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拿出手機,剛想撥霍時深的電話問問這件事,一個號碼率先沖了進來。
白津墨!
“喂。”接了起來,這邊這麼著急,白津墨那邊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熱搜你看到了嗎?”白津墨溫聲問。
“剛剛看到,白津墨,怎麼會有這些照片,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應該是我們吃飯那天被人下套了。”白津墨安,“你不用那麼張,我馬上讓我的公關團隊理這件事,在查查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此時的霍家老宅。
霍老爺看完新聞熱搜,沉思片刻,給顧南撥了個微信視頻。
顧南看到老爺子的視頻邀請,有些吃驚。
點開,老爺子那張虎虎生威的臉出現在屏幕里,還是往日的高高在上,“哎喲,我孫媳婦出息啦,都會紅杏出墻了?”
“……”顧南一臉無語,“不是的啦,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那些照片。”
老爺子凝眉,“怎麼回事?”
顧南便把那天酒店里的事說了一遍,還補充了一句,“白先生那邊正在調查這件事,估計很快就會有消息了。”
“你兩真沒事?”
“真沒有!白先生那邊也是無辜的,您要不信,可以親自去問他。”
然后,老爺子的眉頭皺得更深了,“這這點小事你老公怎麼不幫你?”還需要靠外人解決?
顧南不說話了。
“又吵架啦?”老爺子一下子就猜到,嘖嘖兩聲,“年輕人火氣就是旺啊,都離家出走了。”
“……”顧南呆住了,“爺爺,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老爺子高深一笑,“你后面的背景明顯不是麗山湖,我又不瞎。”
“……”
打完電話,老爺子放心了一些,又悠哉悠哉地給霍時深撥號,“你人呢?”
“在公司,怎麼了?”霍時深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腳底的車水馬龍,整個人的氣息都很寒涼。
“今天的新聞熱搜看見了嗎?”
“看到了。”霍時深的聲音很冷淡。
“你不幫你媳婦理?”
“要離婚了。”霍時深聲音沉沉的,有種深沉的不悅,“不是我媳婦。”
霍老爺子安靜了片刻,“真的?”
霍時深不說話了。
“你提的?”
“提的!”
“剛才聽你媽說,白氏那小子是介紹給你媳婦的,那這麼說,他們兩了?”老爺子故意這麼說。
霍時深冷哼了一聲。
對!
就是他媽干的好事。
“既然你不理,那我打電話讓白家那小子理了,也好給他個英雄救的機會。”老爺子不僅不站在他這邊,反而幫著白家那小子。
“……”霍時深氣得想殺人。
“其實也沒錯,你既然不喜歡,那就放自由,白家那小子我看著確實不錯,還是個混兒,將來下代基因肯定不錯……”
老爺子還沒說完霍時深就掐斷了電話,神極端寒涼。
半小時后。
熱搜全撤掉了。
老爺子又發語音來諷刺他。
“你看看,人家白氏手段多快?要是等你來理,黃花菜都涼咯!”
“還有,我想著他們倆既然了,要不我請白家那小子來家里坐坐?問問他們倆這事。”
“哦,對了,你們什麼時候離婚啊?戶口本在你媽這里呢,趕來拿,我們好給看個黃道吉日,安排跟白家那小子訂個婚。”
霍時深氣的摔了手機。
“,熱搜全部不見了!”許傾城拿著手機對顧南說。
顧南拿手機翻了下,果然都沒有了,關于的新聞統統都不見了!
應該是白津墨的公關團隊理了!
剛想給白津墨發消息,白津墨就打了電話過來。
顧南接起,“白先生。”
“,這件事我讓人去查過了,但那個酒店以不方便客戶信息拒絕提供視頻,我打算親自去一趟,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白津墨這段時間都在國外忙項目,白祁墨無緣無故將他調走,他已經很久沒見到顧南了。
“可以啊。”顧南答應下來,也想知道,到底是誰在給下套。
兩人約在飯店門口見面。
慕尚車很快到來。
白津墨從車上下來,穿著淺西裝,氣質儒雅,“等久了吧?”
“沒有,我也是剛剛到的。”說話間,兩人走進飯店。
白津墨今天帶了個宋青綰的書,蓄著一頭干凈利落的短發,眉目有一種高級。
“你換書啦?”顧南問。
“是之前的書,現在從e國調了回來。”白津墨看了宋青綰一眼,“你去跟酒店的負責人談談。”
而他和顧南,被請進了酒店的休息室里。
酒店雖然不愿提供視頻,可也不想得罪白氏集團的二爺。
宋青綰去了一趟,回來時,白著一張臉:“津總,酒店的負責人讓你過去一趟。”
白津墨看了眼的臉,就知道出問題了,轉頭笑著對顧南說:“,你先在這里等著,我去跟他們談談。”
“好。”顧南坐在原地等著,酒店的員工還給上了一杯橙。
“怎麼回事?”一出休息室,白津墨就問宋青綰。
事他都安排好了,拿監控指認林纖纖,讓出來認罪伏法,他跟顧南的也能更上一層樓。
“祁總來了。”宋青綰臉難看就是這個原因。
白津墨腳步一頓,忽然間明白怎麼回事了。
怪不得早上要不到監控,原來是他大哥在從中控!
進了另一間休息室,酒店負責人跟白祁墨坐在那里,白祁墨姿態懶散,角還有幾分邪的笑意,“哦,是我親的弟弟來了。”
“大哥,這是怎麼回事?”白津墨恭順問他。
“我后來想了想,覺得這人有趣的,讓你娶了好像有點可惜。”白祁墨邪魅的聲音響在空氣里,“這樣吧,你以后別追了,換我來。”
白津墨臉驀地一變。
白祁墨笑著說:“你先回去吧,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會替解決的。”
白津墨這次沒有立刻順從,而是轉過頭,目深深地著自己這位孿生大哥。
“記住,從現在開始,是你大嫂。”白祁墨笑著拍拍他的肩膀,慵懶的話語不是勸告,而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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