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職業是醫生的緣故,穆凌薇特別喜歡白,現在看到那兩團白,覺得好討厭白,是他們玷污了白在心中的意義。
這時,君墨寒突然冷聲道:“都杵著干什麼?”
真兒、郭焱、穆凌薇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連忙低頭,把眼睛瞟向別。
三人作一致,整齊劃一,看著極其稽。
接著,三人又覺得不對,想要退出書房,正當他們要這樣做之際,君墨寒冷聲道:“郭焱。”
“啊,王爺。”郭焱沒反應過來。
穆凌薇連忙接話:“你啊什麼啊,你啊又沒人喂你吃的,吃空氣吧,你。”
郭焱滿臉尷尬!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同時,真兒沒忍住,“噗呲”一聲笑出了聲。
此時,君墨寒的臉已經黑得像鍋底了……
真兒自知犯錯,連忙跪在地上:“奴婢知錯。”
君墨寒也不管真兒跪不跪,對著穆凌薇道:“你……過來。”
穆凌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我?”
很快,反應過來,真兒說要有規矩,否則又要挨罰,只見微微屈膝,將手放于腰間,“臣妾遵命。”
又邁著小碎步,一步三搖來到君墨寒面前,聲道:“夫君喊臣妾何事?”
君墨寒皺了皺眉,對這個稱呼不滿,直接道:“你是奴,記住自己的份。”
穆凌薇想反手一掌,我和你有仇嗎?奴你祖宗,又道:“臣妾記住了。”
他眉頭皺,又道:“硯墨。”
穆凌薇呆愣住,因為不會,為二十一世紀的杰出青年,不會用筆,著實丟中華民族的臉。
現在瞧著,也只是俗人一枚。
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沒一樣會,這簡直違背了一個穿越的求生技能原則。
平時在實驗室里,無聊時也只聽聽歌,連一展歌的機會都沒有。
背詩,會,中華民族的文化課,可一節沒落下。
此此景,突然念詩,好像也不應景,人家把當瘋子怎麼辦?
穆凌薇啊穆凌薇,你白活了三十一年。
見神愣,傻乎乎的,上晗笑著道:“寒哥哥,好像什麼也不會,晗兒幫你吧。”
“誰說我不會。”穆凌薇怎麼會給小白花獻殷勤的機會。
走到書桌前,看到黑乎乎的一坨,暗道:“應該就是它了。”
于是,又在另一邊的桌子上倒了杯茶水澆在硯臺上,接著,又拿起旁邊的墨錠在硯臺上拼命地攪,七八糟,毫無章法。
瞬間,只見一塊上層的墨錠就被穆凌薇浪費了,還濺得到都是。
因為君墨寒和上晗都是穿的白的裳,墨一濺就濺到了他們的上,君墨寒往后躲,又連忙將上晗拉過來抱在懷里。
接著,君墨寒怒道:“穆凌薇,你干什麼?”
“硯墨啊!”滿眼無辜地答。
“你這是硯墨嗎?”他又道。
“沒吃過豬,還沒見過豬跑嗎?這個簡單易學,王爺別急,臣妾慢慢地就出門道了……”
“停手。”他覺得頭疼得厲害,這樣一個人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穆凌薇也很聽話,瞬間停了下來,但桌子被搞得凌不堪。
上晗還抱在他的懷里不肯起來。
此時,郭焱咳嗽了一聲,“屬下立即收拾干凈。”
他又給真兒使了個眼,真兒連忙起去打水和找抹布。
上晗聽到聲音,才依依不舍地從他上起來,“寒哥哥,你傷到了沒有?對不起,晗兒到你了。”
的裳沾了墨,有些心疼,這可是無雜的狐貍皮做的,價值千金。
“只要晗兒沒事,本王無礙。”
上晗紅了臉,到底寒哥哥還是疼惜的。
他又道:“郭焱,送晗小姐回去換裳,買裳的錢由穆凌薇出。”
穆凌薇驚道:“我硯墨,表小姐湊過來看,我也不知道水被倒多了會墨四濺,憑什麼要我出錢?再說我也沒錢。”
又道:“你殺了我,我也沒錢。”
這時,真兒端著一盆清水進來,連忙去桌子……
君墨寒又道:“讓收拾,干活抵債。”
“為什麼又是我?還有本小姐欠你們什麼債?”穆凌薇氣急。
他卻云淡風輕地道:“要不要本王幫你算一算,你和你弟弟……”
“停。”穆凌薇搶過帕子:“桌子我會。”
誰料,君墨寒又沉沉地諷刺道:“奴婢不就是做這些的嗎?你還以為你是王妃?”
頓時,穆凌薇肚子都要氣炸了,直接將帕子朝他丟了過去,被他輕易躲過。
又道:“我什麼時候了你的奴婢了,君墨寒,你搞清楚,是你們請我回來當王妃的,不是我求著來的。”
“你既然這麼不愿意我做你的王妃,我走,總行了吧。”
穆凌薇轉就走,可還沒到門口。
只聽“咻”的一聲,一支筆從眼前飛過,準確無誤地進了門框里,而剛才明顯覺到了筆過的耳垂,有些微痛。
瞬間,穆凌薇就站著不敢了……
又呆呆地向了筆的深度,想分析一下他是怎麼做到的。
轉眼只聽他又淡淡道:“過來把桌子干凈,今日學不會硯墨,不準離開書房。”
穆凌薇覺得他一二再,再二三地辱,偏偏又不能拿他怎麼樣,現在還用武力威脅,真想配制支毒藥毒死他。
曾經做過無數次小白鼠實驗,實驗室里好像有藥。
于是,想到就要做,穆凌薇心念一,可是手里空空如也,這已經是第二次失敗了,怎麼回事?
那一瞬間,上晗覺得的英雄哥哥又回來了,可是他為什麼要讓穆凌薇學習硯墨,難道真如穆凌薇所言,寒哥哥要教讀書習字。
而且剛才寒哥哥明明在辱,可總覺得寒哥哥是故意想要逗弄。
上晗心里酸酸的,這怎麼可以,于是,又道:“寒……”
“郭焱,送表小姐回去換裳。”君墨寒直接打斷。
郭焱哪里敢再發愣,連忙道:“表小姐請。”
上晗知道他是說一不二的,也不喜歡不聽話的人,于是,只聽乖巧道:“寒哥哥別生氣了,我先去換裳了。”
君墨寒面對上晗時,永遠都是溫潤如玉的,滿眼意的。
穆凌薇看得清楚,只有才是下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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