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舞眸銳利,面若冰霜,看來端木婉是有備而來的,不管他們怎麼跑,都在埋伏的區域里。
轟——
突然,旁邊不遠一個口里噴出一團熾熱又滾燙的火焰。
“帝琉殤,你敢不敢再跟我賭一把。”輕舞轉看著男子一字字有力地說道。
“敢敢敢,你做什麼我都跟著你。”帝琉殤妖孽的臉上不是玩世不恭,而是認真。
輕舞抓著他的手臂拔朝噴火的地方跑去。
“我們跳下去。”
“這,這會被烤的吧?”帝琉殤目瞪口呆,不用想口下面肯定是滾燙的。
輕舞轉看向遠的金衛,子站得筆直,傲聲道,“我寧愿被烤,也不愿落到端木婉手里。”
話落,飛一躍朝口跳去。
帝琉殤心里是深深的震撼,沒有過多考慮,跟著跳了下去。
就像說的,與其被端木婉捉到折磨,倒不如跳下去賭一把,他應該相信小舞舞的。
金衛在看到輕舞跳進噴火的口后,幾人臉上都是深深的震驚,隨即飛奔過去。
轟——
火焰如怒龍般噴出來。
幾人嚇得連連倒退,滿臉的熱汗。
看這樣子,就算他們不下去檢查,他們也必死無疑。
但他們還是在外面守了很久,確定他們沒法生還后,才迅速離開去找端木婉。
巖里。
輕舞拉著帝琉殤艱難地前行,四周不斷有飛舞的火星子,空氣的溫度將他們的臉燙得紅紅的。
“小舞,你走吧,我不行了。”帝琉殤停下步伐,他發干,臉上是豆粒般大的汗珠。
輕舞突然在他面前蹲下,“我背你。”
帝琉殤瞬間如被什麼擊中般,整個人僵住,他看著瘦弱的,的語氣那麼堅定,不是開玩笑。
“你是不是傻啊,背我做什麼,我們又不,你沒必要這樣,你趕找出口離開,記得幫我報仇就行。”帝琉殤說著說著眼眶紅了。
“你昨天說了要跟我混,我就不會丟下你。”輕舞斬釘截鐵地說。
先不說他們不,就算是一個善良的陌生人,也不會丟下對方不管,更何況是他帝琉殤。
雖然口口聲聲說他們不,但一路相下來,已經把他當半個小伙伴。
丟下同伴不是做人行事的風格。
“小舞……”帝琉殤鼻子一酸,聲音有些哽咽。
輕舞起朝他走去,拍拍他的肩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閃著亮芒,“相信我,一定能找到出口。”
“我真覺得我不行了。”帝琉殤覺得他全似著了火般,越發滾燙,似乎下一秒服就會燃燒起來。
“是男人就不能說自己不行!”
“……”帝琉殤角微。
“我早就知道端木婉會出現在赤焰峽谷,早上起來我就跟龍大爺詳細打探赤焰峽谷,它告訴我每個噴火的巖都有出口。”
“真的?”帝琉殤眼睛亮了亮。
輕舞點點頭,“我必須給自己找好退路,否則你以為我腦子進水跳噴火的巖啊。”
“……”帝琉殤。
“堅持就是勝利,跟我走。”輕舞說著抓著他的手臂繼續尋找出口。
帝琉殤看向瘦弱的小手,深吸口氣,都沒放棄,他一個大男人好意思放棄麼。
重點是,沒有拋棄他。
……
端木婉在看到金衛空手歸來后,臉沉了沉,沒有抓到輕舞?
是要輕舞死,但必須死在手里。
在死前,還得好好折磨一番,不然哪里能解心里的氣。
“人呢?”端木婉冷冷道。
“長公主,輕舞跳進了噴火的巖,我們等了很久他們沒出來,想必已經死了。”為首的金衛稟報道。
端木婉冷冷地瞪向他,怒聲道,“廢,他們跳的哪個巖,帶本宮去。”
不看到的尸,不會罷休。
雖然赤焰峽谷的巖都會噴火,但掉進去的人未必會死,不相信輕舞會甘心死。
指不定會從巖里逃命。
金衛微,連忙說道,“長公主教訓的是,屬下帶你去。”
一行人迅速離開,也不管龍大爺和其它魔對戰。
片刻過后。
“長公主,就是前面那個巖。”金衛指了指前面不遠還在噴火的巖。
“你們五個下去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尸。”端木婉目鋒利地盯著噴出來的熾熱火焰。
輕舞死了最好,沒死,就送一程。
“是。”金衛恭敬道,隨即一步步朝噴火的巖走去。
突然,帝墨夜一行人從遠走了過來,從昨天找到今天,他們還是沒有找到輕舞和帝琉殤。
“是長公主。”君染看到遠的端木婉時,臉微微變了下,心里有種非常不好的預。
在看來,長公主出現在雷火城,就是特意來殺輕舞的。
帝墨夜徑直走了過去,他知道端木婉肯定在找輕舞,讓的人下去噴火的巖找人,是誰?
“夜王,真巧。”端木婉沒想到帝墨夜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帝墨夜挑眉,“是什麼人讓長公主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一個重要的人。”
端木婉笑意盈盈道,自然不會告訴他們是輕舞。
要是這個賤人沒死,豈不是會得救。
“本王好奇的。”帝墨夜說著就要朝巖走去。
端木婉形一攔住他,面若冰霜冷冷道,“夜王,本公主的事你還是手。”
“本王非要手呢?”帝墨夜眉眼間是不可一世的狂傲,他心里有種很強烈的直覺。
輕舞肯定在巖下面。
以他對的了解,絕對不甘心被端木婉擒,寧愿跳進噴火的巖。
“老師說你前晚在城主府釋放力量是強弩之弓,你要做其它事我不管,但我的事還是建議你別手。”端木婉毫不退讓地說。
帝墨夜雙眸危險的瞇一條,周寒意懾人。
難怪當時他應到一不屬于他的強大力量,竟然是的老師。
段琳瑯在看到地上什麼后,快步跑過去撿起,“是輕舞,這珠花是發簪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