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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尋到方瑛、元皓二人,鐘元卻是毫都不擔心,因為,據記憶所知,這兩人卻是在距離紅木嶺不過幾百裡的碧雲塘定居。只要進了那裡,哪怕兩人就是當時不再,要不了幾天,也能夠等到的。
碧雲塘,乃是與紅木嶺一樣的仙山福地,只不過,早早的就被枯竹老人給辟為自己的別府,故而,知之者甚罷了!起碼,紅發老祖就不知道它的存在。畢竟,和枯竹老人比起來,不過五六百歲的紅發老祖,也不過一個“年輕後輩”罷了!
鐘元上了鄧八姑,一起往碧雲塘的所在遁去。
沒辦法,枯竹老人乃是早早就修了天仙的絕頂人,他的別府制,自然是頂級的。再加上,枯竹老人不像別的天仙已經飛升了,留下的制在時間的沖刷下,越來越弱,他卻是還在人世,且不時過來小住,各種陣法、法不能說都在巔峰,起碼並沒有衰弱多。面對這種況,鐘元也不敢保證,自己就一定能夠攻破。
當然,這是應對的最後方法,鐘元更希,能夠不刀兵,直接以談判來完目標。
幾百裡的距離,對於兩大地仙來說,簡直不路,頃刻即至。這時,兩人在雲層,舉目下,一座座山峰拔地而起,數之不盡的毒穿梭其間。
鐘元仔細觀察,發現四圍有七八座山峰格外高大,足有數千丈,裡都是一些小山峰,看地勢,卻是像一個盆地,估著,自己應該是到正地方兒了。之所以沒能發現任何端倪,卻是因為有枯竹老人的法屏蔽。
當下裡,鐘元和鄧八姑各自將自己的神念放了出去,進行著細微的應,想要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馬跡!可是,足足過了一刻鐘,也仍舊是一無所獲。
“怎沒辦?”鄧八姑問道。
“先禮後兵吧!畢竟,我們的份有些特殊,現在還是敵人呢!”鐘元回道,繼而,便以法傳音,朝著下方沖擊了過去,“貧道鐘元,攜同門鄧八姑前來拜山,方、元兩位小道友如若在的話,還請現一見!”
鐘元這聲音所化的氣浪,好似一條蒼龍,直沖而下,震的附近所有山穀都在回,餘音嫋嫋,連綿不絕。他相信,只要自己找的地方正確,只要裡面有人,就絕對能夠聽見!
事實上,方瑛、元皓也的確聽見了。他們兩個,即刻出了山,來到外面的一汪小湖之畔。之所以來此,卻是因為這裡設有護持此地的最強陣法奇門七絕惡陣!
鐘元對紅木嶺的一系列革新,雖然並未張揚,卻也並沒有刻意的瞞。再加上,他們兩個乃是紅木嶺的敵人,格外關注了一些,卻是對鐘元的一些況很是了解。本來,他們得知了鐘元擬定的新門規後,對其的還是不錯的。
可是,前幾天他們在追殺一個暗中擄掠的紅木嶺弟子上,卻是得知了一個消息:鐘元要親自出手擒捉他們!
正因為此,鐘元的突然來訪,卻是讓他們如臨大敵!盡管,他們也有些迷,鐘元是如何得知他們藏這裡的!
元皓,這時突地從懷中掏出一面梳妝小鏡,右手出,往上面一抹,立時間,鐘元和鄧八姑的形,便出現在了裡面。
不過,鏡中的況,卻是與實際稍微不同,各自上,還綻放著強烈的華彩。鐘元上,是湛湛青,鄧八姑上,則是璀璨白。兩種芒,都澄澈無比,而且非常凝實。
看得這個,元皓當時驚道,“哥哥,這兩人都是地仙,而且還是功行深厚的那種。我看,這裡的制也未必能夠擋得住他們,現在遁走,是最好的選擇!”
“這也太窩囊了!這裡的陣法、制,乃是前輩親手所設,威力至大,短時間,他們一定是攻不破的!我們不如趁這個機會,給他們一個教訓,讓他們知道,我們也不是好惹的!實在事不可為之時,我們再遁走也不遲啊!”方瑛想都沒想,就拒絕了這個提議。
這時,鐘元的話語再次傳來,“兩位請放心,我們來此並沒有敵意,而是專程來消除以前的嫌隙的!我知道兩位手中有枯竹前輩所賜的天府晶鏡,能夠察外間一切。我想,你們對我的所作所為如果有所了解的話,就會知道,我的脾與紅發師兄並不相同!”
“哥哥,連我們都不知道那位前輩何名何姓,他怎麼知道?”元皓不由得口而出,道。
“這個我哪裡得知?或許,他探知我們此之後,猜測的!畢竟,這裡是前輩的府!”方瑛回道,“又或許,他本就是在詐我們!總之,我們不能有毫的回應,這樣,事有不諧之時,我們也可從容逃走!”
“還是哥哥考慮周全!”元皓道。
高空,雲層之上,鐘元微笑著對鄧八姑道,“看來,他們的確是不在,既如此,我們就進去等吧,料來,沒幾天他們也就回來了!”
“枯竹前輩乃我旁門輩分最高之人,他的府,我們這般強破好嗎?會不會惹的前輩不悅?”鄧八姑問道。
“那也沒辦法,我們又不通通行之法,除了強攻,又有何辦法能夠進去?枯竹前輩若是怪罪,我們多賠罪也就是了!”鐘元面上猶豫之一閃而過,當機立斷。
“那好!我們這便合力出手!”鄧八姑也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一個年的聲音突然響起,“賠罪?損壞我老人家的府,你們賠罪的起嗎?”
這句話雖然並不響亮,但是,聽在鐘元和鄧八姑耳中,卻不啻於驚雷,當時,俱各一。
與此同時,方瑛、元皓兩人見得自己前突然多出了一個青年,卻是驚喜萬分,當時,齊齊拜倒在地,“前輩,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