巒心中對妖邪之輩的仇怨,恐怕就算傾盡三江五湖水也難以洗盡。正道之心,肯定是堅定無比。想要拉攏於他,可能不大。即便是勉強功,待得鐘元聚攏妖邪之流在側,恐怕也會立即翻臉,終陌路。
正因為此,鐘元才沒打算驚於,沒想到,居然先行出手,將自己拉扯了進來。那道匹練,毫無疑問,是的師傅潘六婆所留接引靈符。也唯有天仙之力,方才有這般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