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恪府邸。
長孫謫仙重新歸來。
與之到來的還有長孫無忌。
在他們父到來不久,房家兄弟也帶著房玄齡到來。
李恪的書房當中,李恪坐在主座位上,長孫無忌和房玄齡兩人坐在一邊。
而長孫謫仙和房家兩兄弟,僅僅只能站在各自長輩的后背。
“兩位既然親自到來,那我們就不來虛的,有什麼問題直接提吧。”
李恪淡然道。
“李老板這種鹽有多?”
長孫無忌和房玄齡對視一眼,相互點頭,然后開始提問。
兩人皆釋老狐貍一樣的人,明得很,現在有什麼就問什麼。
“海量。”
“比現在全國食用鹽還要多。”
李恪淡然道。
覺一個海量的詞不好形容,又加了后面一句。
果然,在李恪說出后面一句話后,長孫無忌和房玄齡兩人臉皆是微變。
比現在全國的食用鹽還多,那就代表著這個生意是無無盡的財富,子孫后代都能占福。
“售價多呢?”
房玄齡也問道。
售價是非常重要的問題。
如果太貴的話,將會失去很多的客戶。
但質量要是真的好話,售價貴些也沒問題。
但看這種細鹽,做工致,一看知道價值不菲了。
“售價......先按照現在的市場價就行。”
李恪想了想,沉聲道。
既然要做生意,那就要做壟斷的生意。
壟斷生意開始的第一步,售價就是不能太高。
要不然,就無法吸引到更多的客戶,客戶會而止步。
李恪前面的冰雪天地和香草人就是這樣的,價格讓更多的人都買得起。
當然,香草人的價格是有點貴,但是人的東西越貴就越好賣。
“市場價?”
“這麼好的鹽竟然以市場價出售?”
長孫無忌和房玄齡兩人都以為自己聽錯。
這麼好的鹽,至也會提高兩三倍的價錢吧?
但竟然是以現在市場價的那些鹽同樣的價錢!
得到李恪的點頭后,兩人依舊于震驚的狀態。
但很快的,他們也恢復過來,重新進協商。
“李老板,你應該知道以你的份,是不可能做得販鹽生意的,所以我們要多占點利潤。”
長孫無忌沉聲道。
現在李恪和皇帝斷絕父子關系,皇帝絕對不可能讓李恪做食鹽生意的。
除非說李恪認錯,要和皇帝重新恢復關系,這樣的話或許還有機會讓李恪販鹽。
要不然,除了靠朝廷大臣打通關系,就沒有其他第三種可能。
“我最多可以多拿一出來給你們分。”
“但販鹽的商隊,護衛暫時由你們兩家出。”
李恪想了想,沉聲道。
現在自己沒有人手就是麻煩。
販鹽跟現在的冰塊和香水不同,需要很大力量才行。
龍一到龍七除了保護自己,看管冰天雪地和香草人已經差不多是極限了。
生意做得太快,基礎還沒有跟上,得快些招一些護衛回來才行。
“一?”
長孫無忌和房玄齡對視一眼。
很明顯兩人皆是覺得這一是了點。
“如果你們覺得的話,這生意我大可不做了。”
李恪看得出他們的想法,當即沉聲道。
生意的五利潤已經分了出去,再分就是超過了自己的底線。
與其如此,還不如不賺了,等以后有了自己的護衛隊之后再開始也不遲。
“哈哈哈,開玩笑的,兩五已經不了。”
長孫無忌和房玄齡頓時就笑了起來。
兩五雖然不多,但全國的生意兩五也是超級大的數字啊。
關鍵是,這麼細小的食用鹽,以后絕對會取代現在五姓七和皇室賣的鹽。
壟斷的產業最賺錢,以后還能適當的提高價格,絕對是大賺特賺。
“那就好。”
“不過丑話說在前頭,你們為了打通販鹽這條路上出現需要錢財或者分開路的,你們自己出錢出分,不要找我。”
李恪沉聲道。
眼前的這兩個人可以說是大唐最高層的人之一。
但販鹽都是掌管在李二手中的,由李二的庫主持這一切。
他們兩人要打通這條路也是要走很多流程的,到底能不能靠他們的職打開這條路李恪不知。
但不管知道與否,都要提前斷絕了這種可能。
“哈哈哈,李老板是看不起我們兩個啊。”
“你就放心吧,這事包在我們兩的上。”
長孫無忌兩人拍著脯,大聲說道。
他們皆是覺得這點小事都理不好的話,那手中的權力就白費了。
接下來。
三方簽了協議。
也就是后世的合同。
李恪看著手中的合同,不由得愣住。
這份協議,不會是大唐的第一份合同吧?
“李老板,不知道能不能滿足一下老夫的好奇心。”
房玄齡等人沒有離開,坐下來閑聊幾句。
“請說。”
李恪好奇看向房玄齡問道。
“想請問一下,你這些細鹽是怎麼來的?”
“當然,涉及到的地方老夫不會細問的。”
房玄齡笑呵呵道。
話落,長孫無忌等人都看向李恪。
長孫謫仙幾個后輩也是無比好奇,好奇李恪哪里弄來的細鹽,而且竟然還比現在的食用鹽還多。
要不是有冰雪天地和香草人擺在那里,賣的東西都是普通人沒見過的,長孫無忌等人也不會直接相信李恪。
“這個啊,是東郊的那座鹽山。”
李恪淡然道。
這不是什麼,日子長了就會知道他是從東郊的那座鹽山運回礦鹽的。
“東郊的哪座鹽山?”
房家兄弟頓時就驚呼出聲。
房玄齡先是不解,隨即也是回應過來。
東郊的那座鹽山就是房直兩兄弟沒給李恪的那座。
買了整整三萬,一家子都開心不得了,當晚還好好慶祝一頓。
然后現在發現,東郊的那座鹽山是李恪弄出這麼細鹽的原材料?
估計價值幾百萬幾千萬的鹽山,被他們父子兩人僅僅賣了三萬?!
“怎麼了?”
李恪不解的看著房玄齡父子。
這三人一副要哭的樣子,讓人很是不解。
同樣的,長孫無忌和長孫謫仙也是不解的看向房玄齡父子。
“你說的那座鹽山,是老夫的!”
“天啊,老夫的鹽山怎麼會有這麼的細鹽??”
房玄齡哭喪著臉道。
他覺自己都有種想要吐的覺。
鹽山要是不賣給李恪,現在自己房家怎麼可能只有兩五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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