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嘉木是有功課的,他幾乎是進到了書房到位置上坐下就開始溫書。
房間里爐火很暖,烤的人昏昏睡,除了池嘉木還目如炬,與書本難舍難分,池子晉和池長生有些困倦了。
喬宜貞輕輕地走過去,把兩個孩子攬了出去,一直出了房間,才對著兩個孩子說道:“中午也沒有午睡,你們都卸下吧。”
“大哥還在看書。”池長生搖搖頭。
喬宜貞抿一笑,“你們也知道,你們大哥子好強,定下了要寫多功課,不寫完都可以不睡覺的,你們困了就歇息。”
“娘也累了。”池子晉說道。
“娘不累,確實在莊子里接待了萬小姐,但是主要是大夫在看病,丫鬟在伺候,我就是皮子。我不累也不困,就在書房里陪著你們兄長。”喬宜貞推著兩個孩子的背,“你們也不用和你們大哥說了,讓嘉木好好寫功課。”
安置下了兩個孩子,回到了書房里,喬宜貞拿出了池嘉木早晨練得字,把寫的不好的字圈了出來。
等到池嘉木做完了破題,就看著上午的功課,他有些苦惱地說道:“我還以為這個字我寫的很好。”
“你是因為注意了整的走向,但是細節理得不太好,這和你寫這一塊兒的著力點不對有關,我帶著你寫幾遍。”
喬宜貞握住了池嘉木的手,帶著他重新寫了這個醺字。
當池蘊之打開了書房門時候,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妻子握著長子的手,在教他功課。
喬宜貞放下了筆,走近了之后才發現池蘊之的上有酒味。
喬宜貞張起來,連忙回過頭對著池嘉木擺手,示意他不必上前:“你也早些休息,我和你爹先安置了。”
喬宜貞不讓其他人近,自己把池蘊之拉著回到了屋子里,這才輕聲說道:“怎麼喝了酒?”
池蘊之直接把人摟到了懷中,把頭擱在喬宜貞的脖頸邊,茸茸的發蹭在喬宜貞的脖頸,的了。
一句“別鬧”還沒開口,就聽到了他說,“夫人。”
喬宜貞應了一聲,用手指把他的腦袋支棱起來。
“你怎麼喝酒了?現在還是太后的喪期,你怎麼會這樣犯忌?就算是我們都知道實際上沒人管,被人聞到了酒味也不好。”
池蘊之虛虛抱著,實際上背靠著門板,不至于著喬宜貞,“昨天夜里下了瑞雪,圣上說是天寒地冷,不忍各將士們在寒風之中巡邏,在練兵之前用烈酒驅寒。”
喬宜貞立即就明白了這道圣旨的用意,只怕接下來就要說,不忍讓百姓們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可以允許用烈酒寒。都開始喝了酒,后面的其他忌也會一一放開。
太后不值得眾人為守國孝,所以裴胤總是一點點探索,試圖早日解。
喬宜貞忽然覺到脖頸有些涼,是他略冰涼的指尖到了。
“我的手還是太涼了,別讓你涼著了。”池蘊之咕囔了一句,收回了手放回的腰間,低頭含住了的。
大概因為喝了酒,他的吻來得急切又顯得有些魯,甚至借著酒勁兒,把濃濃的都裹挾在瘋狂和狂野之中。
過去的池蘊之擔心酒后,在不多喝酒之后,從來都是和喬宜貞分開睡的,擔心自己惹了妻子的厭惡。
兩人濃后,這是頭一遭吻得這般抵死纏綿。
喬宜貞甚至不知道一個吻竟然可以迤邐這般模樣,這般讓人腳發,心跳加快,腦子里空空如也,只想要親近一點,再親近一點。
要不是他的手固定在腰間,喬宜貞甚至覺得自己會為春水癱在地面上。
池蘊之的呼吸急促起來,接著把人打橫抱起,直接丟到了床上,胡解開衫。
“已經暖了。”他咕囔著,扯下了簾幔。
就算是沒有暖,也會任由他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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