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要面子的嗎?
妖王沒想到自己喊了句姐姐,就被打了,頓時越發的委屈了:“仙子,我,我賤!”
沒辦法,妖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誰讓他技不如仙呢?
見妖王態度良好,陳仙仙也心了幾分:“你上的腥味不算重,但也不輕,看來,你也是沒傷人,這樣吧,我將你鎮個十年,十年后,你若是愿意金盆洗手,好好修煉,我便饒你一條活路,十年后,若是你還如此冥頑不靈,那就休怪我無了。”
說完,陳仙仙直接朝著那妖王了手。
妖王一見陳仙仙要手,轉就跑,結果還沒飛出屋頂,就被一道仙氣給吸了回去,直接化作了一團妖氣,落到了陳仙仙的掌中。
看著手心里那一團黃的東西,陳仙仙有些嫌棄的皺起了眉,約覺得和某種東西有些相似。
眼看著“便宜孫子”和殤馬上就要追上來了,陳仙仙連忙打道回府。
與此同時,就在陳仙仙準備找個風水寶地,好將妖王鎮時,忽的,一抹急匆匆的影吸引了的注意。
那個方向是?茅房?
茅房不錯啊!
既是日出之東方,又是風水寶地,且,鎮在茅房那種地方,就算是有降妖師察覺到了,也絕對聞不出這妖會被鎮在茅房里!
嗯,茅房好,又新鮮,風水還好,還不容易被發現。
這麼想著,陳仙仙很是果斷的將妖王鎮到了茅房底下,準備封印個十年。
封印咒法一設完,陳仙仙頓時拍了拍手,高興的回了屋。
倒是順著氣息追來的兩人,見氣息到了陳王府后就消失了,當下不有些疑。
難道說,那妖王潛了陳王府?
“陳王,這可是你的地盤,你得負責!”一旁,一個穿黑,渾滿是寒氣的男人一臉的不滿道!
他為了追殺這妖王,已經三天三夜沒有休息,可沒想到,就在自己即將斬獲那妖王的首級時,卻被陳王給攪和了,且,那妖王速度極快,追不到幾個回合,就差點失去了他的氣息,好在,氣息雖弱,可他們還是功的追蹤到了。
只是,這氣息的藏匿點卻是有些奇怪。
怎麼會在陳王府?
而且,到了陳王府以后,這妖王的氣息怎麼就沒了?
“不用你說,本王也會將它揪出來!”寒修塵咬牙切齒的道!
寒修塵皺了皺眉,用玄陣檢查了一番,最后發現,妖王的氣息所在地,竟是陳仙仙所在的院子。
這……這是去還是不去?
萬一妖王挾持了陳仙仙,被父皇知道了,怕是免不了一番怪罪!
很快,寒修塵和殤一起來到了陳仙仙所在的院子。
只是,屋的人,氣息平穩,一聽就聽得出來,定是睡的打呼,睡的極其舒適的那種。
可妖王的氣息怎麼到這就沒了?
“妖王的氣息居然消失了?難道是被其他人給降服了?”一黑的殤喃喃自語道。
寒修塵一副你胡說八道的表:“怎麼可能?本王府中若是有這等高手,本王豈會不知!”
這可是他的府邸,他府里要是有這麼強的高手在,他早將對方當做座上賓供起來了!
殤不滿的瞇了瞇眼,他為天下第一劍客,對氣息最為敏,這妖王的氣息,的確在從這里消失不見的,如果不是因為妖王被人給降服了,那還會有什麼原因?
難道是,妖王在陳王府找到了藏匿氣息的法子或是法?
這,貌似也不是不可能!
殤有些懷疑,下意識的朝前走了三步,而就在這時,他手中的長劍忽然發出一道清脆的長鳴聲,下一秒,那長劍突然從他手中落,匍匐在地,朝著陳仙仙所在的房間拂了拂,一副作揖的模樣。
看著此景的將寒修塵:“……”
他那劍莫不是個傻的?
與此同時,殤自己也是一臉的莫名:“……”
他的佩劍這是怎麼了?
忽的,像是想到了什麼,殤瞳孔微,下意識的朝著前方看了過去,止不住的抖。
定是師傅讓他找的人在這!
眼看著殤就要朝著陳仙仙的房間沖去,寒修塵想也沒想,直接亮出了自己的佩劍,攔在了殤的前方:“既然妖王的氣息已經不復存在,還請你立刻離開本王的府邸!”
寒修塵面沉的趕人道!
沒想到,這天下第一劍客,竟是個登徒浪子,大半夜朝人家姑娘的閨房沖去,這不是想非禮是想干嘛?
“誰稀罕!”殤不滿的瞪了寒修塵一眼,隨后,若有所思的朝著陳仙仙所在的房間看了一眼。
對方若真是師傅臨終前代的人,那麼,妖王的氣息消失了,那倒也能說的過去。
見危險已無,殤一道真氣提空,不過是瞬息間的功夫,就已經消失在了王府里。
待殤離開后,四周的暗衛這才現,齊齊向寒修塵行禮:“參見王爺!”
“府里可有異樣?”寒修塵擔憂的皺著眉道。
這妖王的氣息的確是從王府里消失不見的……
“未曾!”暗衛們齊刷刷的道。
然而,想起中間看到去茅房的某道影,眾暗衛遲疑了一會兒說:“王妃娘娘起過夜,上了趟茅房。”
聽到這里的寒修塵本就臉鐵青,此刻更是烏黑一片:“閉,上茅房關本王什麼事?”
寒修塵被暗衛氣的心梗,不過是上個茅房而已,這種小事也要和他說?
被訓斥了一番的暗衛有些無奈,他們也是實話實說而已啊,要不是王爺你非要問,他們也不會說啊!
“對了,以后茅房那種位置就不要監視了,妖王一傲骨,豈會去茅房那種臟污不堪的地方。”寒修塵沒好氣的道!
要知道,妖王可是妖界最有骨氣的人了,平日里,非水不喝,非泉水不洗,若說茅房,呵,只怕那妖王絕不會靠近茅房十米遠的地方,就更別說是藏在那種地方了。
關于這一點,寒修塵是堅信萬分,故,也是毫沒有往茅房的方向去想,畢竟,他做夢也不會猜到,會有人能降服得了妖王,而且還將妖王鎮在了茅房那種又臟又臭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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