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氣?怎麼消氣?”長公主氣憤的聲音又傳來過來,就聽說道:“太后說想阿衡有錯嗎?他倒好,他這個親生父親不說心疼自己的親生兒子,反而說了阿衡一大堆不是,還讓太后當沒阿衡這個人,你也聽到了,你聽聽,他說得都是什麼屁話。”
長公主氣得已經口不擇言了。
安靖了鼻子,娘親誒,再怎麼那也是九五之尊,您可悠著點兒啊!
“娘親,您就消消氣吧,別氣了啊,小心氣壞了子。”安靖只得又安道:“您也知道,皇舅舅和表兄想來不合,他倆之間的心結要是不打開,很難和睦相的。”
“哼!”長公主氣道:“這件事本就是他的不是,阿衡有什麼錯,他把所有的事都歸結到阿衡上,對阿衡多不公平?我以前也是糊涂,還想著要是阿衡能低頭服個,說不得這父子倆也就能和好了,可如今看來,阿衡要沒有他這個父親,說不定還活得更自在些呢。”
安靖嘆了口氣,今天明德帝的話,確實有些過了,只是,自家娘親能罵人,他一個做晚輩的不好說長輩的不是啊。
于是,安靖便只得繼續對長公主好言相勸,好半晌,長公主的氣才消了下去。
長公主平息了怒火,這才想到千蓮,便問道:“千蓮姑娘可回府了?”
“回長公主。”便有婢子應道:“千蓮姑娘已經回來好一會兒了。”
長公主點了點頭:“我去看看。”
安靖忙又說道:“娘親說好了,可別再生氣了。”
“好了,不氣。”長公主便說道:“既然他不疼自己兒子,我這個做姑姑的疼,也用不著他。”
說著,便往千蓮的院子來了。
聽了長公主和安靖的話,千蓮對長公主的好更甚,想了想,便泡了一壺茶,往哪壺茶中放了一滴靈泉水,頓時,整個屋子里彌漫著一種清新的茶香氣。
“呦,好香的茶。”一進千蓮的院子,長公主就聞到了一茶香,頓時覺得頭腦一陣清明,笑著進了千蓮的屋子:“千蓮,你這是泡什麼好茶呢,這麼香。”
千蓮笑瞇瞇的給長公主斟了一杯茶,說道:“我自己用一些藥材熬制了些藥,對很有好,這茶水里就放了一滴,長公主嘗一嘗,看看可喝的慣?”
長公主笑道:“我說呢,平日里喝的茶都沒這等功效,只聞一聞就覺得頭腦輕靈了不。”
待到喝了一口茶,長公主頓時驚呼道:“這茶的味道也太好了。”
“長公主喜歡就好。”千蓮笑了笑,取出了一個小瓷瓶來,里面放得正是靈泉水,這小瓷瓶被刻了一些符文,可以保證靈泉水的效用,將小瓷瓶給了長公主,說道:“這個就是我配置的藥,長公主洗浴或者喝茶的時候,都可以放上一滴,對極有好的。”
“好,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長公主笑呵呵的將小瓷瓶收了下來,便說道:“你看,我不與你客氣,等回頭我送你東西的時候,你可不許推辭。”
“好,那就先多謝長公主了。”
長公主笑瞇瞇的又喝了幾口茶,滿意的看著千蓮,心里暗嘆,也不知道這丫頭什麼時候可以開口喊自己姑姑呢。
接下來的幾日,長公主便帶著千蓮在京城中四閑逛,給介紹京城的風土人,又帶著四品嘗京城的食,看到適合千蓮的頭面首飾或者布匹裳,就不要錢似的給千蓮買,更是給幾個閨中友鄭重介紹了千蓮,也由此,幾乎整個京城貴族圈的人,都知道了長公主對千蓮的看重,雖然眾人都還不知道千蓮的份,但是并不妨礙眾人對千蓮的示好。
自然,讓人打聽千蓮份的衛世子,也知道了千蓮如今正住在長公主府中,很得長公主看重。
“媽的!”衛世子氣得又摔了不瓷,氣惱的坐在屋子里發火,千蓮是他活到這麼大,看到的最的人了,如今年紀不大,就這麼,等將來不定要如何傾國傾城呢。
衛世子早就想好了,找到千蓮后,就把抓進王府里,讓做自己的姬妾,他堂堂皇親貴胄,還有人敢跟他板不?
可現在,很明顯這個想法落空了,他敢招惹長公主?
當然是不敢,除非他不想在京城混了。
就在衛世子氣惱不已的時候,邊的一個小廝便笑得賊兮兮,對衛世子說道:“世子,如今那千蓮姑娘在長公主府,雖然得長公主看重,可到底不是長公主什麼人,您可是長公主的親侄兒,若是向長公主討了回來,給許個如夫人的名分,想來長公主也會愿意的。”
衛世子聽了眼睛一亮,拍了那小廝一掌:“哎呦,看不出來你還有主意的,這個主意好,哈哈哈哈哈……”
衛世子大笑,點頭道:“能的姑母看重,別說如夫人了,就算是娶給本世子做平妻,也不是不可以。”
想了想,衛世子便吩咐:“去,準備重禮,明日咱們去趟公主府。”
對于衛世子的打算,千蓮毫不知,可以說,已經將衛世子這個人拋之腦后了,此時,正在曹家給傻牛看病呢。
連著吃了十日的藥,傻牛覺到,自己的頭痛況明顯已經減輕了許多,甚至還有一些模模糊糊的記憶片段,時不時的在腦海中閃過。
雖然還想不起以前的事,但是曹金和傻牛都欣喜不已,這就意味著,傻牛有恢復記憶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