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謝薇如何哭訴求饒,向清遙頭也不回,讓謝薇見識到了的絕。
此時已經后悔了,重生又怎樣?還不如無知,會安于現狀,求個溫飽足以,可是拿未來的榮耀來過現在的生活,這就是下場。
向清遙要帶著孩子們去鎮子上,謝隋的份需要重新更改,奴才是不能參加科舉的。
路上跟謝隋商議:“你是自立門戶,還是落在我家里?我認你當弟弟吧。”
“不行。”
謝隋還沒說話,池秋白先不答應了:“你讓謝隋做你弟弟,豈不是我要喊他舅舅了嗎?平白長一輩,娘啊,你有沒有考慮兒子們的?”
向清遙樂不可支,著秋白的小腦袋瓜子,“確實沒想到啊,那你說怎麼辦?”
秋白笑嘻嘻道:“不如你認了謝隋當干兒子,反正你四個兒子,不介意多一個吧?”
“謝隋十二了,你娘我十六,你讓他喊我娘,他不要面子嗎?”
池秋白道:“我也喊了呀,我也才八歲,干娘后娘都是娘嘛。”
“狡辯。”
謝隋耳朵子都紅了,雖然很羨慕秋白,冬至有個好娘親,但是他真的沒辦法把向姨姨當娘親呀。
最終向清遙還是決定把謝隋當弟弟,氣的秋白小臉鼓鼓的,對謝隋也沒好臉。
村長現在是里正,在鎮子上有辦公地點,一個小小的院子,讓池榆樹覺不一樣,這才有個當兒的樣子嘛。
向清遙去給謝隋更改戶籍,池榆樹爽快給辦了,謝隋單獨一個戶口,他是戶主,落在大池村,等拿到縣衙備案,就能生效。
縣太爺也是自己人,效率會很快,不會耽誤謝隋考試。
“小隋啊,好好讀書,將來報答你向姨,是個好人呢。“
向清遙擺手:“別給我發好人卡,我是看謝隋是個好苗子,現在培養,將來當兒回報我,是投資。”
謝隋道:“里正爺爺,向姨心,我知道的,您放心,我一定會把向姨當親娘一樣孝順。”
池里正很滿意,向清遙仰頭天,并不想養這麼多兒子,我還是個青春無敵呀!
到了書院,向清遙跟著進去,去見夫子,把謝隋考試的事定下來。
書院里來來往往都是穿著青長衫的年郎,姿拔,斯文儒雅,看著都神。
不過也有例外的,一個十二三歲的胖墩年,攔住謝隋的路,不屑道:“你就是謝隋?你還想參加子試?你才讀了幾天書,也配和爺我一起考試?”
謝隋冷著臉,道:“這是夫子定下的,你不服可以找夫子,請你放開,別擋路。”
“嗨,爺還就不讓,你想怎麼樣?”
向清遙拉了謝隋一下,躲過他的推搡,“小隋,你說的太客氣了,你該說好狗不擋道,長的太磕磣了,他才不配跟你一起考試呢!
將來殿試要看值的,他長的豬親戚似的,辣著皇上的眼睛,門兒都進不去呢。”
“你這小娘子,你敢罵本爺?”
“不,我沒有罵你,我只是罵豬親戚,請問,你是嗎?”
向清遙一臉無辜,氣的胖墩兒說不出來,他承認不承認都不對。
“你知道我是誰嗎?敢這麼跟我說話?”
向清遙搖頭:“真不知道,畢竟豬親戚長的都一樣,要不你舉個牌子?”
“氣煞我也,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你爹是豬元帥嗎?我好怕怕啊,要不要把你的豬祖宗一起請來?”
“噗嗤!”
別說謝隋,池秋白了,就是小胖墩的同窗都跟著笑了。
“哇,你欺負人?”
向清遙瞪大眼睛,有點兒良心不安,竟然把人欺負哭了,哎,罪孽呀!
胖墩哭著跑了,向清遙冷眼看著他的跟班,“我告訴你們,謝隋是我弟弟,誰敢欺負我,我把他打的腦子開花,記住了嗎?”
“記住了。”
“乖了,好好讀書,別找事兒,姐姐不介意讓你們提前接社會毒打。”
剩下的人也跑了,向清遙嘆口氣,一副無敵的寂寞表,有種稱霸兒園的覺。
池秋白拉著弟弟離遠點兒,阿娘越活越稚了。
“你們去讀書吧,咱不惹事兒,但是也不怕事兒,誰欺負你們,打的過就打,打不過就跑,等阿娘來給你們報仇。”
池秋白咧:“我們沒那麼菜!”
“那你保護謝隋,他可是你長輩呢。”
池秋白:“……”
老天爺,派個人來管管阿娘吧!
謝隋心里又溫暖,一直以來背負的擔子突然輕松,有姐姐護著,真好。
“小白,我會保護你們的。”
向清遙讓他們去上課,自己去見了夫子。
夫子姓王,溫和的一個人,向清遙從空間里取出之前準備好的禮,放在桌子上,“自家做的一點兒吃食,夫子請笑納,我來是為了謝隋的事兒,他是我弟弟。”
“謝隋這個孩子是老夫教過的最有才氣的孩子,你應該支持他考試的。”
“這孩子太懂事兒了,不想給家里增添負擔,我也是才知道,考試的事兒就拜托夫子了。
我家秋白讀書怎麼樣啊?”
王夫子滿意點頭:“秋白也很不錯,年紀小了點兒,如果家里條件容許,可以一起下場試試,重在參與。”
“真的嗎?那讓他和謝隋一起考吧,就當去開開眼界,玩一玩兒了。”
王夫子:“……”
考試能去玩兒的嗎?
“行吧,老夫把他也加上去。”
“多謝夫子了。”.七
向清遙沒有多耽誤,了報名的錢,還有縣里秀才的聯保費用,一個人要一兩銀子呢。
只要有書院提名,秀才保舉,才能參加子試,要不怎麼說秀才是讀書人的一個分水嶺,中了秀才,就有舉的資格,也能給子擔保,能賺錢的地方也多了。
向清遙走后,王夫子的媳婦兒走出來,婦人都占小便宜,掀開向清遙帶來的禮看了看,五斤重的臘,還有兩罐豆醬,一罐茶葉,一些做的點心,王夫人滿意:“送的東西還不呢,你多照顧家孩子吧。”
王夫子不以為然:“不送東西我就不照顧了?都是我的學生,婦人之見。”
王夫人撇撇,送禮不送禮能一樣嗎?迂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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