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他們都說你和姨夫......他們在胡說對不對？”

江小敏紅著臉，實在說不出口。

下山后就跟知青們分開了，回家途中就聽到了村里的議論，畢竟這件事被抓了個正著，證據確鑿，不容抵賴，所以村里討論的那個理所當然，肆無忌憚。

“小敏，娘......”

王二丫被自己的兒質問這種事，愧的臉都紅了。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爹對你不好嗎？”

江小敏滿臉憤恨，發出尖銳的三連問。

“小敏，我.....”

王二丫剛要回答，就被進來的江生打斷了。

江生其實在院門口站了一會兒，他在想剛才嬸子的話是什麼意思，所以聽到了江小敏的問話，雖然沒有問全，但是聯想到村民奇怪的反應，他明白了，那是在看他頭頂的綠帽子。

“我也想知道原因。”

王二丫臉一白，震驚地看著江生，看來他已經知道了，本來想親自跟他說的，現在沒必要了，反而松了一口氣。

看著站在面前的男人，高大威猛，不知道比江大厲害了多倍，對也是真的疼惜，每次都考慮的，不會只圖自己快樂，這樣的人親自被推出去了。

江生看著站在面前的人，自己的妻子，自從第一次見就喜歡上了，所以他準備了厚的彩禮，托人上門提親，也如愿以償地把娶進門了。

一年后生下了兒小敏，之后又連續生了三個兒子，畢竟自己每晚都疼。婚后自己從不讓干重活，不用掙工分，只需要在家照顧好孩子就行，江生認為媳婦娶回來就是要疼寵著，雖然家里人對此有意見，但是都被他以子骨弱打發了，結果他的真心與疼換來的就是這個結果。

“生，對不起......”

王二丫沒臉解釋自己的行為，畢竟確實做出了傷害他的丑事。

“賤人！”

王二丫的道歉激怒了江生，他問為什麼，其實就是在給他一個機會，只要給出一個理由，那麼自己可以試著原諒，可是沒有解釋，是覺得沒有必要還是不屑解釋？

“對不起有用嗎，說了對不起我就不嘲笑，不傷害嗎？王二丫你怎麼這麼狠心，連句解釋的話都沒有，這些年我就是養條狗，它見了我都會熱地朝我搖尾！”

江生地握住雙手，手背上的青筋都出來了，可見此刻他的憤怒。

“生，我不是不對你解釋，可是解釋有什麼用呢？我確實做出了對不起你的事，就像你說的，對不起沒用，解釋也沒用的。”

王二丫搖搖頭，眼里悔恨的淚水落下來，可是有什麼用呢，世上沒有后悔藥。

?????

“娘，他們說爹和二姨搞破鞋，這是真的嗎？”

江白蓮回家的路上也聽到了村里的大新聞，而且新聞的主角是自己的父母和二姨。

“不要跟我提那兩個賤人！”

王大丫恨恨地說。

江白蓮一看自己母親的反應就知道事是真的了。

“怎麼會？爹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

江白蓮也接不了自己的繼父和二姨搞在一起，這是置娘于何地啊，簡直是把娘的臉面放在地上。

“怎麼不會，被大半個村里的人堵在了山上。”

王大丫的臉黑得都能滴墨了。

“你二姨就是個賤貨，你二姨夫對多好啊，在福中不知福，偏偏搞破鞋，還是和自己的姐夫，我對多好啊，卻背后捅我刀子！我用真心去對待他們，換來卻是一個個背叛。”

王大丫終于找到了可以訴說的對象，雖然兒才十六歲，但覺得兒早晚要結婚嫁人，立家庭，早點知道這些骯臟事也是個警醒，不要以為結了婚就萬事大吉了。

“娘...”

江白蓮不知道遇到這種事該怎麼安，問：

“娘，您打算怎麼辦啊？”

王大丫并沒有回答兒的問題，那種事就沒有必要讓兒知道了。

江大，我一定要讓你后悔如此辱我！

?????

“爹，娘，村里人都說大伯搞破鞋！娘，搞破鞋是什麼意思？”

說話問話的是江三耀的三兒子江冬生，只有八歲的他對這種事還不明白。

于蘭臉有些紅，是氣得，這種問題讓怎麼對兒子解釋？難道說你大伯跟一個人睡覺了，但那個人不是你大伯母？

于蘭瞪了自家男人一眼，看看你大哥干得什麼事啊？現在都不好意思出門，上工時也被行注目禮，這是招誰惹誰了呀！

江三耀看懂了妻子的意思，他也覺得沒臉見人，他們江家的臉面都被他大哥給丟了，他可真對得起自己的名字。

他黑著臉開口：

“冬生，你要記得，這是件極度惡劣的事，是大錯特錯的，以后一定一定不能犯，否則爹打斷你的，至于什麼意思，你先不要問，等你再大大就知道了。”

江三耀心里罵江大簡直就是個畜生啊，和自己的姨妹搞在一起，真是人渣中的人渣，變態中的禽，人妖中的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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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太王桂花和江老頭江林貴一生有五個孩子，上面四個都是兒子，最后小的是兒，是王桂花在三十六歲那年生的。

四個兒子按照宗耀祖的順序，大，二宗，三耀，四祖，兒閨名寶寶。

都說小兒子大孫子老太太的命子，江老太王桂花也不例外，最的是自己生的小兒子江四祖，其次是雙胞胎大孫子，還有一個最，就是拼命生下來的兒江寶寶。

江老太托盡了關系在縣城的機械廠給江老四買了個工作，讓他吃上了公糧，還娶了車間主任的兒李曉梅，是四兄弟里最給老太太爭臉的。

?????

“大哥的腦子里裝的是屎嗎？大嫂是第一人他都不滿足，非要出去胡搞！”

江二宗氣憤地罵著大哥，現在村里人看他的目好像他也會和大哥一樣去搞破鞋。

“第一人？你是不是很羨慕大哥？”

張月惻惻地問。

張二宗心里一，討好地說：

“媳婦兒，我對你的心天地可鑒，日月可表，我只是覺得大哥不識好歹。”

“確實不知好歹，不過不知好歹的也不止你大哥一個人，還有那王二丫，江生對不好嗎？”

張月認為王二丫是真賤，害了自己，還害了家人，這種人也是夠了。

“以前就跟他說過不要對王二丫那麼好，他還不聽，現在好了，一片青青大草原。”

江二宗有點幸災樂禍，以前江生說什麼媳婦就是要疼著寵著，現在好了，臉都被那人給搞沒了，看他還怎麼寵著王二丫。

“這種事你就不要表現得這麼明顯，被人說閑話。”

張月叮囑自家男人，其實江二宗就是有點小聰明，又顯擺自己的聰明，覺得別人都是傻子。

“我只是氣憤你大哥把江家的名聲搞臭了，影響閨的相看人家，否則我才不會多說一句話。”

的大兒江蘭花今年十六歲了，可以相看人家了，如果江家的名聲壞了，自己的兒就找不到好的婆家了。

張月忽然問江二宗：

“你說，江小敏是誰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