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辭嘆氣:“君昊怎麼就不努努力升到護法上去呢?”
樊舒:“……以他的本事,升上去估計很容易,但他可能有自己的考量。”
一旦升到護法,做事就沒現在這麼隨心所。
金袍的地位雖然次于護法,但大帝不會給予過多的關注。
而想要升到護法,勢必要干掉其中一個,靜太大,確實不適合臥底。
“我不相信君昊沒有鎖定鐮刀組織大本營的范圍。”君辭微笑臉,“他估計在等著我去求他。”
“乖孫,你怎麼能這麼說你爺爺?”門口傳來君昊夸張的痛苦聲,在他后,還跟著一早就沒蹤影的亞爾曼和維德。
君昊大搖大擺地走進來,上的金袍早已換平常的服裝,拿起房間的礦泉水打開一口氣喝干。
君辭磨牙:“你怎麼來了?”
“爺爺來送你一個禮。”君昊朝門外拍拍手,幾名穿著白袍的鐮刀組織員就押著兩名金袍人進來。
被押著的金袍人全被繩子綁著,里塞著臭子,對著君昊怒目圓睜。
君辭敢肯定,他們心里此時一定恨不得把君昊大卸八塊。
“這兩個是長期在滇南省活的金袍,你爺爺費了好大的勁才抓住。”君昊滿臉‘你快夸我’的邀功樣。
君辭角搐:“你消失幾天就是為了去抓他們?”
“演戲演全套,州錦村損失了那麼多人,我當然是回去給他們一個合理的代,至于他們信不信就不關我的事了。”君昊翹起二郎,“反正我已經把大本營的地理位置套出來了,說起來,這還得謝孫你,若不是你前期那麼給力地重創他們,這會兒他們也不會允許金袍回大本營開會。”
連護法都損失了一位,大帝終于怕了,連夜召集金袍和剩余的護法去大本營商討對策。
君昊得意自夸:“不愧是我孫。”
君辭:“……”
就知道君昊給挖這麼多坑準沒好事,合著就是借的手清理邪丨教。
“地址在哪兒?”楚邃南問道。
君昊看了他一眼:“最終地址還不知道,上面很謹慎,只讓我們明天去殯儀館集合,然后才知道下一個地點,我估計,有的磨。”
“我跟亞爾曼商量了一下,他的速度快,又善于藏,明天就由他跟在我后面,隨時跟你們聯絡。”君昊向窗外,“這麼久了,也該做個最后了斷。”
算起來,他在鐮刀組織臥底也有幾年了,一步步從最普通的白袍混到現在的金袍,他對這個組織了解得更多,就越到目驚心。
那些傷天害理的事這個組織從未做,更何況還有那些安在玄門的間諜。
想到此,君昊拿出一張紙遞給樊舒:“這是我查到的玄門部間諜的名單,可能還有網之魚,你們抓人的時候小心點。”
樊舒凝重地接過名單,閻王也湊上前去看,越看越覺得不對勁,“怎麼連楚家都有?”
楚家這樣的大家族一旦有間諜,那簡直是滅頂之災。
“楚家的間諜已經全部被師父清理完畢。”樊舒拿起筆劃掉這上面的幾個人名,又往下看,看到已經被清理的就直接用筆劃掉,最后還剩下二十來個人。
二十來個人,放在玄門的總人數上來看不算很多,但他們卻是間諜,有幾個還是他們之前毫無懷疑的間諜。
樊舒吐出一口氣,拿出手機給遠在京城的夏老打電話,過了一會兒掛斷電話,對楚邃南道:“通知熊邦,可以收網了。”
楚邃南嚴肅點頭。
維德主道:“我回寧安市幫忙。”
楚邃南朝他真誠致謝:“多謝。”
維德聳肩:“那是君小姐的家鄉,幫點忙應該的。”
第二天,大家各自行。
章伋算是徹底相信當初那件事不是章家主做的,只是心里還有點扭,面對章家主時不知道該作何表。
君昊一早又穿上他的標志金袍,順著標識來到縣里的殯儀館。
亞爾曼化作一只小巧的蝙蝠悄無聲息地跟在后面。
“亞爾曼居然真的能變蝙蝠,我還以為初代吸鬼沒有這個定律。”君辭一邊跟亞爾曼保持聯系,一邊絮絮叨叨吐槽。
樊舒保持微笑:“小心亞爾曼公爵撂挑子不干。”
君辭無所謂:“他聽不見。”
樊舒閉。
此時大家正坐在和殯儀館隔了一條街的茶餐廳包間里一邊吃早飯一邊等待亞爾曼的消息。
“沒想到這里居然有正宗的茶餐廳。”樊舒邊吃邊贊嘆。
章家主年輕時滿世界跑著趕尸,對此頗有心得:“吃早茶還是得去當地,這家店雖然正宗,但味道還是差了那麼一點。”
樊舒深有同。
君辭無力吐槽,你們是否太悠閑了點?
吃完一個叉燒包,君辭的腦海里響起亞爾曼的聲音,“殯儀館是他們的據點,里面還有人守著,可以抓。”
君辭站起:“走,去殯儀館。”
外面零散地還有當地的分部人員配合行,章伋這幾年憋得狠了,好不容易可以放肆一回,君辭等人還沒手,他就已經沖進去把人全部撂倒,甚至還有點意猶未盡。
分部的人把人綁了塞進車里絕塵而去,君辭給亞爾曼傳音:“往哪個方向?”
亞爾曼:“殯儀館里面的火化室有一條暗道,從那里走。”
他還心地在暗道外面做了一個記號。
通過暗道,就來到一座山里面。
四周都是山,只有一條勉強能認出來的小路。
據亞爾曼的說法,他們一路辨認小路走了半個小時,迎面一只蝙蝠飛來,落到地上變人形。
亞爾曼的服依舊一不茍,沒有半點褶皺。
“前面是一個陣法,君昊讓我在外面等你們。”
君辭看向前方,依舊是平常的樹林,看不出毫陣法的痕跡。
亞爾曼道:“這個陣法很厲害,君小姐,你能破嗎?”
君辭:“……讓我觀察觀察。”
君昊既然連一點提示都不留,證明在他的心中,這個陣法應該能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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