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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蠻山,天蜈嶺。
這是一座不過百丈高下的小山包,和周圍奇峰突起,壁立千丈的高峰一比,這裡倒是像一個盆地。
此地得名,乃是因為盛產一種異種蜈蚣,名為天蜈,長有三尺,如兒臂,劇毒無比、厲害非凡。而且,其千只利足,切金斷玉,背上鱗甲,刀劍不傷,都是非常有名的煉材料。散仙之下的修士,別說斬殺一只了,就是打落個一鱗半爪的,煉法,也足夠用十餘年了。
可是,因為此地距離百蠻山風不過二百餘裡,綠袍老祖門下不時過來巡查,故而,真正敢來這裡殺天蜈的修士卻也不多。
今日卻是不同。
天蜈嶺之巔,三五群,簇立著為數眾多的修士。或老、或、或高、或矮、或俊、或醜,不一而足。但是,這些人卻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氣度非凡!任誰看了,也不會誤認為是一個小角的。
這些人,都是因為紅發老祖與綠袍老祖的鬥劍而來的。這天蜈嶺,正是兩人鬥劍的地點。當然,收到請柬的並沒有這麼多人,更多的是聞風而來。
因為,這種頂尖高手對決的況,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了。修行之人平日裡多閉關苦修、風霽月,難得上一次,自然要來看一看。且不說能不能從中領悟到些什麼,單只從可以為幾十年乃至百年令人豔羨的談資,就太值得了。
這些高手,倒是不會刻意的彰顯什麼,但是,如此多的同階高手匯聚一,不生較勁之心也是不可能的。相互影響之下,每個人不自覺間就會微微散發出一種微妙的氣機。這種氣機,使得每個人都為天地間的唯一,哪怕是孿生兄弟,也絕不會讓任何人混淆。
或許是因為有這麼多的高手在,半山,山凹裡,叢林裡,到都是修士的影,往來縱橫,與此地特產的天蜈拼殺著。當然,無一例外,這些人都是散修或者低輩弟子。顯然,他們是將此時當難得的“斂財良機”了!
天剛剛大亮。
各方修士,齊刷刷的停下了攀談,將目朝著南方投注了過去。
這時,南方天際,一縷線冒了出來,迅速擴大,好似彌天蓋地一般,朝著天蜈嶺鋪展開來。山巔修士,無一例外,都是高手,最差的也是散仙,目力皆強悍非常,不片刻,便看清楚了一切。
那,卻是一道河,闊達百丈,宛如一道虹橋,自遠方虛空延而至。這河,卻非虛幻顯化,僅是芒,而是貨真價實,氣彌漫天地,波濤連連咆哮。
河波濤之上,生長著一朵朵大如磨盤的蓮花,出河面一尺。每一朵之上,都立著一個一長袍的修士,總有百十來個,俱各手持長幡,升騰,合一個陣勢,氣勢非凡。
為首之人,卻是一個年約十七八的年,面容俊秀,姿英,一頭黑長發披在後,松松散散的用絛系著中間一縷,顯得格外的飄逸、瀟灑,宛如塵世中的公子哥一般。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會真這麼看他。
因為,不論是從他所站的位置,還是後背著的形制特殊的飛劍,都可以看出,他在眾人之中擁有的地位。
那些不請自來的修士,心中或許還有幾分疑。那些擁有請柬之人,卻是對這個年的份確認無疑。
紅木嶺二代教主――鐘元!
說時遲,那時快!
滔滔河洶湧澎湃,奔流甚快,只片刻間,便湧到了天蜈嶺的上空。這時,後面連綿無盡的河驟然回收,剎那之間,便只剩下百丈長短,落了下來。
河一落地,立時間斂去,化作一道,飛了鐘元的手中,卻也是一長幡。形制與其餘之人一樣,但是,幡面卻是紅一片,什麼也沒有,卻不像其他人手中的,幡面之上布著各種魔神相或者符文。
鐘元手執長幡,抱拳朝著四方一禮,朗聲道,“貧道鐘元,添為紅木嶺一脈新任教主!在此,貧道代表本門謝諸位道友前來,為紅發師兄與綠袍教主的鬥劍做見證!荒山野嶺,無以為報,只能寥備些茶酒果品,希諸位道友不要嫌棄!”
鐘元看起來只是一個未散仙的小修士,但是,值此之時,卻是無人敢於輕視,或開口應和,或拱手為禮。
這時,鐘元手中長幡猛一搖,千萬,宛如暴雨一般灑落,沒了天蠶嶺絕巔的大地。繼而,一縷縷芽便發出來,越長越大,僅僅片刻之間,千萬朵磨盤大小的蓮便化生而出。眾人,立時置蓮海之中。
每朵蓮之上,都放著五個玉盤,四個上面是各種果品,中央那個,有的是放的是酒,有的放的是茶。
早早趕到的,多是魔道、旁門修士和各路散修。這些人卻是有客氣的,直接便從邊拿起來吃喝。
這時,他們方才發現,原來這些盤子、酒壺、茶壺都是法,自空間,裡的東西仿佛無盡,不管如何取用,看起來都仍是滿的。
鐘元正要留心查看此時前來的各路修士況,突然,見得一三十歲許絕婦人,自蓮海之中款款而來。
“在下五臺許飛娘,見過鐘教主!”
婦人剛剛見禮,鐘元尚未回禮,耳中突然聽得左側不遠有一人嘟囔著,“這些東西,真是寡淡!準備一次,也不弄些烈酒食,讓我等怎生口?”
“就是,到底是年輕!”
旁邊的幾人也各自小聲附和著。
這時,鐘元面上驟然浮現一抹冷厲,手中長幡一震,一只白骨大手從中出,一下子將那幾人給攝起,隨手一拋,朝著附近的一個山頭兒砸了過去。隨後,白骨大手又飛速回。
這一幕,在場之人自然都看的清清楚楚,當時,面各異!不過,卻也沒人說什麼,就像本就未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