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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枯竹前輩也在,在下真是失禮了!還請前輩開放法,讓我們當面致歉!”鐘元面微變,不過,很快便恢複了鎮定。
“你們不是要強破我這府法嗎?想要見我,就靠自己本事兒攻進來吧!”年之音再次響起。
“有前輩親自主持府法,我們兩個晚輩,如何能夠破除?前輩這明顯是以大欺小了!”鐘元面上浮現了一抹苦笑,“前輩若是實在不願賜見,那我們告退也就是了!還請前輩幫忙轉告方瑛、元皓,我是真有意化解他們與紅木嶺的糾葛,另外,還有別的事商談。
他們若是有意的話,直接上紅木嶺找我就行了!料來,有前輩坐鎮後方,他們也不至於擔心自己的安全!”
“兩個小家夥兒就在我旁邊,你想要見就自己進來!我老人家沒空理會那些個東西。不過,你說的也對,我老人家何等份,親自出手對付你一小輩,是有點兒欺負人。這樣好了,就由兩個小家夥執掌法好了,我倒是想要看看,藍蠻子一脈又出了何等樣人?”枯竹老人懶懶散散的回了一句。
“藍蠻子?”鄧八姑對這個稱呼卻是有些不著頭腦,不由得口問道。
“就是紅發師兄的前!”鐘元隨口解釋了一句,而後遙空一拱手,道,“前輩既有此意,晚輩敢不從命?只有獻醜了!”
說著,鐘元朝著鄧八姑一使眼,當先出手,一道朱紅劍飛出,迅速擴至七八丈寬,千餘丈長短,直直的劈斬而下。劍之外,騰著無盡熾紅烈焰,周圍輕煙嫋嫋,波紋漾,仿佛連虛空都要燒融了。
“我道你有什麼依仗呢?原來是達的南明離火劍!”
下面山峰之上的鳥毒蟲,到這滅世之威,一個個的,都慌起來,爭先恐後的逃離這裡。從高空看去,黑的一片,當真是遮天蔽日一般。
眼看得這巨大劍就要劈中山峰之時,突然,一片燦爛的五煙霞自虛空生,仿佛一道屏障,橫亙在前面。
無聲無息的,劍刺煙霞之中,滾滾烈焰,如水一般奔湧而出,朝著四面八方沖擊。立時間,炸雷一般的聲響接連不斷的響起,大片大片的消弭著五煙霞。
可是,那五煙霞就好像永無窮盡一般,剛被消弭一片,就又有一片湧現出來,而且,鐘元也漸漸到一絕大的潛力開始暗暗的震,要將他的劍從中迫出。
正在這時,鄧八姑也開始出手。放出的,卻是自己的本命至寶雪魄珠。
雪魄珠化作一顆百丈大小的球,好似流星一般自天飛瀉而下。雪魄珠還未真個降下,一迫人之極的冷便侵襲而至。這時,鐘元適時的收斂了南明離火,當下,所有的五煙霞都飛速的凍結了起來。
這時,鐘元發力一震,南明離火劍劍再次暴漲,“嗤啦”一聲,便穿了屏障,繼而,完全的碎裂開來。這一刻,鐘元與鄧八姑雙雙撲了下去。
兩人這一撲下,卻是發覺,自己已然完全的出於另外一個世界。四圍茫茫,一片虛空,什麼都沒有!
他們都很清楚,這是虛假幻境,哪裡在意?鐘元即刻劍相合,大的劍虹,一道接著一道,劈向八方。鄧八姑也一樣,放出了玄簡,化一條凜冽之極的龍形劍,四下裡劈斬。只一剎那間,這虛空世界便如玻璃一般碎裂開來,顯現了真實的空間。
借助這瞬間,鐘元雙目神,穿虛空,窺見一男一兩個小正懸浮在一個湖泊的上空,四只小手一刻不停的掐著法訣,催周的一只只靈旗、靈幡。
當下裡,鐘元心念一,一道金一般的三圈自腦後浮現,裡長江大河奔騰咆哮,名山大嶽往來飛舞。
立時,一座座大山從中飛出,飛速擴大,好似真正的山峰一般,朝著前方轟然砸去。“轟隆隆――”伴隨著一聲聲的巨響,虛空中無數線閃現而出,然後迅速崩滅開來。虛空塌陷,仿佛黑一般,盡頭之,就是方瑛、元皓的所在。
鐘元與鄧八姑正要步而,一大片青蒙蒙的華突兀的產生,將孔道封住,同時,一粒粒晶亮的青雷珠發開來,劈裡啪啦的,迅速形了一片雷海,將鐘元放出的山嶽盡數崩毀,化於無形。
繼而,無邊雷海劇烈的咆哮著,朝鐘元、鄧八姑二人沖擊而來。
這時,鐘元的臉上,卻是出了一抹微笑,腦後的三圈一個晃,山川河嶽真形盡數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林木青幽、花草競豔、鳥奔走、人間萬象!影如電變幻,陡然間,一道五芒閃耀之時,卻是從中飛出,分化兩道,如流水一般,迅速覆蓋了鐘元和鄧八姑的全。
隨後,兩人形各自一晃,仿佛不要命一般,直接朝著雷海撲了過去。
瞬息之間,兩人消失不見。下一刻,鐘元和鄧八姑齊齊的在一個小湖泊上空顯現,恰自與方瑛、元皓兩人對面!
如此景,卻是嚇了方瑛、元皓一跳,手中正在施展的法訣,也停了下來。
“風雷五遁!”岸邊一個年輕輕的道,“原來,你將艾真子前輩的三才清寧圈也取到了手,怪不得這麼有自信破我這奇門七絕惡陣!”
“這也是前輩沒有提醒方、元兩位小道友,不然的話,先後天五行制齊發,沒有幾個時辰,我們也休想進的來!”見說話的乃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年,鐘元立時明白,這是枯竹老人的一個轉世之,當下,趕忙上前見禮。
“我老人家既然說了不會手,又豈會食言?”年一聲輕哼,回道,“行了,也不用來這套了,我老人家最不耐煩這個!現在人都在,你有什麼事兒,可以直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